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快!”
“都给老子麻溜点!”
“天狼大元帅有令!”
“古木林营地四周所有进出口即刻封死,这群残兵败将底细没查清,谁敢私自放他们进入营地,老子劈了他!”
霍去病带两万灰头土脸“残兵败将”刚冲到天狼大元帅的古木林营地之外。
营地内顿时传出各种怒吼声,三万漠北蛮庭老百姓组成的民兵涌出来,手中长矛、弯刀齐齐指向前方,矛尖刀刃在残星光下泛着冷光,硬生生在营前筑起一道杀气腾腾的人墙,挡住两万人。
这些漠北汉子个个颧骨高耸、眼窝深陷,眼神凶戾的像饿狼,身上兽皮甲沾着风干的血渍和泥垢,有的甲片边缘还卷刃,他们张口便是炸雷一般怒喝:
“营地外的人给老子站住,再敢往前挪半步,把你们全都剁碎了喂狼!”
霍去病此刻正弓着背,故意让肩膀歪着,装作被打得没了力气的小兵,听到喝骂,眼皮都没抬,只悄悄给身后兄弟们使了个眼色,众人立刻停下脚步。
他们脸上恰到好处的露出惊恐又不甘的神色,有的还故意打了个哆嗦,仿佛真被三万多漠北民兵的阵仗吓破胆。
身旁一位将军猫着腰凑到了霍去病耳边,他声音压得极低,像蚊子嘶鸣:
“霍大将军,天狼元帅这老东西看来是起了疑心,摆明了不让咱们进!”
其余一些大炎高级将领也都紧张。
要知道,他们现在是进入虎穴了。
稍有不慎两万人顷刻间被围殴死。
“慌什么?”
霍去病表情沉稳,眼角余光锁定营内那边大步流星走来的魁梧身影,此人穿着玄色镶金边的兽皮甲,腰悬一柄嵌着绿宝石的弯刀,每走一步,兽皮甲叶都“咔哒”作响,此人正是天狼大元帅。
“天狼大元帅亲自过来了,传我口令,那五百六十个通漠北各部落土话的弟兄顶到最前面去,记住,少说话,多喘气,眼神怯点,别让他看出破绽!”
听到霍去病下令,众人悄悄去办。
不过片刻!
五六百名会漠北话的将士挤到了最前排,他们盯着走过来的天狼大元帅。
他们有的故意瘸着腿,一颠一颠的,裤管上还沾着“血污”大片。
他们有的用破布胡乱裹着胳膊,布角渗着暗红,时不时龇牙咧嘴吸凉气。
他们还有的耷拉着脑袋,头发被血液粘成一绺一绺的,活脱脱一群刚从**堆里爬出来的败兵。
“哒哒哒!”
天狼大元帅走的极快,脚下的沙地被踩出一串深窝,腰间的弯刀随着步伐“哐当”撞着甲片,右手死死攥着刀柄。
天狼大元帅三角眼眸光凌厉,扫过人群时,带着极强的压迫力,来到霍去病他们面前,才不紧不慢的粗声质问:
“你们真是左贤王那边过来的人?”
前排立刻有人带着哭腔接话:“呜呜呜,天狼大元帅明鉴,我们这两万残兵,真是漠北圣庭左贤王麾下的啊!”
“大元帅!小人是高车部落的,您看这耳后的胎记!”
一人急忙撩起脏乱头发,露出耳后一块铜钱大褐色印记,手还紧张发颤。
为了增强天狼大元帅对他们的信任度,这些褐色印记也是他们事先弄出来自证身份。
“大元帅,属下来自柔然部落,去年跟着您打过大乾边镇,您忘了,那次您亲斩大乾先锋,小人就在您身后!”
另一人赶紧往前凑了半步,又被旁边的民兵用矛杆捅了一下,他一脸惊恐的缩回去,脸上堆着谄媚又惶恐的笑。
“启奏大元帅,小人是鲜卑部落。”
一个瘦高个故意咳嗽几声,声音沙哑得像破锣,每说一个字都像扯着嗓子:“我们被打的太惨,一天一夜没沾过一滴水、一粒粮,嗓子眼冒烟了,再这么耗下去,怕是真要成荒野里的饿殍,求大元帅开恩,赏口热汤喝吧!”
见五六百人演得入木三分,霍去病混在人群中,眼帘微垂,遮住眼底一闪而过的笑意,就不信天狼大元帅不信。
“漠北左贤王就这么败了?”
“这消息太让人难以接受!”
天狼大元帅眉头拧成个疙瘩,脸色黑的像锅底,突然声音陡然拔高,震得人耳朵嗡嗡响:“放屁,这不可能,左贤王手里有十万精锐,还有二十多万城镇青壮凑的民兵,这才三四天功夫,怎么可能败。”
“难道,头几天,大乾秦王那厮带兵跑路是假的,实则绕去偷袭了左贤王,快说,你们到底是被谁打垮的?”
他虽然见这些人穿着破羊皮袄、戴着兽骨项链,说话的腔调带着漠北各部独有的卷舌音,连高车人的鹰钩鼻、柔然人的窄额头都仿得惟妙惟肖,心里的疑云散了些,但没见到实打实的凭证,那点怀疑总像根刺扎在肉里,拔不掉。
“回禀大元帅,是……是大炎王朝的骑兵,领头的人是卫青和霍去病!”
一人慌忙回话,声音带着后怕,身子还抖了抖,像是想起了可怕的场景。
另一人赶紧接茬,脸上挤出惊恐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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