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人的潜能是无限的。
从傍晚翻来覆去到凌晨,姜昭从一开始还能哭着恳求轻点慢点,到后来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他全靠本能紧攥着掌心的床单,彻底失去意识前是真的从心底害怕会死在这张床上。
然而一夜过去,天光大亮。
姜昭还是顽强地从床上爬起来了。
他轻轻“嘶”了一声掀开被子往里看,腰间与大腿根部满是青紫的掐痕,微微一动,还有温热的液体从身体里往外流……
不做清理,下手时也不必珍惜,到了这一刻姜昭才真真实实有一种成了他人掌心玩物的感觉。
“——叩叩。”
敲门声响起,屋外候着的女佣推门进来。
姜昭愣了一秒,才匆忙捞起被子遮挡自己赤裸的身躯,“有有有、有什么事吗?”
能在傅砚修身边待着的人肯定都是经过专业培训的,女佣垂着脑袋没往床上看,态度也冷淡得像是人机,“午饭一直在厨房温着,少爷要用吗?”
姜昭这才想起去看时间——他居然一觉睡到了下午两点!
从小就被教育要早睡早起勤奋努力的姜昭“腾”一下就弹了起来。
然而动作幅度太大牵扯到酸疼的腰部肌肉,又“啪叽”一下摔了回去。
“好的,我,”姜昭连嗓子都哑了,“我洗漱一下就来。”
直到关门声响起,姜昭才又一次从被窝里艰难地爬出来。
这间房大概不是傅砚修平时睡觉的主卧,但面积也大得几乎能比得上姜昭的家。
他捂着腰下床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深色的被单从床头扒拉出来。一晚上过去,床单上的水渍早已干涸,只剩下白色的斑点。
姜昭只看了一眼就觉得有热气从脚底往上冲,他忍着羞耻,把床单一股脑塞到了浴缸里,前前后后又磨蹭了一个小时才扶着楼梯慢慢往下走。
餐桌上已经摆好了四菜一汤,姜昭扫了眼,他能念出来名字的也只有一道上汤娃娃菜。
18岁得小男生正是饭量大的时候,更何况姜昭还‘运动’了一整晚。他风卷残云般把菜扫光又添了两碗米饭,才擦擦嘴端起空碗准备进厨房。
“姜小少爷,”才走出两步,身后就陡然传来一声,“这不是你该做的。”
姜昭扭头,发现说话的是昨天在别墅外等他的管家。
“您好。”出于礼貌,他先打了声招呼才往下解释,“总共也没几个碗,我洗一下很快的。”
管家笑着没说话,姜昭看见他只是眼睛往旁边瞟了一眼,就立刻有人上来接走了他手里的碗筷。
“这是他们的工作。你是先生带回来的人,不需要操心这些。”
姜昭其实能明白管家的意思。
养在身边的小玩意嘛,琢磨着怎么把金主哄开心就行,可他从小接受的教育就是吃苦耐劳,自己的事情自己做。
姜昭攥了攥空荡荡的掌心,把心底那点不适压下去。又悄悄捂着屁股,往前快走几步追上准备离开的管家,“我想问您点事。”
小时候看过的几部偶像剧告诉姜昭,像傅砚修这样顶级豪门出身的人,管家一定是从小照顾他到大的。想要投其所好肯定问管家最合适。
毕竟还指望着向傅砚修提前预支工资呢。
“傅先生他平时有什么爱好吗?”姜昭问:“或者、或者喜欢什么类型的呢?”
他的长相一定是能入傅砚修的眼才会被挑中,可性格呢?对方又有什么偏好?姜昭是真的一问三不知。
管家笑着点了下头,一副非常满意姜昭‘工作态度’的样子,“不要干涉先生的工作,不说废话,也不要自作聪明。除此之外,先生对待我们是很随和的。”
姜昭:“……真的吗。”他怀疑这位老管家在糊弄他。
光是自作聪明这一项范围就大到没边了。
……
临近年关,天黑得越来越早。
姜昭在沙发上等到七点,才听见门外有引擎熄灭的声响。他长出了口气,迅速跑到门边,大门一开,就立刻仰起脸甜甜笑着,“先生,今天工作累吗?就等你回家开饭啦!”
傅砚修脱大衣的手一顿。
他垂下眸,自上而下地打量着姜昭仰起的脸。嘴角往上牵,眉眼也弯着,但大约是幅度太大,就显得僵硬虚假。
姜昭压根不知道一个照面就被傅砚修看透了自己的伪装,他脑子里都还是下午临时恶补学来讨好金主小技巧,凑近了去接傅砚修臂弯里的大衣,擦身而过时,肩背从对方手臂上擦过。
——那一瞬,傅砚修闻到了浅淡的沐浴露香气。
他看着姜昭有些怪异的走姿,那被繁杂工作压在最底的旖旎记忆又翻涌上来。
姜昭皮肤白,而且是浑身上下都很均匀的白。
激烈运动过后关节处都泛着粉,眼角眉梢乃至微张着的唇更是颜色深到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
说什么都像勾引,推拒也仿佛在欲拒还迎。
“先生?傅先生。”不远处,姜昭仍然在冲他讨好地笑,“我给你把饭盛好了。”
眼见着傅砚修“嗯”了一声迈步过来,姜昭很有眼色地在对方落座后才拉开椅子坐下。
“这是蒜香黄油虾。”姜昭介绍:“虾线是我下午帮着一起去的,还有、还有这份蛤蜊酿虾滑……”他心里算盘打得很好,想要借此来彰显自己对傅砚修的关心。
偌大的餐厅内,只有姜昭叽叽喳喳的说话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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