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既白闷哼,动作丝毫未缓,反而更加凶悍,完全是以伤换命的打法。
短任逼退试图靠近马车的人,反手又格开十三紧随其后的第二剑。
“小姐!别怕!属下来救你了!”
十三看见沈池鱼,连日来的萎靡散去,精神大震,攻势更急。
林间空地上,刀光剑影,叱喝连连。
可是,周既白再厉害,毕竟双拳难敌四手,肩上肋下还有背部不断添伤,被逼得不断后退,眼看要远离马车。
十三收剑后撤,一个箭步来到马车边,一脸喜色:“小姐,太好了,您还活着!属下……”
沈池鱼不记得十三,听他喊自己小姐,以为他是来抓自己的相府护卫之一。
当即肃着脸问:“你们是要抓我回去吗?白鹤隐呢?你们把他怎么了?”
“啊?”十三懵了。
面对沈池鱼全然陌生的眼神,他一时没反应过来:“小姐,您怎么了?我是十三啊,”
沈池鱼蹙眉,十三?是谁?
她现在只关心另一件事:“你们把白鹤隐怎么样了?”
白鹤隐?
十三更懵了,这又是谁?
他急得抓耳挠腮:“小姐,您说什么呢?什么白鹤隐?哦,您是问鹤隐娘吗?
她不是和您……”
沈池鱼又听一声闷哼,抬眼看去,见周既白身上又添新伤,心里一紧。
“你先让他们住手。”
“小姐,他……”
就在十三想问她怎么和那不要脸的贼人在一起时,异变突生!
拉扯的马儿不知是被惊到还是怎么回事,突然发出一声嘶鸣。
紧接着如疯了般,扬起前蹄,猛地发力拖着车厢狂奔起来。
“小姐””
“小鱼!”
十三和周既白同时惊呼。
“快拦住它!”
“小姐!”
十三顾不上继续抓抓周既白,拔足朝着马车离开的方向追去,轻功施展到极致。
周既白也摆脱颤抖,朝着马车方向猛追,伤口鲜血泊泊流出,他像是感觉不到疼,满心都是追上马车。
暗卫们也紧随其后。
但发狂的马屁速度惊人,又在林子里横冲直撞,几人一时难以追上,只能眼睁睁看着马车越跑越远。
车厢偶尔碰撞到书上,发出两人牙酸的“哐当”声,好似随时会散架。
没任何准备的沈池鱼,被马车骤然前窜的惯性,向后狠狠摔了一下,脑袋磕在车璧上,撞得眼前发黑。
马车在崎岖的林间路上疯狂颠簸跳跃,她像个破布娃娃一样在车厢里被甩来甩去。
根本无力稳住身形,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要被颠出来。
沈池鱼头晕眼花,内心一片冰凉,难道坠崖没死,要被马车颠死吗?
当她以为自己要完蛋时,马车顶上传来很轻的“咚”的一声。
一道灵巧的身影从车顶翻下,骑到马上。
那人一手拉住缰绳,另一只手在马颈某处用力一按。
也是奇怪,马儿嘶鸣一声,前冲的势头一滞,虽然还在奔跑,但明显不像刚才那样失控。
车厢的颠簸感顿时减轻不少。
降服了马,那人从马背上返回落在马车前辕上。
沈池鱼惊魂未定地趴在车厢地板上,艰难撑起上半身,撞散的头发凌乱地披在肩上脸上。
额角还撞破了,火辣辣地疼。
车帘再次被人从外一把掀开。
光线照进昏暗的车厢,也照亮车辕上那人逆光的身影。
来人生得一张雌雄莫辨的脸,嘴角噙着玩世不恭的笑,着骚包的紫色劲装,长发束成高马尾,佩戴着玉冠。
沈池鱼愣住。
“呦,小鱼儿,一段时间不见,有没有想我啊?”
说着还朝她促狭地眨眨眼。
沈池鱼:“……”
沈池鱼爬起来,怒道:“白鹤隐你是不是要死!”
白鹤隐捂住胸口一脸受伤:“我与你一段时间没见,对你日思夜想,你怎么一见面就骂我呢?真叫人难过。”
“少给我装傻!”
沈池鱼坐起来,怒视对方,那马怎么会突然发疯?他又怎么刚好出现?
世上巧之又巧的事,只有人为。
白鹤隐瞧她要炸毛,非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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