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嬷嬷看她态度认真,也找不到刺挑的,只能憋着一口气坐正,骂了初春两句:
“你这死丫头让你虔诚认真,你在干什么?信不信回去告诉侯爷夫人?”
初春眼睑含泪,不敢说话。
“这不是谢少夫人吗?好巧啊。”
门口忽然传来男子声音,引得主仆三人都回头看了过去。
季司泞回头眼睛就落在了一袭黑色素服、眉眼清冷的君无厌身上,全然忽视了跟她打招呼的叶听白。
看到他,她就感觉喉咙处依然隐隐作痛,窒息感随之传来。
而赵嬷嬷和初春在看到君无厌和叶听白时就已经吓得连忙转身磕头行礼了。
“奴才见过九王爷,叶少主。”
君无厌忽略二人,看向季司泞。
“谢少夫人来此为谢少将军诵经超度?”
明知故问的话语和侵略性的眼神让季司泞心尖颤抖,她咬咬牙镇定下来,先行了一礼。
“见过九王爷,回九王爷,是的。”
“这南靖城寺庙如此多,最适合为亡故之人诵经超度的菩提寺更是在南靖城内,谢少夫人为何要选择香山寺作为诵经超度之场所?莫不是……有什么其他的目的?”
叶听白意有所指的开口,说到最后一句话时眼神还瞟了瞟身侧的君无厌。
季司泞也看向君无厌,莫非他也是这么想的吗?
“回叶少主的话,来香山寺为我亡夫诵经超度乃是我婆母的安排,由不得我做主,叶少主若是不信,可以问赵嬷嬷,她是我婆母身侧之人。”
季司泞看似是在给叶听白解释,实则多是说给君无厌听。
她根本就不知道君无厌在香山寺,更别说刻意为他而来。
叶听白看了君无厌一眼,脸上笑意更甚,“哦?原来如此,侯夫人如此做定有她的道理,本少主只是好奇一问,少夫人莫要多想才是。”
季司泞不语,她看叶听白不是好奇,而是八卦。
“九王爷叶少主别见怪,我家少夫人她没规矩惯了,我家夫人之所以选择让少夫人来香山寺为少将军诵经超度,那是因为我家夫人曾在香山寺还过愿,可没有强迫少夫人的意思,少夫人也不曾有半个拒绝的字眼。”
季司泞不说话,一旁的赵嬷嬷倒是说了不少,话语间都是对季司泞的贬低和诋毁。
他们都没有告诉季司泞是来香山寺上香,季司泞自然是没有半个拒绝的话语。
只不过她不为自己辩驳,只是低垂着眉眼,声音低弱:
“嬷嬷说什么就是什么吧,毕竟我在哪儿都是一样,任凭婆母安排。”
赵嬷嬷说那些话的本意是引得季司泞发火好让九王爷看清她的真面目,对她憎恶,却没想到季司泞却根本没有发火,甚至还反将了她一军。
“少夫人身为平阳侯府的未来当家主母,出门在外还是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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