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佳节将至,主创为大家准备了精美的月饼礼盒一份,以及中秋节当晚八点场的电影票一张!”铁扇俏皮地眨了眨眼,“电影是最新上映的喜剧动画片,月饼是五仁的哦。”
众人鼓掌欢呼,仿佛刚才的沉寂并不存在似的,铁扇一走,人们三三两两勾肩搭背的走去指定地点拿礼品。
新人都惊讶:“咱们地心主宰那么有人文关怀啊,过节还发礼品?”
老人都淡定:“这算什么,等到春节还有腊肠腊肉、鸡鸭鹅鱼,评上优秀员工的,还能牵一整头牛回家。”
林果也跟着大部队走,走了几步发现林适没跟上:“你不去拿月饼礼盒吗?你想叫我拿?可是不知道他们让不让帮领啊?”
看见林果一脸清澈的愚蠢,林适实在忍不住了:“搞毛啊!拿什么月饼礼盒,我想吃月饼不会自己去买吗?我半夜开个把小时摩托车就是为了上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吃月饼的?”
林适说完就走。
林果:“你不要啊,可是他们说那月饼很贵的,一盒售价388,里面才有八个小的,算起来一个小月饼差不多就要50……”
林适脚步一顿,调转方向,跟在林果后面走到隔壁房间排队领月饼去了。
两人领完月饼和电影票,时间已经来到凌晨三点半。
林果等不及,原地拆了月饼就开吃,边吃边感叹这高端月饼就是香,林适没管他,下了楼骑上摩托车,速度扭到最大,原路返回自己的住所。
她没时间耽搁,早上七点她还得去蛋糕店打工,睡眠时间不多了。
经过鬼沟的时候,林适速度略减。
左右看去,死寂沉沉,没有异样,如果不是知道某些内情,这地方在普通路人眼里只是块寻常的荒郊野岭罢了。
林适加大油门,驶过鬼沟。
她从未在这下过车,更没有埋过什么尸,她只是去工厂集合才途径此地的普通路人,一个普通路人经过此处会怎么做,她就怎么做。
回到租房,林适洗了个澡。
洗完收拾脏衣服准备泡上,泡之前翻兜,衣服裤子都翻了个遍,确认没有遗留物后,林适把衣物一把按进水底,然后,她突然想起什么。
那张银行卡呢?种资身上搜刮来的银行卡呢?
不在口袋里,也没掉在租房里。
丢了,什么时候?丢在哪了?
这时候林适脑海闪过在会议大厅里交盒子的那个瞬间,那时,她起身的同时从口袋里掏出木盒,同时她耳边传来什么东西掉落在地板上的声音,因为声音太过轻微,当时她并未在意……
越想越觉得是了,那银行卡肯定被木盒带着掉下去了,那地方挺黑,应该还没有被人发现且捡走。
那现在,要返回去拿吗?
不,她要睡觉。
林适利落地擦干手,关了灯,走到床边踢掉拖鞋,仰头躺了上去,然后一把扯过被子蒙住脑袋。
五分钟后,林适叹了口气,掀开被子下床,开灯,认命地穿戴整齐,拿上摩托车钥匙出门。
又花了半个小时返回会议大厅,好在是没白来,银行卡果然是掉这了,人来人往的,卡被踢到了会议桌下面。
林适拿着手电趴着进去捡,捏住银行卡的一瞬间脑海中浮现那男人的脸:种资啊种资,你给的密码最好是真的,你这卡里最好是有个万八千的,不然……
林适心下一凛,立即关掉手电,同时从口袋摸出手机,快速点开飞行模式。
她没听错,确实有动静。
是脚步声,而且不止一人。
脚步声逐渐逼近,又突然停在隔壁房门口,同时熟悉的尖锐男声响起:“我还是想不通,我说,你真没听错吧?”
耳熟的女声带着不耐烦:“我再说最后一遍,新芽不在她身体里,不是之前那种情况。”
男:“那是什么情况,从没遇到这种事!难道是……进化了?还是某种变异?”
女:“鬼知道。”
密谈,又是密谈,林适颇有点郁闷,又是那个铁扇跟那个光头,这两人,他们的爱好就是密谈不成?好巧不巧,又让她赶上了,更烦的是,这次的对话她听不懂。
静了一下,光头说:“这次能用的只有那三个。”
铁扇惊讶:“哎呀哎呀,你没看错吧?你是不是眼花看岔了?”
光头:“你这是什么问题,我的眼睛当然不可能看错。”
铁扇:“那我就想不通了,会议室里整整五十人哎,可用的只有三人?嗯?你确定你真没看错?”
这几句林适听懂了,原来地心主宰突然召集大批成员有两个目的,一来是给成员发月饼电影票,二来是暗中挑选可用之人。
这两个目的,哪个才是重点,不难猜。
看他们说的,这个光头男就是负责挑人的,不知道是什么个标准,总之是只挑到三个可用之才,不知道是什么个任务?选人标准很严苛的样子。
光头也听懂了,他语气无奈:“你真是……从认识到现在,几年了,你的性格还是没变,你的嘴巴还是那么得理不饶人。”
铁扇:“听不懂。”
光头叹息:“我说,我为刚才三番四次质疑你的耳朵而道歉,不好意思。”
“呀,好没诚意,道歉不得……”铁扇语气一变,“有人?!”
正小幅度活动手腕的林适陡然一惊,右手已经习惯性摸到随身携带的刀具上。
铁扇:“谁?出来!”
林适屏气凝神,一动不动。
光头怒喝:“还不出来!要我们请你啊?”
七八秒过后,隔壁房间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然后是某个人走了几步后推开门的声音。
“对……对不起,我……我只是想来看看……”
这声音很耳熟,林适想了想,是之前集合时坐在她不远处的女人,听别人称呼她为球球,好像是十五小组的组员。
光头冷厉:“你想看什么呢?”
“……我我……”球球像是下了某种决心,“我、我就直说好了!我知道你们在选人做任务,我就是想知道是什么任务,为什么只选择那三个人?我觉得我也可以……啊!”
球球的惨叫断了线,然后是重物落地的声音,林适蹙眉,他们这是……把球球给敲晕了?还是……
光头嘁了一下:“最烦偷听狗。”
铁扇:“你的心狠手辣也是始终如一嘛。”
“该死,脏血溅我鞋上了,”光头嘁一声,“受不了,我先走了,这里留你一个人守,可以吗?或者我换完鞋再过来,让你休息休息,睡一觉?”
铁扇懒洋洋地:“别来了,睡觉这种事我无所谓的。”
守?守什么?
铁扇要一直守在这?守到什么时候?林适要抓狂了:我有所谓啊!我要睡觉啊!
光头走了,铁扇开始刷手机,看短剧,一集接一集地放,期间还好几次哈哈笑起来,而林适只能咬着牙,保持半趴半跪的姿势一动不动。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林适困得昏昏沉沉之际,突然听见好几个脚步声开始远离,她马上警醒,等到确定对方走远,周围再无声息,她又继续等待了十来分钟,然后才慢慢往后退,从会议桌低退了出来。
天色已亮,林适活动发僵的四肢,然后掏出手机看时间。
六点十五分!
林适苦笑:好么,这下……觉也不用睡了,该直奔蛋糕店开启牛马的日常了。
这是林适上班一个多月以来,最煎熬的一个班。
有客人进来的时候还好,没人又无事可干的时候,她不论坐着还是站着,只要静止上几分钟,脑袋马上发昏发沉,不是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后仰,就是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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