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好事,许荀当然不会拒绝。
厨房里,蒸锅正在运行着,发出微弱的声响。
餐桌上,许荀双.腿.微.微.分.开。
程恙正好站在中间,一只手贴着许荀的腰.肢,另一只手托着她的下巴。
缓缓抬起。
两个人的嘴唇刚挨在一起,程恙腰间一紧。
她低头发现,许荀的两条腿不知道什么时候缠了上来,正紧紧勾住她的腰。
程恙勾起唇角,刚一抬起头和许荀对视,结果那两条腿就猛地缩了回去。
“老婆。”
程恙低低地喊了一声,伸手勾住了许荀的腿弯。
轻轻一拉,Omega慢慢地撞向她的腰。
许荀惊讶地叫出声,程恙伸长脖颈,迅速堵住了她的嘴唇,舌尖慢慢探进去,舔.弄着许荀温热的牙床。
程恙不记得自己之前发生过的事情,甚至就连接吻也忘了。
也许是无师自通,也许是熟能生巧。
程恙勾着许荀的脖颈压了下去,一只手抚摸着Omega后颈那块柔.软.滚.烫的肌肤,直至把对方整个人都压在餐桌上。
许荀两条腿不受控制地缠着程恙的腰。
空气中溢满了白昙信息素的味道。
还夹带着一丝桃子的芳香。
这是两人克制不住外泄的信息素。
许荀的信息素比较浓,可程恙就不一样了。
她受过伤,身体各项机能都还没恢复成彻底,距离巅峰时期差远了。
身体为了她能快速痊愈,只能阻止一些不必要的行为和“性”趣。
所以,程恙对于许荀的信息素并不敏感。
哪怕两人的信息素契合度百分百。
许荀扬起修长白皙的脖颈,如同献祭一般将整个身体奉献给程恙。
她闭着眼睛,一只手精准无误地抚摸着程恙的后颈,慢慢地将Alpha的头按向自己。
许荀慢慢睁开眼睛:“恙恙,标记淡了,你再帮我补一个好不好?”
程恙喘了一口气,眯着眼睛查看许荀后颈的标记。
察觉到这个标记浅淡到几乎快不存在了,程恙轻轻嗅了嗅,嘴唇慢慢落在那块滚烫粉红的肌肤上。
紧接着,程恙温柔地咬.了.上.去。
她原本以为,补一个标记能够让两人的关系更进一步。
结果没想到。
耳畔传来一声压抑低沉的痛苦呻.吟,程恙猛地睁开眼睛。
许荀刚才的脸色透着粉,她刚咬上去没多久,Omega的脸色就变了。
现在许荀的嘴唇发白,不受控制地哆嗦着,甚至连脸色都变得像白纸一样。
“阿荀!”
许荀的眼角不断往外渗出生理性的泪水,她疼到死死咬住下唇,却还是竭力抬起头:“没关系,好久没标记了,疼是正常的。”
程恙的后颈再一次被掐住,许荀用力按着她的脑袋往下:“快!标记我!”
“不。”
程恙摇摇头往后退,对上许荀泛着红血丝的眼睛:“你会受伤的,你现在很不对劲,我给简繁打电话,让她过来看看!”
蒸锅预定的十分钟时间已经到了,空气中漂浮着一股淡淡的蛋香味。
可是两个人都没胃口。
程恙虽然浑身没什么力气,可她是Alpha,还是能轻而易举地把不到一百斤的许荀抱起来。
“恙恙。”
许荀身体仿佛被抽空,她蜷缩在程恙怀里:“怎么不继续下去,我真的没事……”
“别说话了。”
程恙上楼的时候,两条腿都在打颤,嗓音哆嗦着:“我叫简繁过来,你别乱动,听话。”
许荀低垂着眸子。
她的后颈上有一处很深的咬痕,斑驳红肿,看起来非常骇人。
程恙轻轻地把许荀放在床上:“别动,趴下,让我看看那里怎么样了。”
这一看,程恙吓得心惊肉跳。
许荀腺体那一块高高肿起,上面依稀还能看到一丝丝鲜红的血迹,和深刻的犬齿牙印。
程恙懊悔又自责。
她使劲儿搓着脑袋,坐在许荀身边,拿出手机给简繁打电话。
电话接通之后,程恙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简医生,你快过来一趟吧,阿荀她的腺体又肿又疼,整个人都在抖……”
“好,我马上到。”
不到十分钟,简繁提着她的医疗箱就来了。
程恙站在一旁低垂着头,一脸自责地说:“简医生,你快看看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简繁眉头紧锁,她看着趴在床上一言不发忍着痛的许荀,气得咬牙切齿。
许荀一句话也不说,她轻轻转动脑袋,却不想直接牵扯到了伤口,疼得冷汗直流。
简繁又心疼又生气,她黑着脸什么话也不想说。
程恙站在一边急得不得了:“简医生,你看出什么来了吗?”
简繁深吸一口,说:“稍等,我得给她做个全身检查,需要你先出去一下。”
“好。”
程恙转过身朝门口走,她一步三回头,最后把门关上。
程恙一走,简繁马上“原形毕露”。
她压低了声音。
“你是怎么答应我的?我说的话你都听到狗肚子里去了!”
许荀趴在床上,眼神倔强执拗:“不用你管,我自有分寸。”
“你再说一遍你有分寸?”
简繁用纱布仔细清理着许荀后颈的咬伤,冷冷地说:“你简直疯了!你猪油蒙了心!你就是个神经病!”
“谢谢啊。”
许荀勾起唇角,有气无力地从床上爬起来:“我只是想要的有点多而已。”
简繁使劲儿掐着人中,警告说:“程恙这次是没下重口标记,她本来身体就弱,没那么强的控制力,但是她忍住了,她怕你疼,怕伤害到你。”
“可你呢?”
简繁气得几乎昏厥过去:“别墅里的信息素是你故意放出来的吧?”
许荀理直气壮:“是。”
简繁狠狠地咬着后槽牙:“你呀你,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才好。”
“你不要管我了。”
许荀摸了摸后颈,她只是稍微一拉扯就疼:“我很清楚我自己在做什么。”
简繁摘掉无菌手套,收拾着医疗器械,面无表情地说:“你最好是,要是真的清醒,你也不会故意用信息素诱惑她标记你。”
许荀颤颤巍巍地站起来,朝着简繁笑了笑:“简繁,谢谢你。”
“我明知道自己做的都是错的,我……”
简繁叹了口气,严肃地问:“你有考虑过你和她的将来吗?”
许荀愣了愣。
简繁早就看出了一切,她无奈地摇摇头:“我就知道。”
“祝你好运。”
这是简繁临走前说的最后一句话。
·
楼下厨房。
程恙在外面等了很久,也不见简繁出来。
她走到厨房,戴上手套,把许荀做的蒸蛋端出来放在保温箱里。
蒸蛋软嫩丝滑、色泽金黄,看起来就很好吃。
程恙坐在餐桌前,捧着脸颊一言不发。
回想着许荀刚才痛苦难耐的模样,她的心里又涌起阵阵自责。
为什么没有循序渐进。
为什么没有一开始就关注许荀的情况。
Omega不比Alpha那样“皮糙肉厚”,腺体更加脆弱,更需要仔细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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