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下酒杯,发出一声轻响,化着妩媚眼妆的眼眸中妖异的光芒闪动。
“到时候,谁知道会发生什么呢?”
相府可不是一座铁桶,上下并不一心,再被挑拨挑拨,内里就先开始乱起来。
再者,某些忌惮谢无妄手上兵权的人,动不了谢无妄,就会选择从他身边人下手。
前有狼,后有虎,沈池鱼处在漩涡中心的位置,注定不能安生。
周既白越听眼神越亮,呼吸急促起来:“你是说我们可以……”
“嘘!”
白鹤隐竖起一根手指抵在唇边,做着噤声的手势。
“我可什么都没说,我只是觉得,京都的冬日实在太冷清了,总该热闹些才好。”
他拍拍周既白的肩膀,“耐心些,只要小鱼儿自己看明白,她会做正确的选择。”
低落的情绪消散,周既白错身躲开白鹤隐的手:“请自重,别总对我动手动脚。”
“什么?”
白鹤隐懵了下,反应过来咬牙道:“你是不是有病?”
“你没病?”
周既白上下瞟了眼白鹤隐的穿着,正常男人谁会打扮成这样?
说完,他饭也没吃,转身走人。
白鹤隐气得在后面喊:“你去哪儿?”
“倚红楼。”
“你真打算在我那儿白吃白住啊?滚回来吃饭。”
……
平静的日子维持了两日,这天晌午,沈池鱼靠在榻上看书,雪青在外间小声指挥着丫鬟们收拾东西。
忽然,外头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是管家的声音。
“王妃,相府的四小姐派人来,说是有急事求见您。”
沈池鱼从书卷中抬起头,目露茫然,沈清容?她派人来做什么?什么急事要来找她?
“让她进来。”沈池鱼放下书,坐直身体。
不多时,一个穿着体面,眉眼精明的婆子被引起来。
那婆子一进来便福身行礼:“二小姐安好,老奴是四小姐身边的嬷嬷,奉四小姐之命,特来向二小姐禀报并求援。”
“求援?”沈池鱼问,“四妹怎么了?”
婆子掏出手帕,擦着眼角的泪,语速的飞快:“回二小姐,是这么回事……”
原是沈清容前些日子做了些胭脂水粉,卖给京中几家生意不错的铺子。
那些铺子的东家瞧上了她的手艺,想和她长期合作,合伙做生意。
起初沈清容是婉拒的,可架不住那些人三番五次言辞恳切地相求,还说利润丰厚。
沈清容又想为府里添些进项,便半推半就的答应,甚至把自己的体己银子也投了进去,算是入股。
听到这里,沈池鱼心中已然生出不妙的预感。
一个未出阁的姑娘,与外男合伙做生意?
此行为属于逾越,万一被人知道,极易惹非议。
婆子继续道:“起初倒也顺当,四小姐做的胭脂水粉卖的挺好,那些铺子靠着四小姐的名头和牵线,确实赚了笔银子。”
可谁承想,那几家铺子不知怎的,突然一齐关了门,东家掌柜全不见人影。
投进去的银子打了水漂不说,更糟糕的是,好些之前订货的夫人小姐们付了定金却拿不到货。
如今闹起来,话里话外都是相府的四小姐伙同那些人,设局骗她们的钱财。
婆子哭道:“四小姐得知此事,又急又气,当场晕了过去,醒来后便要以死明志,被丫鬟们死死拦住。”
可外头那些夫人小姐们不依不饶,已有两家暴脾气的,遣家丁婆子到相府侧门叫骂,话说得极难听。
“老爷和大少爷一早上朝当值,夫人入冬以来身子一直不爽利,四小姐不敢让夫人知道,府里管事又压不住场面。”
“四小姐实在没法子,才让老奴厚着脸皮来求二小姐。”
婆子跪下:“求二小姐看在姐妹一场的份上,想个法子救救四小姐的名声吧。”
“再这样闹下去,四小姐怕是…怕是活不成了!”
婆子声泪俱下,连连磕头。
雪青听得目瞪口呆,小圆脸上满是惊愕。
沈池鱼微微垂眸,指尖轻轻拂过书页的边缘。
沈清容入股生意被骗,惹上一身腥臊,名声濒临扫地,听着确实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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