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野樱很不开心。
按理说,漩涡鸣人那个吊车尾没有再缠着自己,她应该高兴才对。
可为什么井野会和他走那么近啊?!
虽然也没有到深交的地步,但井野在看到鸣人时居然会和颜悦色地打招呼,有时候下课还会跟他聊天。
——井野她难道不知道鸣人那家伙是人人都避之不及的九尾妖狐吗?!!
一节实战课结束,两人并排坐在浓密的树荫下。
“井野,你最近……是不是和漩涡鸣人走得太近了一点?很多人都在背后议论你们呢……”小樱心不在焉地踢着脚下的碎石子。
“是吗?不过我已经决定要跟鸣人做朋友了。”
“诶?!!”小樱猛地起身,一脸不可置信,“那个吊车尾?你要和他做朋友?!”
“小樱,别这么激动。其实只要不带上有色眼镜,你会发现鸣人其实没什么坏心眼。他还跟我和汐酱说,他平时捉弄同学也只是想要大家能够注意到他而已。”
“你怎么能相信他?他可是九尾妖狐!”
“小樱,我们这样争论下去是不会有结果的。”井野劝哄道,“好啦好啦,甘栗甘新出了樱花口味的和果子,我给你带了一份哦~”
接过包装精致的和果子,小樱也不再执着于刚刚的话题。她咬了一口粉嫩嫩的果子,幸福的眯起了眼:“井野,好好吃哦!对了,”她露出有些羞涩的笑容,“放学我们偷偷去看佐助君训练吧?”
“今天吗?小樱你自己去吧,我还要和汐酱一起做水信玄饼呢!”
“哦,好吧……”
放学路上,小樱独自走在热闹的街道上。黄昏的夕阳为她碧绿的眸子镀上一层金边,如同两块镶金的翡翠;她的影子被风拉得很长很长,像一片孤独的花瓣。
无意识地数着自己的步子,小樱感到有些茫然。
怎么就这么几天的功夫,井野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以前她们亲密无间、默契十足,几乎一个眼神就能懂得对方的意思。她们一起玩、一起上学、一起谈论八卦,完完全全是典型的好闺蜜。
可现在,井野不仅和那个人人讨厌的漩涡鸣人做朋友,对佐助的兴趣也淡了下来,可明明她们曾经都喜欢佐助,还为此吵过不少架。
其实有时候小樱也会觉得:漩涡鸣人并没有做过什么坏事,大家的对他的看法态度似乎不是很合理。可她从未想过自己打破偏见和鸣人做朋友,而井野却迈出了这一步……
甚至井野现在说的话她都有些难以捉摸:她似乎在这短短时间内成长了不少,语言也成熟了不少,有时还会说一些让自己暗暗震惊的、石破天惊而又充满哲理的话。
——对了,还有那个突然出现、天天被井野挂在嘴边的药师汐!
就是因为认识了她,井野才变化这么大,甚至和自己的共同语言都变少了……
不行,她一定要去看看,这个“蛊惑”了井野的家伙,到底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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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人的评价总会潜移默化地影响一个人,而如果你身边的、甚至是你颇有好感的同学反复提到一个人,你很难不对她产生兴趣和好奇。
只不过让人没有想到的是,第一个迈出这一步的,居然是药师汐觉得最不可能的那一位。
日向宗家宅邸深处。
空气里弥漫着昂贵的线香与陈旧木料混合的气味,沉重得能压弯脊梁。雏田跪坐在冰冷的榻榻米上,背脊挺得笔直,却像一张拉满到极限、随时会崩断的弓。宽大的白色和服袖口下,纤细的手指死死绞在一起,骨节泛白。额头光洁,没有那屈辱的烙印,却仿佛被无形的锁链勒得更紧。父亲日向日足的声音如同寒冰,一字一句砸在她心上:
“……身为宗家继承人,你的柔拳毫无气魄!查克拉控制如此滞涩,如何服众?如何守护日向一族的荣耀?看看花火!她才那么小,领悟力已在你之上!” 日足的目光锐利如刀,扫过雏田苍白颤抖的脸,最终定格在站在一旁、年仅五岁却已显露出惊人天赋的妹妹花火身上。那目光里的期许与冰冷,是雏田永远无法企及的温度。
“对不起……父亲大人……”雏田的声音细若蚊蚋,几乎被心跳声淹没。巨大的羞耻感与无力感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将她淹没。她感觉自己像一件布满瑕疵、永远无法令主人满意的器物,被陈列在名为“宗家继承人”的冰冷展台上,供人审视、评判、失望。每一次训练,每一次考核,都像是在这脆弱的器皿上增添新的裂痕。
训练结束,雏田几乎是逃一般离开了那座令人窒息的道场。她漫无目的地走着,像一缕游魂,不知不觉走到了家族领地边缘一条相对僻静的小巷。巷口爬满常青藤的矮墙后,一栋不起眼的二层小楼映入眼帘。一块朴素的木牌挂在门边:“汐之诊所”。淡淡的、清苦的药草气息从门缝里飘散出来,带着一种与日向宅邸截然不同的、山野般的疏离感。
咦?雏田猛然回过神来。这里,这里不就是鸣人君在班上说的,那个很温柔的药师汐医生的诊所吗?自己怎么……走到这里来了?
鬼使神差地,雏田推开了那扇有些年头的木门。
“吱呀——”
门轴转动的声音在寂静的巷子里格外清晰。一股更浓郁的混合药草气息扑面而来,并不刺鼻,反而有种奇异的安抚力量。候诊区很小,光线柔和,只有几张藤椅和一张放着植物图谱的矮桌。一种前所未有的宁静感包裹了她,让她紧绷到疼痛的神经微微松弛。
“请稍等。”一个温和的女声从里间传来,像山涧清泉,瞬间抚平了雏田内心的毛躁。
药师汐掀开通往里间的布帘走了出来。她穿着浆洗得极其干净、熨烫得没有一丝褶皱的白色医生袍,柔顺的雾蓝色长发松松挽在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和线条优美的脖颈。她的面容温婉,并非惊艳,但那双眼睛——沉静而神秘的紫银色,像秋日午后最深的潭水——瞬间攫住了雏田的注意力。
那眼神平静、专注,带着医者特有的观察力,却又奇异地没有任何评判或探寻的意味。她看向雏田的目光,就像看着任何一个走进诊所寻求帮助的普通人,仿佛“日向宗家大小姐”的光环在这里失去了重量。
“日向雏田小姐?”药师汐的目光在雏田身上那价值不菲的宗家服饰上短暂停留了不到半秒,随即自然地移开,脸上浮现出恰到好处的、职业化的温和微笑,“有什么可以帮您?”
雏田的心猛地一跳。她没想到对方直接认出了她。慌乱之下,她下意识地低下头,手指绞得更紧,声音细若游丝:“我……我……肩膀有些不舒服……” 她临时编造了一个借口,不敢说出自己是因为被训斥后的精神崩溃才误入此地。
但她不知道的是,她的来临也有药师汐心网感知的一部分功劳:在感知到她的靠近时,心网会自动对她的潜意识产生一些微乎其微的影响,这也促进了她偶然的拜访。
药师汐没有追问,只是温和地点点头:“明白了。请跟我来。”她的语气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令人安心的引导力量。
诊疗室不大,但异常整洁。洁白的治疗床,放着草药罐和银针的推车,墙上挂着详尽的人体经络图,角落里,一盆浅紫色的蝴蝶兰生机勃勃。空气里的药香更浓,混杂着干净的阳光味道。
“请坐这里。”药师汐示意治疗床旁边的椅子。雏田依言坐下,身体依旧僵硬,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药师汐用消毒液仔细清洁双手,动作流畅精准。她走到雏田身侧,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介意我探查一下吗?需要接触你的肩膀区域。”
“可……可以……”雏田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身体却本能地因为陌生人的靠近而微微后缩。
药师汐仿佛没有察觉她的紧张,只是伸出右手。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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