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肖姐一直很忙,迎裕也没跟她说上几句话。
今天迎裕要走,她特地请迎裕吃午饭送她。
肖姐的丈夫也是律师,和于超南出去聊点工作上的事,迎裕趁机问:“肖姐,你怎么知道姐夫就是你命中注定的伴侣呢?”
迎裕想知道细节,更想知道结婚是不是真的能帮助转运。
“你也找到喜欢的人了?”红色的衣裙衬得肖姐脸色也红润,她一眼看破迎裕的想法,但是迎裕比较害羞,她也看破不说破,“命中注定其实就看你们是不是互相真的喜欢对方。当你真的喜欢一个人的时候,不用管他是不是第一摸你尾巴的人类。”
“当你和你命中注定的伴侣在一起,遇到开心的时会相互分享,而遇到困难也不会一下被击倒,而是两个人想办法,让坏运气变成好运气。”
迎裕还是不懂。
肖姐问她:“你知道喜欢是什么吗?”
“我好像是喜欢过别人,但是时间有点久,我记不清是什么感觉了。”
“很简单,我们妖怪都靠感觉。”肖姐想了想,掩住嘴问她,“你有没有摸过你现在的攻略对象?”
“……算是摸过。”
“什么感觉?”
迎裕认真回想了一会儿:“长得高,肌肉挺硬的,而且要求还很多。”
肖姐笑了:“我说的不是这个,你当时的心有没有砰砰跳的感觉?想不想多摸摸,亲他一口,和他睡一觉?”
这个……迎裕又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下次你找机会亲他,如果亲完他有好事发生,就说明你们两个是天选一对,如果没有,你就换一个攻略对象。一定要先礼后兵,先问问他能不能,能了就亲,不能就……趁他不注意硬上。”
肖姐的丈夫回来了,听见几句笑着拉了拉她身上的披肩:“你别教坏年轻人。”
“实践出真知,你不就是这样被我拿下的吗。”
迎裕觉得自己懂了,深思熟虑一晚上,翻来覆去的想,好不容易睡着,还迷迷糊糊做了个梦。
周谌亿靠在床上,上半身露着,腹肌薄薄一层,头发被汗水浸湿。
迎裕看见自己的手按在周谌亿的腹肌上,脑袋靠在他胸前。
“这么快就累了?”
周谌亿翻身跟她换个位置:“门禁十点,晚一分钟,罚一小时。”
混蛋!
迎裕一翻身滚到地上摔的背疼。
肯定是肖姐说的话太有引导性了,她怎么会做这种梦。
迎裕一晚上基本没睡,第二天醒来周谌亿还以为看见熊猫了。
熊猫正在吃生菜卷肉,在他坐下的时候动作稍微慢了一下,然后以二倍速进食。
周谌亿:“你去参加婚礼没给你饭吃?”
“我饿了。”
迎裕说完又不说话了。
难得迎裕说话少,周谌亿装作不经意的提起:“于超南,他送你回来,挺善良,知道保护珍稀动物。”
“超南哥本来就很好。”
我送你回家那么多次,怎么不见你夸我一句人好?
这话听着太小气,周谌亿很老派的说:“注意门禁——”
“不许说门禁!”
迎裕突然红了脸,提上衣服就走了。
“你不吃饭了?”
周谌亿纳闷,怎么才说了一句门禁就成这样了,也没真把迎裕关门外。
她说自己是邻居,他还没生气好吧!
—
“听什么呢?”
崔瑟从迎裕身边经过,好奇摘了一只耳机,雄伟的歌声立刻从耳机里钻进她的脑子:“一二三四一二三四像首歌!一呀么一呀么一呀么一!”
《强心正能量红歌一百首》歌单里的《1234歌》。
果然是一身正气的小迎裕。
崔瑟恭敬的把耳机又给她带上。
经过迎裕一整夜的深思熟虑,她准备挑选一个合适的时间进行她的亲吻计划。
攻略上说了,亲一个人,首先要亲他的脸侧,如果不排斥,说明他同意,你下次就可以亲额头,在下下次就可以亲嘴了。
循序渐进。
昨晚的梦只是梦,坚决坚决不能再回想了。
迎裕听了这些歌瞬间不再想那些,一下力量满满,提前把两天的工作量都完成了。
她自己骑电车回家,进小区的时候看见有个中年男人在小区的入户大堂徘徊。
迎裕觉得他有点面熟。
中年男人迎上来:“姑娘,你能带我进去吗?我儿子在里边住着,他最近身体出了点问题不肯告诉我,我现在联系不上他,很担心,想进去看看。”
“他住哪一幢?”
“8幢A。”
迎裕:“?”
怪不得她觉得面熟,她上次远远见过他一面,这是周谌亿父亲。
这种事她在妖管局的时候经常见,家庭内部有矛盾,都是剪不断理还乱,一般人最好不要趟浑水。
作为一个失物招领处的,迎裕的直觉是这事不该管。
“叔叔,如果您的儿子不告诉你,那说明他不想让你知道。你应该反思自己的问题,而不是他在公司不见你,你还跑到他家里来堵,这样很不好。”
“你是谌亿公司的员工吧。”周定富明白了,语气还是很谦卑,“孩子,我们之间的事你不了解,我也和你说不清楚,你带我进去我再向你解释行不行?”
“怎么说不清楚了,这世上就没有说不清的事。”迎裕经常听见这话,她熟练的拿出本和笔,就差一身警服,俨然就是一个公正无私的民警:“你说吧,我听着,如果真的有隐情……有隐情再说,你先解释。”
周定富被她这一本正经的样弄的有些懵。
但是她住这小区,又是million公司的员工,应该是能和周谌亿说上话的人。
周定富本来可以换套说辞,但是偏偏舌头不听使唤。他只好掐头去尾,把自己出轨的事情,说成是那个补课老师主动勾引,她还以给周谌亿下安眠药为威胁,胁迫他上床。
“我承认当年是有我的问题,我不该为了他的安全而被那个女人胁迫。但是这么多年了,我、我毕竟是他父亲,除了他我也没有别的儿子。现在我有悔改的意愿,他为什么不能原谅我呢?”
迎裕沉默了好一会儿:“补课老师不是你的合法妻子,但是你和她上床了?”
“……是,但那是她逼我的。”
“东西长在你身上,你不硬,她也没办法。换句话,她逼你一次,还能每次都逼你?按照当年你的力量,她是不能强迫你的。”迎裕很严肃的盯着他,“如果按你说的,她给你儿子下药,又逼你发生性关系,你可以保留证据去告她,你为什么没有?”
“我——谌亿小要补习英语,我也是没办法。”
“你把责任推卸到小孩身上!第一次是偶然,而持续三个月就是婚外情。你这样按照我家乡的法律是要进行化学阉割的明白吗?”迎裕皱眉盖上笔盖,“你们已经离婚了,周谌亿不愿见你也是人之常情,如果你还有羞耻心就不要再来找他,虽然不犯法,但你这种行为在道德上会受到极度谴责!”
周定富走到门口突然转身,谦卑儒雅的皮囊下也是无赖样:“你凭什么教育我?你算老几!就算周谌亿不认我怎么样,就算他现在是大老板又怎么样,不管他愿不愿意,他就是得认我这个父亲!”
“你这小姑娘倒是牙尖嘴利的,你离周谌亿这么近就是想钓凯子侵吞他财产吧,你以为把我弄跑了你就能成?那小子六亲不认,我让他给我公司投钱他都不干,怎么会帮你一个外人,你嫁给他也得签一堆婚前协议,半毛钱都拿不到!”
这种人迎裕见多了。
她是警察拿他确实没有办法。
但她现在在休假,还在人类世界。
大堂的保安已经被幻术迷住了,灯泡轰的熄灭。
黑暗里,周定富突然看见一双绿色的眼睛紧紧锁定着他。周定富推开半扇门要逃,被迎裕一下拽回来蹭的按死在墙上,脚离地半米。
周定富剧烈挣扎,尖牙危险的贴着他的脖子:“我说过,你会受到谴责。我就是要和你抢周谌亿,牙尖嘴利说的也没错。如果你再敢来找他,我保证,你下次收到的就不是这么温柔的待遇了。”
她不是人!
周定富脸上憋得快青了。
“听懂了就滚!”
迎裕松开他,把他摔在地上,周定富大脑缺氧,思考迟钝,连滚带爬的跑走了。
灯泡重新亮起,保安帅哥给她打开门:“迎小姐今天下班挺晚,快递给您放门口了。”
“路上堵车,谢谢啦。”迎裕笑着挥挥手骑着电车进去了。
保安:“?”
四轮车堵,你二轮的车也堵?
坐四轮车的周谌亿姗姗来迟,他去医院拆石膏了。保安照例问候,看见登记表突然想起被拖到回收箱的记忆:“周总,一个自称您父亲的中年男人下午来拜访您,但是您没回来,我们也没让他进去。”
周谌亿皱眉问了句:“他人呢?”
保安迷迷糊糊的:“在大堂等您来着,还和迎裕小姐说了两句话……后来突然就找不到人,估计是已经走了。”
“哦对,”他递给周谌亿一个本:“这好像是迎裕小姐落下的,您转交给她吧。”
上午自己没在公司见他,下午他就找到家里来了。
周谌亿翻看本看了几眼匆忙回家,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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