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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 难言之隐

小说:

我与兄长同朝为官

作者:

浅云栖月

分类:

现代言情

发现对方面色如常,谢丞相暗暗松了一口气。

皇帝下旨查抄齐府,将齐家一干人等还有参与贪污赈灾粮的官员斩首示众,还有齐相还私藏了龙袍一事。

那封不知名的信件,不翼而飞,王隐也觉得奇怪,可齐丞相一死,死无对证,此事只怕也是草草了之。

王隐并不知情,可听到对方的话,他心有不悦,“你是觉得这些脏事,都是我做的?”

王隐恶狠狠地瞪了一眼谢宣,一字一顿道:“谢家老头,你羞辱我?!”

他虽不满永封帝那个昏君的行事作风,但是也不屑于使些诡计,直接派人杀了那昏君即可,何必大费周章。

“别动怒,别动怒。”谢宣赶忙开口稳住对方,瞧王家小子这幅模样,像是与这些阴谋诡计无太多干系。

“只是这龙袍和引诱齐明出来的信件,来的实在蹊跷,我这不是看你奉旨协助新科状元薛负共同彻查此案,故特意来问你此事。”谢宣其实心中有疑虑。

此事牵涉甚广,让齐相一党倒台的受益者颇多,计划又是一环扣一环,若是背后还有其他人的手笔,则需要早作打算。

毕竟幕后之人,是敌是友,还未可知。

谢宣话未说完,但王隐也明白他的意思。

王隐向来不喜使用阴谋诡计,冷冷地开口道:“我从不在意他是否被人刺杀,或是他又宠幸了哪位妃子,亦或是朝堂上又有哪位权臣被抄家灭族。”

“那青淬心中,还在意什么呢?”谢丞相眸中闪过悲戚,自当年那场变故之后,王隐一直闭门不出,也不愿上朝,一个人闷在这府中,也不知在琢磨什么。

“我还在意什么?我又能在意什么呢?谢宣,你又何必明知故问?”王隐接连发问,话语中中是无尽的悲凉。

他所在意的亲人一个接一个离世,他从前的知己好友也都战死沙场,还都是一人所为,更是被自己一手扶上皇位的信任之人背刺。

他如今在意的,自然是……永封帝何时殡天。

谢宣叹了一口气,他不似王隐一般孑然一身。

他家谢遥那个混小子,心思单纯,走的又是官路,往后他这把老骨头,怕是不得安宁喽。

王隐方才正在气头上,不代表他是个傻子。

如今冷静下来,他沉着地开口问道:“你绕了那么大一个圈子,就是为了找我问这些微末小事?”

谢宣的笑脸收敛,一脸正经地严肃道:“年末的外邦来朝,来者不善,陛下已经选定我来做这个议和的恶人了。”

“你抱病多年,这些年借口不上朝,不过区区一个蛮夷来朝,何须你亲自出山?”王隐不能明白,因为当年定北王攻打北戎,从无败绩,只最后一役……

可东曌百姓,无一人被打断了铮铮铁骨,也从未因为天灾人祸而屈服,更没有因为那一场战役而心生胆怯。

“若外邦来犯,虽远赴千里,亦不战不休!”王隐因为深受当年几位知己好友的影响,从来都是主战派。

九年前,定北王被诬陷通敌叛国,永封帝使用血腥政策,使得几大世家损失惨重,家破人亡。

后九年内,东曌国所出的战将,皆是平平无奇之辈,若是繁华盛世,则无大碍,可偏偏极北之地的北戎,还有东曌国邻国北疆,乃至西南新兴的南祈国虎视眈眈。

这几年北戎每每来犯,永封帝便会派出左相前去与外邦议和,这年以来,西北边陲已经割让了三座城池给北疆,东北边界也割让了两座城池给北戎。

可明明曾经,这两个边陲之地,还是他们东曌国的领土。

在东曌国百姓的心目中,也从未将这两个边陲之地割裂出去。

北戎只是名义上对俯首称臣,然北疆则是同莽夫一般直接将城池掠夺了去。

可永封帝,只有称霸天下的野心,而无统一天下的能力,每每议和之时,都只收取微薄的银两,便将城池拱手相让。

“可是今年澧南水患严重,朝廷已经拨不出多余的银两前去平定战乱了。”谢宣面露难色,即使这次义和的人选不是他,也会是旁人。

此事已成定论,若换了旁人来议和,指不定今年割让的城池,会是多少座?

人心不足蛇吞象。

这几年来,北戎和北疆两个部族,行事愈发贪婪,每到年末之时,边疆百姓都会遭受蛮族的掠夺,可谓是苦不堪言。

谢宣面露苦涩,苦笑一声,“我也有我的难言之隐。”

“可已故的定北军,他们呢?你可曾替他们想过?你有你的难言之隐……可你如此行事,将那些死守边疆的战士,将东曌国的百姓置于何地?”王隐双眸渐渐通红,胸中满是气愤。

他原以为谢宣与他一样,不会再为那昏君行事。

可如今看来,似乎是他错了。

王隐声音渐渐低沉,双手紧握成拳,手心的伤口还在流淌着鲜血,可远远比不上他心中怒火中烧。

王隐心有不甘地说道:“谢丞相,你是文臣,虽不曾上过战场,可也饱览群书。你可知什么是边境苦寒血染沙场吗?你可知什么是烽火狼烟马革裹尸?为了短暂的和平,把将士们浴血奋战保卫的疆土拱手让出……”

“这值得吗?那个人他又凭什么?谢大人,你可是忘了我们世家世代苦守的本衷是什么?是这个家国!”王隐看着谢丞相,一字一句如同刀刻斧凿一般,字字珠玑掷地有声。

谢宣面露痛苦和无奈,他摇了摇头,听着王隐的控诉,沉默不语。

“古人云:‘君不仁,臣投他国’,我本可出逃,可我王隐没有,我王家亦无贪生怕死之徒。因为我王家的人,与已故的定北王沈楚珩一样铁骨铮铮。”王隐满心气愤,更多的是怒其不争。

“只要我王隐一日未死,你就别想帮着他割让将士们誓死守卫的城池!”王隐手握成拳,双目通红。

谢丞相面露无奈,若非万不得已,他也不愿做这要背负千古骂名的恶人。

“若是兵力不够,集我四大世家的府兵与边关二十万大军,难道还无法击破一个小小的北戎吗?”王隐自始以来,都是主战派,他东曌国的将士,即使战死,也不会愿意退让求和,苟且求生。

谢宣长叹一口气,无奈地说道:“自从楚珩死后,四大世家早已如一盘散沙,年节之时连最起码的走动都无。离心之辈,如何能胜?更何况如今澧南水患还未完全平定,兵马未动粮草先行,你有几分把握,能让几大世家出面长期养一众兵马?”

“纵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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