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里，三个汉子正围坐打牌，还有一人蜷缩着呼呼大睡，远处黑暗的角落里，另有一人正用布片仔细擦拭着一把**。
摊主径直走到打牌的一人身边，抬手就狠狠扇了他后脑勺一巴掌。
“我特么跟你说过多少次？地下室里不准抽烟！想抽滚出去抽，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他厉声训斥道。
挨打的汉子回头瞥见摊主，吓得一哆嗦，手中的烟头掉在地上，慌忙用脚狠狠捻灭。
“大哥，我错了！实在是打牌上瘾，一时忘了规矩，对不起对不起！”他连声道歉，态度十分诚恳。
“地下室通风差，你抽的烟散不出去，大伙都得跟着遭罪！再让我发现一次，老子直接扣你工钱！”摊主余怒未消，又一巴掌拍在他头上，打得对方敢怒不敢言。
转过身，摊主立刻换上谄媚的笑容，对秦皓致歉：“客人别见怪，我这些手下没什么教养，得时时敲打才行。”
地下室里阴暗潮湿，一股若有似无的腐臭味弥漫其间，秦皓对这味道再熟悉不过，那是尸体腐烂后散发的气息。
摊主引着他走进一间隐蔽的小屋，屋内堆满了熊、虎、豹等珍稀动物的毛皮，每一徐都质地精良，却透着违法交易的隐秘。
摊主从抽屉里取出个小巧的木盒，盒面赫然刻着“熊胆”二字。
“兄弟，这可是一头熊身上独一份的宝贝，稀罕得很！”他笑得满脸堆肉。
秦皓打开盒子，里面躺着个干瘪的囊状物，凑近一闻，确是熊胆特有的腥膻味。“报价？”他言简意赅。
“嘿嘿，就爱跟您这种爽快人打交道！一口价，二十万！”摊主搓着手道。
“可以。”秦皓颔首，“把其他滋补类的动物药材也都拿出来吧，钱不是问题。”
摊主眼睛瞬间亮了，深知遇上了大买家，连忙将压箱底的存货悉数取出，虎骨、象皮、水獭肝等市面上难觅的珍贵药材，一件件摆在桌上。
“这些都是我从东南亚淘来的野生上等货，您是行家，定能看出成色，我绝不坑人！”摊主拍着胸脯保证。
秦皓逐一筛选，剔除了些无用或被神化了药用价值的品类，最终挑了十几样收入囊中。“植物药材呢？有没有好货？”他追问。
“我们主打动物药材，植物货得托熟人调货。您要什么，尽管开口！”摊主心思活络，已然盘算着当二道贩子，从别处搜罗珍品转卖给秦皓赚差价。
秦皓递过一徐清单：“按上面的找，价钱好说。”
摊主看清清单上的名目，险些喜极而泣，只当是财神爷临门，连忙应道：“您稍等，我这就联系卖家！”
他唤来手下，将清单交过去，附耳叮嘱了几句，看着手下匆匆离去，才转身凑到秦皓身边。
“兄弟，要不要看看皮草？都是上等货色！”摊主热情推销。
“不必了，我只收药材。”秦皓摆摆手，掏出一徐照片递过去，“见过这种药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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