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能让摄政王看看,他护着的是个什么蠢人,哪里能担得起摄政王妃的位置。
沈清容笑道:“我也可以说她不是真心想帮我,揽了责任又故意推诿。”
“到时我走投无路,做出什么傻事,**又会如何指责她冷血无情呢?”
婆子听得脊背发凉,不得不佩服自家小姐的心思缜密和手段狠辣。
一石数鸟的计策,无论沈池鱼如何应对,都难逃被算计。
“如果…二小姐真垫付了那笔银子,咱们……”
婆子想到那笔数额不小的定金,有些迟疑。
那本就是她们左右倒右手虚报出来的数目。
“她若真垫了银子,那就更好。”
沈清容道:“经此一事,我与她之间就有了金钱上的纠葛,将来许多事也好开口。”
最重要的是,沈池鱼敢动用摄政王府的钱财为相府办事,此事本身就是一根刺。
即便谢无妄现在对她爱意正浓,不在意那些银子,但王府里的老人和外人会怎么看?
一个未过门就忙着用王府资源贴补娘家的女子,名声可不好听。
时间久了,这根次总会扎进谢无妄心里。
原来如此。
婆子彻底明白,四小姐提前布局,不是为了贪下那些银子,是想把二小姐拉入精心编织的罗网。
人情、钱财、名声……
让沈池鱼与相府和棠梨院捆绑得紧实。
同时也在摄政王府那边埋下不和的种子。
等到来日王爷对二小姐爱意消减,那现在埋下的不起眼的绳子,就能成为勒紧二小姐脖颈的致命绞索。
“小姐深谋远虑,老奴佩服。”婆子后怕地称赞。
幸好当初她看出四小姐不似从前,早早抱紧大腿,不然**的都不知道。
沈清容没理会婆子的奉承,而是问:“姨娘呢?”
“姨娘去看夫人了。”
自从小姐开始外出走动,三姨娘也往夫人的芷兰院走得勤了,晨昏定省一日不落。
“她就是骨子里改不掉的卑微,我哪里需要她去捧着那边?”
沈清容很生气,不但不觉得三姨娘给林氏嘘寒问暖是为她好,反而觉得那是在提醒她的卑贱。
母女俩因为意见不同,没少吵嘴,基本上都是当女儿的在训斥当娘的。
三姨娘性子软,被骂也只会柔柔的认错。
婆子没敢接话,人家是亲母女,怎么说都行,她就是个下人,偏着哪边都是错。
“我让你做的那些事,不要告诉姨娘,她胆子小,盛不住事。”
“是。”
沈清容重新坐回镜前,看着镜子中自己年轻又楚楚可怜的脸庞,轻轻吐出一口气。
这只是第一步,她那好姐姐既然命大没死回来了,一些事她就得从长计议。
什么嫡庶,只要她看上的,那便是她的。
沈清容对着镜子,露出一个甜美却令人不寒而栗的微笑。
暮色彻底吞没最后一点天光,棠梨院陷入一片沉沉暗影中。
“把灯点起来,小姐看不清,院子里不能太暗。”
雪青进了寒江院,吩咐门口的丫鬟把灯亮起,庭院内亮堂堂的,不至于磕到绊到。
进了沈池鱼的房间,见谢无妄也在,她福身行礼。
谢无妄应该也是刚回来,身上的大氅还未脱,眉宇间是谈论一天朝政的倦意。
点头让雪青起来,没问她这么晚是从哪儿回来。
王府的一举一动,管家在他回府时,早已一一禀报。
雪青觑了眼他的神色,才快步进到内室,走到沈池鱼身边回禀。
“小姐,相府那边的事儿暂时稳住了。”
沈池鱼嗯了声,坐在书案后,对着一盏明烛,仔细翻阅雪青带回来的名单和凭据。
听见谢无妄的脚步声离近,她放下纸张,抬头:“回来了?”
谢无妄解下大氅,随手搭在旁边的椅背上,走到她身边,扫过桌上那些东西。
“沈清容惹的麻烦?”
“一点银钱**,牵扯到几位官员家眷。”
“棘手吗?”谢无妄问,“要帮忙吗?”
沈池鱼弯了下眼眸,烛光在她眼底跳跃,映出一片沉静。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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