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晚饭,凉少荇准备沐浴。
只是……
她看向桌边,温绍正面色闲适喝着茶,瞧那模样根本就没起身的打算。
“我要准备沐浴了,你……”
“好。”
温绍即刻起身却没有出门,反倒上前贴了上来,看那手势是要替她宽衣解带。
“你做什么?”凉少荇下意识后退,“我的意思是你先去别的房间,等我沐浴完了你再回来。”
温绍有些失望:“荇儿操劳半日身子定然累极,确定不需要我帮忙?”
“不用。”她拢紧衣领,“翠笙会帮我的。”
“她粗手粗脚的怕会伺候不好荇儿,还是让我来吧。”
凉少荇一脸难以置信将他望着,他一个男子居然还嫌心思细腻的翠笙粗手粗脚,他究竟是哪里来的自信?
“不用了,翠笙服侍得很好我都习惯了,若是换了人反而不习惯。”
见她态度抗拒温绍也没再强求,慢吞吞起身且迈着同样慢吞吞的步子出了屋子。
他前脚出门翠笙后脚就进来了,一脸的焦急之色:“温绍可有为难娘娘?”
凉少荇摇了摇头:“放心,他不敢对哀家做什么过分的事。对了翠笙,今日你用信鸽送信时店家可有告诉你要如何得知这信究竟是送没送出城?”
“嗯,店家说了。”翠笙扶着主子在桌边坐好,“店家养了好些只母蛊,且每只母蛊专门和几只特定的子蛊相连。每只信鸽腿上都有一颗铃铛,铃铛里装的就是子蛊。若是子蛊安好母蛊这边便没什么动静,可若子蛊有异母蛊便会有所躁动,且每只子蛊出事后母蛊都会有所反应。明日咱们寻机再出门一趟,届时便晓得这信到底送没送出城了。”
“好,那就等明日再说。”
凉少荇本就是被娇养长大的小娘子,即使后来入了宫一应用度也是后宫女子中最顶的规格,故身子受不得累。今日虽只是操劳半日也熬人得紧,又因心中有所盘算,可谓是身累心也累。
刚沐浴完便困得睁不开眼,头一沾枕头便昏昏欲睡。
翠笙心疼主子,上前替她掖好被角才轻声退了出去。
不多时,房门轻轻开阖,有人轻手轻脚走了进来。
那人压着声气儿步子轻柔,生怕惊到了床上的娇人儿。
可是事与愿违,来人满心满眼都是床上之人并未留意脚边物件,一个不小心被案角绊了下,身子失衡整个人便朝着床上结结实实扑了过去。
电光火石之间来人迅速将双臂撑在了那人身侧,避免了两人压覆一处的境况。
可这动静还是扰到了半睡半醒的小娘子。
“嗯……”她无意识哼唧一声,身子调转冲向外侧,刚好和来人的脸对在一处。
温绍紧张得吞了口津液,却不舍得拉开距离,痴慕的目光缓缓扫过她的眉眼唇鼻,最后缓缓落在她有些松乱的交领上。
娇嫩的肌肤莹润剔透,顺着精致的锁骨缓慢往下能看到绣着梨花簇枝的小衣。
小衣覆住的地方峰峦起伏,幽香阵阵,引得他喉头发紧发涩。
温绍禁不住连续空咽几口津液,腰腹以下居然有了反应。
好想亲……
怎么办……
若是浅尝辄止应不会将人惊醒,可他知道,自己对她垂涎已久,有多少次午夜梦回欲求不满,若是真的亲下去怕会兽性大发忍不住强要了她。
届时,他可就真没了徐徐图之的机会。
不可!
万万不可!!
他要的是长长久久断不是这一朝一夕。
思及至此,他迅速下床匆匆去了偏房。
不多时,偏房里的主子便吩咐准备沐浴。
奇怪的是,要的是冷水浴。
近身伺候的婢女一脸不解,这寒冬腊月的泡冷水真是叫人捉摸不透,可又不敢忤逆主子只好照做。
冷水澡泡到半夜那搅乱心神的欲念总算被浇灭,温绍这才穿好衣衫回了主屋。
床上的人儿已经睡熟,他小心上床,替她掖好被角轻轻在她额头亲了口这才搂着香娇体软的人儿沉沉睡去。
翌日,凉少荇醒来时温绍正含情脉脉将人瞧着。
“你怎么……”她慌促坐起身来,下意识拉高了被角,“这个时辰你怎么……怎么……没去上值?”
见她满身防备温绍心头有些失落:“今日不上值,昨日不是说好了今日陪你出门逛逛么?”
昨日假山后头他的确说过这话,不过当时她并未当真,没想到他说的居然是真的:“柬王登基在即,衙署事务不忙么?”
“忙。”
“那你还是去……”
“不过……”温绍往前靠近些许,刚好覆在她耳畔,“再忙也要抽出些空来陪陪未来夫人。”
“你……”凉少荇不习惯同他靠得这般近,往后退了半寸,“出门闲逛有翠笙陪我就好,你若事忙先去忙就好,莫要因我误了正事。”
本来就是徐徐图之的打算,温绍并不介意她后退的动作:“荇儿于我便是正事,陪荇儿闲逛更是要事。”
“可……”
“好了,荇儿这般抵触我陪你一起,莫不是除了闲逛还有什么不便我知晓的其他打算?”
这话问出便是起了疑心。
今日要去查看信鸽的送信状况,万不可在此时出了差错。
凉少荇默默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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