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好说歹说之下,07号将这个颇为神秘的“惩罚仪式”定在了今晚。
按阮逐舟的意思,虽然他自己也不知道主宇宙认定他最“痛彻心扉”的惩罚是什么,但伸头缩头都是一刀,不如尽早遭受了事。
坦白来说,他本人对此很好奇,惩罚什么的无所谓,但能从一个前所未有的角度衡量自己人生的痛苦与失败,当真是种新奇体验。
甚至内心深处,想到能借外力验证潜意识里痛苦的上限,阮逐舟反倒有点诡异的兴奋。
等到晚上,小丫鬟带着打探的消息回来汇报,叶永先果然得知了叶观私藏禁书,勃然大怒之下,叶永先果然撤了叶观主理这笔生意的权力,将人叫去申斥一番,打骂之举更是不在话下。
直至亥时,闹哄哄的大宅院才归于寂静。叶永先气不顺,来到阮逐舟屋内,寻求排解。
“这个逆子,真不知我上一世做了什么孽,竟摊上这么个祸害!”
厢房里,叶永先长吁短叹,阮逐舟表面温柔哄劝着,心里算盘却打得噼里啪啦作响。
他记着07号有关惩罚的叮嘱,如今所谓的“惩罚”内容究竟是什么谁都不知道,也因此,他必须保证今晚要一个人在这房间内度过。
道具商城内,他的新手礼包只剩下一次使用次数,若为了掩人耳目,用在叶永先身上,过后自己能否攒够兑换冬眠道具的积分又多了几分不确定性,实在浪费。
时间紧任务重,当务之急是把这个没事就爱往自己房里跑的色老头赶快支走。
“老爷,您已经告诫下人,不准把家里的事情说出去,如今战事吃紧,咱们叶家上下都是一条心,谁敢在外多嘴,自己也吃不了兜着走不是?”
阮逐舟摆出一副笑脸,柔声细语安慰,叶永先哼了一声:
“战事吃紧只是暂时的,往后沪城的天都要变了,现在谁再不识时务,将来洋人第一个要收拾的就是他!”
阮逐舟:“听老爷这分析,是觉得洋人必胜?”
叶永先骂那个不争气的儿子骂得早就词穷,口干舌燥,接过阮逐舟递来的茶水啜饮一口,叹了口浊气:
“不是分析,是希望!不过么,看现下这情形,这两者也无甚差别。”
阮逐舟仍是那副体贴的解语花之态:“老爷此话怎讲?”
“沪城地形之利,就在于易守难攻;易守难攻,最重要的就在于这澜江。”叶永先道,“华国的水师舰队一直像狗一样被洋人溜来溜去,连我这个外行都看得出,装备优良与否都是其次,关键是他们战术不精!这样下去,屡战屡败,议和只是时间问题!”
“洋人背靠着大使馆,已经猖狂至此,倘若未来签了什么条约,还不更加蹬鼻子上脸?沪城政府早已是傀儡一具了,这时候咱们叶家若是先和劳伦斯搞好关系,不愁将来没有生意做……”
对时局高谈阔论一番后,叶永先终于兴致消退,慢慢转过心思来。他与阮逐舟坐在圆桌边,稍一伸手便隔着长衫搭在青年清瘦的大腿上。
“好了,同我的阮四说这些,忒煞风景。”叶永先呵呵笑道,“最近上下打点那些大烟生意,跑得我腰都快累断。天也不早了,上床给你夫君按一按腰,好不好?”
阮逐舟莞尔:“老爷,您才回家来,大太太一定也很想您。再怎么说,阮四也只是妾,回来第一晚上,大家族的规矩总不能因阮四一个人乱了呀。”
叶永先嘁了一声:“去他的狗屁规矩。我现在是大当家,谁的规矩有我的规矩大?”
他说完又眉头舒展,急不可耐似的,那只手暗戳戳撩开阮逐舟的长衫下摆,贴着裤子在阮逐舟腿上又摸了好几下,暗示意味昭然若揭。
“都说好饭不怕晚,不过心肝儿,咱俩的饭熟得也太晚了些。你说呢?”叶永先色眯眯地盯着他。
阮逐舟硬是忍着恶心,让那糟老头子的咸猪手对自己吃了几下豆腐,看着对方向自己贴过来,几乎用尽全身力气才克制住把对方一把推开的冲动,脸色岿然不变:
“老爷,有些事您使得,阮四可使不得。往后大太太问起来,该说我坏了尊卑次序,阮四就是长了一身的嘴也说不出个道理来……”
叶永先已经听不进这些一二三,坐得更近,而后饿虎扑食似的一把揽过阮逐舟单薄的后背,作势就要亲:“哪来一身的嘴,嗯?先让老爷尝尝看你这张嘴里甜不甜——”
阮逐舟浑身一震:“老爷,您别——”
突然咚咚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屋里两个人纷纷呆住。阮逐舟的手臂已经抬起来,是一个条件反射性的防卫姿势,再晚半秒钟,他就会把叶永先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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