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强挤上了“陨石堆”,三人挨着坐在陨石的一小端上,低低地喘气。
倒也没有像楚沐所说的那样“水是用颜料染的”,反正无色无味。
楚沐眼睛瞥了几眼,他们又移回来,安静地坐着,想着。
角色扮演……游戏中一共有九个人,外面有一个人,那,那个人——
会不会就是江云台呢?
她再理了一遍逻辑思维,觉得确实没错,然后将这想法说给了大家听。众人并没有立即附和,也没有立即反驳,而是沉默着。
好像是有那么点逻辑,但又不能确定是不是。
高珒矝道:“目前也只有这个解释合理一些了。”
楚沐玩着他的手指甲,半晌之后没人再说话。她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一样,打趣道:“你们不是认识他吗?怎么不担心他?感觉从开头到现在,你们就没提过一句关心他的话欸。”
高珒矝面无表情地瞥了她一眼,提着自己T恤的下摆拧水,“我认识他,但也只是见过几面而已。关心别人的安全要建立在自己是安全的基础上。”
朝星辞盯着自己衬衣上被染黑的那一块,眉头轻轻拧起,“我也认识他,关系挺好的。但是我连自己在哪都不知道。我确实担心,但光嘴上的担心又有什么用呢?能救他吗?”
楚沐听了简直想拍手叫好,“难得有几个头脑清醒的。”
众所周知,就她之前遇到的那帮糟心队友,一个二个的都吵着闹着要保护对方,要击败困难。
结果困难一到跟前全都大难临头各自飞了,有时候为了活命,甚至能把自己最好的朋友、对象推给怪物。
楚沐见这样的都见不下十人了,还是第一次遇见这么清醒的。
她勾了勾唇说,“我发现了一件事情,各位想听吗?”
兰烬落靠在墙上,缩在最里边,“说,在下洗耳恭听。”
楚沐说:“一个很伟大的发现,那就是——”
陆晋睁着大眼睛凑到她跟前。
楚沐不慌不忙地道:“系统所说的分任务,我大概是找到了——
“躲避灾难。
“目前是第二个,接下来我们来说说第一个灾难和第二个灾难的共同特征。
“简单说一下就行了,我们没有那么久的时间,说不定这水停一会儿就又开始了。”
高珒矝席“石”而坐,她接过楚沐递过来的外套,披在浑身湿透的身上,打断她说道,“有的时候嘴巴就跟开了光似的,还是别乱说了。”
楚沐“嗯”了一声,说道,“那我先说。我觉得两次都跟系统所说的‘陨石’有关。”
朝星辞扯了扯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他精壮的身材的衬衫,想了一会儿,突然出声道,“我有个想法,挺冒险的。”
李良矣脑袋有点疼,勉强清醒了,“说。”
朝星辞看了一眼正皱着眉头往他捡来的盆中拧水的许书,道,“第一个是不是叫做‘陨石成堆’?”
“是。”楚沐点头。
朝星辞也不废话了,“‘陨石成堆’的字面意思是把‘陨石’堆成一堆。也确实,在我们把‘陨石’堆好后,是不是就没有‘陨石’落下来了?”
众人听得很仔细,许书拧得也很仔细。
朝星辞接着把他的想法叙述完,“虽然只经历了一次,但我的第六感告诉我,就是按照字面意思来的。
“不然的话这水为何升到‘陨石’处就不升了呢?如果大家愿意相信我,那么就将上面这块‘陨石’推下去,水没过‘陨石’后应该就成功了。”
半天没一个人吱声,而许书还在细致地拧着衣服裤子里的水。
楚沐发声了,“你这思路确实没错,但也确实挺冒险的。
“你看我们过关第一关之后,‘陨石’并未消失。
“同理,我们就算过了这一关,这水也有极大的可能不会消失。假设过关了还好,如果没过关的话,到了那时候我们不仅没有落脚点,而且还很有可能任务不成功。”
任务不成功代表着什么?代表着永远不能回到原世界。
楚沐是知道的,她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情,不然的话估计她早就死了。
空气凝固了那么一瞬间,就听见许书还在专注的往一小盆里拧水。
“嘀嗒,嘀嗒。”
他最后抖了抖头发,转身看着众人抬起盆,面无表情地将盆里的水倒进了水里,“吵没有用。”
应该想个折中的办法。
朝星辞说推倒“陨石”增加水位既然不行的话,那么就自己倒点水进去增高水位了。
因为这样不仅有落脚点,而且还能让水没过“陨石”。
可是……
“水还没有过‘陨石’尖啊。”楚沐说着,就见许书随意地撩起头发,“扑通”一声跳进水里,水成功没过了“陨石”尖,系统的提示音随之响起,“恭喜各位宿主完成危机二。”
它接着说道,“项目二解除,所有工具都撤掉,接下来开启项目三。”
这次陆晋还没来得及开口抱怨,就发现了一件事情——水位在下降。
而许书还没有上来。
*
微梦清绕了一圈,又回到了0034号病房。正哼着小曲和赵溺聊天,“说件事儿,听说老杨的媳妇又跑了,他急得焦头烂额的呢。”
赵溺一惊,“……你说什么?又跑了!这个月不都已经跑了六次了吗?达标了啊,干嘛跑第七次啊。”
微梦清有些无奈地说道,“哪知道咱嫂子的,听说这次还连娃都一块带走了,看样子是打算铁了心不理老杨24个小时。”
众所周知,杨宁落和他的老婆顾安儿是青梅竹马,上学时期两家就住对门,恰好在同一个班级,还成了同桌,于是两人便开始做欢喜冤家,直到上了高中后,杨宁落出国留学,两人便分开了四年。
后来他回国了便开始追求顾安儿,最后结了婚,顾安儿和他有了个娃,现在都能开口喊“爸爸妈妈”了。
只是两个人还像当初那样一天天的小打小闹,至于顾安儿,一气了就跑,然后不过一天又被抓回去。
赵溺吐槽:“那可不嘛,他天天跟我哭穷,我嘴上不说什么,其实我特别想告诉他:哥们儿,你但凡让咱嫂子一月少跑两趟,我相信你都能省下不少钱。
“但每次我一看见他那发自内心的微笑,我都会瞬间哑巴,然后在心中心平气和地默念上十遍‘你开心就好’。”
微梦清听闻笑了笑,转了一圈病房,正打算出去时就看见了许书,有些惊奇地说道,“赵哥,我发现了一件事,你想听不?”
赵溺那边似乎正在忙着什么,窸窸窣窣的,闻言说道,“听着呢,说吧。”
微梦清拉开椅子坐在许书身旁,“噢……你还记得我之前跟你说过手上有刀口有墨的那个人吗?”
赵溺咬了一口荷包蛋,“许书。”
微梦清掀开他的被子,然后盖上,顺便把他的头也盖上了,看上去特像人死后用白布盖上的样子。他偏过头,似乎是不忍心一样,“体温不正常了。”
赵溺嚼了几下蛋,连忙问,“多少度了?低烧还是高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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