入林家第一年,陆昭昭对家中事物充满好奇,尤其是习武时的长枪。可惜她拿不动,连马步也扎不稳。林时问她为什么坚持要拿起它们,她却说想和爹爹一样厉害。
女子习武,自古有之。但她年纪尚小,于是他送了把弩,用得好可一箭封喉。
送出去时她跃跃欲试,瞄准树干却射进草丛。他笑她着急,纠正姿势,自此之后便忙于公务,再也没教过什么。
他以为她是一时兴起,没想到已能百发百中。
现在射出的箭已精准穿过嫌疑人的胸膛,将魂魄钉在原地。当年连弩也不会拿的人躲过偷袭的人,本要上膛的箭径直插入他的脖子,勾出他的魂魄。结实的一脚踹在另一个人的身上,被他的登山杖敲倒在地。
时间倒回行动前,众人抵达目的地,在寺庙周围查看。
陆昭昭作为被强行塞入团队中的人,没有被安排任何工作,他们看起来也不想让她帮忙,甚至排斥。他们不仅排斥他们,还排斥安保公司派来的人,李三多靠近都能引起他们的反应。
这很怪异,即使是不喜欢办事处的乔炆和万东都不得不和她们站在同一阵营,无所事事地跟在队伍后面。
她们对视一眼,乔炆率先问:“办事处怎么想的塞人进来?”
陆昭昭耸肩,老实说她也不清楚,“来看看历史新发现。我只是个小员工,上面的意思我怎么知道。你们应该是拿钱办事吧?”
“嗯,像这种存在风险的活动必须配备安保,但他们只让跟随,不会是什么违法犯罪分子吧?”
虽说两人关系紧张,但没有紧张到会对着干。安保公司就是拿钱办事,不会和钱过不去,更不会和办事处过不去,他们的矛盾也是个人问题。
因此,对乔炆的合理怀疑,陆昭昭表示赞同。
见这帮搞研究的人不仅拍照,还在寺庙内摸索,鬼鬼祟祟的行为令这伙人非常可疑。她当即寻找合适位置,准备一探究竟。
边上的树就不错,她拿着相机窜上去,在树冠中完美隐身。而这树的位置也甚和她心意,正对屋顶上的打洞和下面的窗户,多视角少死角。蹲在树下的李三多正好能把风,妥妥的好帮手。
此时从里面出来的人发现少了个人,她的同伴多出个包,看似好奇地问:“你的同事呢?”
“遛狗,”林时说得面不改色,瞥向男人身后寺庙,“还要多久,我们才能进去?”
“等我们确认完挖掘范围就可以,但请让动物待在外面,避免破坏东西。”
此等发言对李三多而言简直就是诽谤,藏在树上的陆昭昭听着他们的对话,将镜头对准里面。对此浑然不知的学者们仍在标记范围,不时还要翻阅笔记,检查是否有误。每个人分工明确,工具齐全,不一会儿就敲掉指定地板,拿起洛阳铲往地里捅。
到目前为止,这些行为都在报备里面,没有毛病。于是她再次调整角度,想继续往高处爬,看得清楚些。忽然,有什么从视野中闪过,头顶原本还晴朗乌云,现在立马乌云压顶。
她手疾眼快地带着李三多朝庙内狂奔,然而现实和老板的饼一样真实,在出现在众人视线中的那刻,雨哗啦啦地下,打湿了她的衬衫外套。这时候装作看不懂脸色的狗子猛地抖动,雨水瞬间飞溅,击中室内众人。
作为被幸运砸中的孩子,陆昭昭表示,很好,心理平衡了。
“你养的好狗。”乔炆抹掉脸上的雨水,眼神锐利,“照目前的情况,在查清原因前不建议挖掘。”
陆昭昭附和:“活动的前提是保障你们的安全。”
“办事处和安保公司的顾虑我们当然知道,但来前我们已做过充分调查,这种程度的意外仍在安全范围,可以继续行动。”
教授说得认真,听的人却狐疑,什么调查居然没有在报备材料里,也没有通知安保公司。
更加可疑了。
作为乙方,安保公司的员工有资格质疑甲方。不爱说话的万东在知道自己被蒙在鼓里,沉下脸,看样子是不给解释不罢休。
“接受委托前,已明确说过要信息共享。你们的隐瞒让我们需要考虑合作是否继续,请给出合理解释,否则我会联系相关部门,停止此次活动。”
来了,最不好说的人说话了。陆昭昭顺势添柴加火,火上浇油,义正词严地说:“实际情况与申报资料上不符,按规定,我代表办事处,有权介入,撤回批准。”
好久有这么威风地说话,简直爽到极点。至于提起“调查”的教授,当然是没料到两方会统一战线,那脸色,好比挂肛肠科的患者,做完肛肠手术后排队换药的病人。
她再接再厉,道:“如果你们不想回去,我可以联系当地办事处,调派专员过来保护你们的安全。”
然后把这块地化为己有,全部换成自己的人,刨它的土,挖它的坟,走他们的路,让他们无路可走。但还是要收敛的,毕竟老大交代过不能把事情搞大不是。
教授皮笑肉不笑地说:“就是些在评论和官方中收集到的线索,经过我们整合猜想出的规律,没有经过试验,谈不上准确。”
是这样吗,想着他们刚才的动作,分明很熟练。然而没有有力证明,三方必须让步,回到开始时的微妙关系上。
她站在被围起来的挖掘现场,总感觉哪里奇怪。这时李三多叼着块啃了半天的石头过来,那睿智的眼神仿佛在说“立功,加餐”。
“一天天除了吃就是睡,扒着石头就往嘴里啃。”瞧没人在意狗,她装模作样地拍狗嘴,用零食换来砖块,实则嘴皮子不动地说,“好狗。”
然而这块砖貌似过于重,李三多一松口,它就啪地掉在地上,从中间裂开条缝。
“你这狗嘴有点实力。”
陆昭昭瞥眼对面,悄悄挪到林时身后,从砖头里把布条抽出来。
【深五米,危险。李三多留】
可,呵,何止五米。
想等他们挖得差不多就溜走的几人还没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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