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眼色一亮。
他接过牛皮纸打开认真看了遍,唇角溢出欣喜。
“竟然真是布防图!”
他花了许多力气都没能将兵部那几条老狗拉到自己的阵营,故而一直得不到完整的布防图。
没想到,宁远侯居然早就有了。
思及此,他眸色微锐,看向顾津元,“宁远侯私底下收着这玩意儿,莫非,是对宋氏江山有兴趣?”
闻言,顾津元连忙放下手中茶盏,“殿下这话可就严重了。”
“看这图纸还算崭新,想必父亲也是刚到手没多久,大约也是想着待时机成熟,献于殿下,助您成大事呢。”
一番话下来,宋玉露出满意的神色,“这么说你将此物献给我,倒也是替你舅父尽孝了?”
顾津元点头哈腰,“那是当然,有了此物,殿下便再也无需顾忌靖王那如日中天的势头了。”
连他都觉得靖王最近气焰过盛,如芒刺背,更别说是被众星捧月惯了的宋玉了。
每次庆帝看向宋诩时那两道欣慰眼神,都叫他坐立难安,恨自己当初在北疆回京路上,竟然错过了那么好的机会。
说起来,宋诩这腿伤,好得实在有些蹊跷……
“你可曾派人调查过,宋诩的腿伤到底是从什么时候痊愈的?”
“本王可听说,昨夜那鬼医阴婆婆受沈星染请托,亲自进宫为宋诩看诊,更与安皇后密谈了许久。你与她夫妻数年,难道不知道这人到底什么来路?”
被宋玉一问,顾津元只觉得心里发虚。
夫妻七年,他虽偶尔过问药行,可也是冲着账目去的,至于药行里什么人坐诊,名声如何,他是从未关注过的。
“阴婆婆唯独听沈星染的话,可见她们交情颇深,依臣看,这个老婆子也是不能再留了。”
“若非阴婆婆出现在北城郊外,救下那些难民,母亲也不会因此入狱,还染上疯症。”
提及北郊难民那岔子,宋玉心里也是窝着火,好不容易设计的一出好戏叫沈星染给搅和没了,白白失了大赚一笔的机会,还让靖王夫妇借机扶摇直上,得了民心!
“本王让人打探过了,阴婆婆已经答应皇后,每隔几日就会进宫给她请平安脉,不管安皇后葫芦里卖着什么药,这一次,本王要断了他们母子的后路!”
顾津元闻言瞳孔微沉。
宋玉这是要他出手替他除了阴婆婆,以表忠心。
明明夺他妻子的是宋玉,可他却不得不卑躬屈膝,亲自前来献图示好,还要劳心劳力为他做事……
在宋玉眼里,他和他的父亲哪里是什么血脉至亲,他们都不过是他上位的马前卒罢了。
心里腹诽不已,可顾津元脸上不动声色,唯有恭敬。
“臣定会为殿下分忧。”
宋玉满意一笑,“如今曲清彦进了大牢,本王身边可以倚仗之人不多,还得请表兄多费心了。”
顾津元颔首,“殿下客气了,不过……”
一番迂回试探后,他终于提及今日的目的。
“那苏氏她知道臣的许多秘密,如今她人一日还在大牢之中,臣这心便一日难以安稳……”
他心知,苏氏不比他的母亲陈氏。
母亲无论如何也不会害他,而苏氏那个水性杨花的**,保不齐会在他最猝不及防的时候,狠狠捅他一刀!
他刚开口,宋玉就明白了。
顾津元今日来,是试探他对苏氏的想法的。
“表兄放心,她即便躲到牢中,本王也有千百种方法,叫她永远闭嘴。”
话落,宋玉举起茶盏,指尖茶香四溢,“表兄什么时候办妥阴婆婆的事,苏氏自缢的消息,便什么时候传来。”
顾津元唇角勾出一线阴鹜,举杯见底。
“一言为定。”
……
沈星染万万没有想到,她只是去见一见苏玉朦,竟然也会连连碰壁。
她先是绕道钟鸣书院,想将提前住进书院的顾芯带进宫中,却得知顾芯只在书院睡了一夜,便和庞嬷嬷连夜启程去了灵山寺,说要为她母亲宁远侯夫人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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