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古典言情 > 捡到读心猫后被迫嫁豪门 祝岁

21. 都是朋友

小说:

捡到读心猫后被迫嫁豪门

作者:

祝岁

分类:

古典言情

楼外暴雨如瀑。

天色彻底阴沉下来,红蓝交替的警灯割裂雨幕。白经理被押解着,推搡进警车。自始至终,他既没有从容认罪,也没有求饶卖惨,和之前那个神经质般捉刀砍人的疯子,大相径庭。

像是,完成了任务的人偶,失去了前行的动力。

元昭昭高举着伞,小跑着,送陆谓年上救护车。

担架被他的血染红,成片成片的,扎眼睛。

他在说完那句“我在”后便陷入了昏迷。

医生说是过敏反应加失血过多,需要抢救,再晚一点,未必能保住性命。

与白经理错身的刹那,元昭昭瞥见对方的脖颈后,似乎有一只蔚蓝色的飞鸟纹身,闪烁着微弱的银光。

可她此时满心满眼都是陆谓年,加之那光仅仅一闪而过,事后想起来,也不知是否是错觉。

救护车的长笛声呼啸而过。

漫天大雨下,众人行色匆匆。

银子坐在玻璃门前,漫无目的地读取着周围人的心声。它好似不知疲倦般地一条条检索、一条条剖析。

是他。

不是他。

是他。

不是他。

它一遍遍认可自己的观点,又一遍遍推翻。

那些被关在实验室的痛苦岁月,如玻璃碎片,一刀刀在它的记忆深处划下深刻的疤痕。

实验员们奉若神明的陆总,和眼前舍身救人的陆总,面容重叠又分开。

他们很像,但言行举止,却又截然不同。

仿佛打从骨子里,就是两个人。

是它混淆了他们。

银子说不清是哪里出了错,但接触的人越多,它越怀疑自己的信念,越难以坚定地将陆谓年视为生死仇敌。

仿佛这一切,从一开始便是错的。

它压根不该出现在这里。

更别提被捉住、被关进实验室,再逃离、偶遇元昭昭。

但它很庆幸,能够遇见她。

虽然不知,究竟能相伴多久。

冰冷的玻璃上,映照着少年蜷缩的背影。

他的银发间,一对巴掌大小的猫耳颤抖着,不知是畏惧瓢泼骤雨、浩荡天威,还是在满是陌生人的世界里,茕茕孑立、无所适从。

忽然,一柄透明的大伞,出现在它头顶。

少女蹲下身,伸出手,衣角的血迹被风吹雨淋,半日未干,透着深深的凉意。

她压抑着眼神中的疲惫,尽量温柔如江南湖畔的春风。

“我们,回家。”

银子抬起迷茫的双眼,玻璃上的少年倒影消失,仿佛只是一场幻觉。

它轻轻“喵呜”一声:“你不是跟救护车走了吗?”

“那也不能不管你呀。”

元昭昭笑着:“魏野他们跟过去了,我先送你回家再去医院,公司留了车的,很快,不麻烦。”

毕竟,它也为她受了伤。

她小心将银子圈进怀中:“尾巴还疼吗?”

“喵呜——疼!”

银子紧紧靠着元昭昭,生怕她就此弃他而去,生怕她的驻足只是它臆想出来的。

“那我们去趟宠物医院吧。”元昭昭撑着伞,伞骨在风啸雨狂中“呼啦呼啦”作响。

她艰难地抱着猫,护着它,逆风走向专车。

每一步落下,水洼与雨滴飞溅,却一点儿也没有碰到它的毛发,像那夜初见般,全都招呼在了元昭昭身上。

该怎么回馈这份真诚?

该怎么弥补今天的失误?

该怎么说它好像错怪了陆谓年?

以至于,对他多有歧视,甚至怨怼。

如果它没有那么恨他,是不是就不会一意孤行,是不是就会多关注一点他,毕竟也是昭昭的雇主嘛。

这样的话,他是不是就不会过敏,是不是就能反应快点,是不是就可以早点钳制住白经理,是不是……就不会受这么重的伤?

昭昭是不是……也不会这么难,这么难过?

银子一个劲儿往少女的怀中钻,嗷呜嗷呜的,万千言语到了嘴边,却一个字也蹦不出来。

元昭昭注意到了它的不寻常。

关上车门的瞬间,风雨被阻拦在外,连同吵嚷声也弱了下来。

专车发动,伴随着她低声的关切。

“怎么啦。”

银子打了个滚,撕咬了下她的衣角。它不知该从何说起,如何说起,嘟嘟囔囔,犹犹豫豫,最终在她澄澈干净的目光中,低头,轻微地滚出三个字。

“对不起。”

【有什么对不起哒?】

司机是外人,元昭昭切换了对话方式。

【你帮我了我很多,救我心切,是我没有照顾好你,也没有帮到谓年,还给他带来这么大的后患,该是我对他说“对不起”的,与你无关。】

“不是,不是的。”银子连忙摇头。

它想要将从前的事和盘托出,却忽然觉得,这件事争议多、范围广,本不该牵涉元昭昭。如今它少说一点,她了解的就少一点,以后也能更轻易地从旋涡中脱身。

它可以借由她调查许多事。

但后面的路,理应它自己走。

“我没事,不用去医院的。”银子团成一圈,“以后我离你们远一点,即便需要出席这样重大的场合,也不用管我。”

它竖起两只前爪,很坚定地:“我能自己跑的,今天这样的错误,绝不会发生第二次。”

【不是错误,是疏忽。】

【银子,你不用有任何心理负担,在签订协议的时候,我们就想好了需要承担什么后果。】

【没有人怪你,相反,我很感谢你能及时来到我身边。】

元昭昭:【项链的事,我会上心的。】

车轮在半山别墅门前刹住,元昭昭嘱咐了来接的陈阿姨几句,便与银子告别。

前排司机观察了一路。

他深深看了眼后视镜,皱眉:“少夫人,我不知这样说对不对——”

“你想问,作为谓年的夫人,在明知道他猫毛过敏的情况下,我为什么还要养猫、带它出席各种场合,甚至抛下受了重伤的谓年,先送它回来?”

司机犹豫着,点了下头。

“因为它,也是朋友。”

很重要的朋友。

意识到这句话有歧义,她这是自然而然把陆谓年也划入了“朋友”的范畴了?

元昭昭轻咳了一声,微笑补充道。

“这只猫曾是谓年的宠物。”

“我们因它结缘,相爱至今,它就像我们爱情的见证者,当然要照顾好它。”

一半真,一半假。

“我相信,谓年也是同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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