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不慌不忙往后过,已经步行到十月份了,十月份的瑞典天气开始变冷,因为入秋,金黄璀璨的叶子们全掉了。
教堂周围有两颗参天大树,气温降低,枝丫散乱难看。为了婚礼布置,特意移过来许多枝丫葱翠的常青树,住在周围的人,最近很喜欢到教堂周围散步,乐意观看一对新人的婚礼。
沈晚江和邓凛提前了半个月便到了斯德哥尔摩,大部分收到请柬的人,跟随他们前后脚就到了瑞典,看看这个北欧的国家,有什么值得他们漂洋过海,非要到这里来办婚礼。
教堂整体舒适大气,宽敞明亮,不是个多么金碧辉煌晃人眼的地方,倒是低调显贵。
教堂内部有淡淡的草本植物香气,听说沈晚江喜欢芍药和睡莲,到时候她进场,估计会有这两种花从天而降,一场如雨幕般盛大的花雨,一定清清淡淡的让香气始终弥漫在她往前走的婚礼路途上。
张新月站在教堂门口,给了请柬,立马拉着靳洺跑到后台去,她给沈晚江发了消息,门口等着的化妆师助理,立马放了他们俩进去。
“我的天,这也太好看了,不过我感觉妆容好淡。”张新月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身后就是空调,吹得她舒服死了,瑞典的外面简直不是人待得,也不知道她怎么在瑞典留学这么多年没觉得后悔过。
沈晚江端详了一番自己的妆容,她跟化妆师沟通过,她就想妆容淡一点,况且也试过妆,还是很上镜的。
化妆师已经在给她卷头发了,又快速用夹子固定,很快一个花苞公主头立马完成,时间也还很早,外面的天不过才蒙蒙亮,化妆师去取头纱,往沈晚江头上一披,窗外的天似乎都从混混沌沌中,绽开了光。
一串串的珍珠在头纱上被造型师巧妙的与头发勾连在一起,脸侧的打光灯使它们似乎光芒流转,像一颗颗圆月。
她的额前还有一长串珍珠链,配上她本就欲语还休的眼睛,像是摇摇欲坠,滚烫的泪。
头纱略微复杂了些,要与沈晚江巨大拖尾缎面婚纱相配,细小花瓣夹杂其中,层层堆砌的头纱,会随她的动作与风的舞步,微微遮住她的侧脸,显得她有些害羞。
头发有几丝从额角散落,庄严的婚礼中,多了几分随性。
除了细长漂亮的钻石耳链,她没有再戴任何珠宝,所有人目光只会被她一双漆黑的眼眸吸引,这双眼眸当真是璀璨夺目,至少张新月无论站的多远,都只能看见她永含澎湃生机的双眸。
婚礼快要开场,谢青珩四处找邓凛,终于在在教堂外面的一个长椅上找到他,瑞典的十月份太冷了。
谢青珩搓搓手,哈了口气,那热气接触到他的手不过几秒,快速的四分五裂全散了,他上前坐在自己兄弟旁边,捣捣他,邓凛也没反应。
“你干什么?你不会是要逃跑吧?”谢青珩一时间有点害怕,收到邓凛凌厉的眼神后,他立马声音小了点,打了个哈哈,“我开玩笑的嘛,你一直在这,纪纶叫你过去,你都不会,干什么啊,太紧张了?”
谢青珩刚才捣了捣邓凛,发现他肌肉紧绷,要是在这样,说不定衣服都要被他崩坏了。
“我不知道,我感觉我太高兴了,我今天......”
眼瞅着邓凛开始要炉头不对马嘴的说话,谢青珩赶紧大力锤他的背,有点恨铁不成钢道,“神经病啊你,结婚这种事情,我明年就要跟序言结婚,我肯定不会像你这样,我刚才就应该给你说的话录下来,太好笑了。”
他太幸灾乐祸了,邓凛难得没有反驳他,只是低头眨了眨眼睛,晃晃脑袋,脑袋里面晕乎乎,高兴的几乎忘乎所以。
凌晨三点半,他就要睡不着了,沈晚江昨晚和他没睡在一起,她跟谢青珩睡得另外一个酒店,谢青珩给他发了消息,说沈晚江去化妆了开始,他脑子里面就更乱了,躺在床上不行,坐在床上不行,他干脆去楼下跑了个步。
吓得起来喝水的蒋纪纶,以一种特别奇怪的眼神盯着他瞧,“这么卷啊兄弟?”
可邓凛没功夫回他,只是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在脑子里面走马观花般,从两人的相遇相爱到今天要结婚,一幕幕在他脑子里面疯狂呼啸了三四遍,他激动的把冰冷的水杯都捂热了。
现在谢青珩同他说话,他什么都听不到,脑子里面是热的,耳朵里面更是“嗡嗡”作响,嘈杂不堪,他恨不得现在就紧紧拥抱住沈晚江,但不行,不可以,他这么劝自己。
“新郎呢?”蒋纪纶吊儿郎当的站在远处喊他,一瞬间所有站在外面的人,眼神“哗”的扫过来。
不要说邓凛心里怎么想了,同他坐在一起的谢青珩也只咬紧牙关,暗骂蒋纪纶几句,拍了几下邓凛,劝他,“别紧张,别紧张,你这啥心态,你看我心态都比你好。”
这纯纯废话,又不是你结婚,邓凛站起身,赏他个白眼,被他这么一打岔,似乎也确实好了点,才走没两步,后面传来谢青珩的狂笑。
“我靠,邓凛,你都同手同脚了,太吓人了你。”谢青珩笑倒在躺椅上,他指着邓凛的手止不住的抖,今天真是看见从来没出过丑的邓凛同手同脚,简直能被列为“谢青珩十大稀罕事”里面了。
邓凛又走了几步调整过来,强忍着回头掐死谢青珩的心,跟上蒋纪纶的步伐去教堂里面站定了。
“要去了要去了,晚江,你不紧张吗?”张新月握着靳洺的手,全是汗水,黏黏腻腻的,她很庆幸自己没有抓着沈晚江的手,不然这汗全擦晚江身上去了。
沈晚江被人扶起来,她摇摇头,只感觉幸福,“我并不紧张,我想着这不过是人生旅途之一,坦然面对就好。”
说话间,堆叠在一起的头纱像雾一样,挡在他们的眼前,张新月有点看不清她的脸,却又被她在头纱后露出的,那双平静随和的眼眸所惊颤。
有人敲门喊她走了,她摆摆手,跟着来人离开了,张新月也和靳洺回到安排好的位置上。
教堂内早就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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