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祸害,就该趁早丢掉!
玉珠一听,想都没想就反驳道:“父亲有什么用?这种坏东西,有不如无!”
云岫差点忘了,玉珠的父亲是个**,对于玉珠来说,父亲,从来不是倚靠,而是万恶之源。
不过,她的话虽偏激,但却像一把快刀,将缠绕在她心头的诸多疑虑纠结瞬间斩去,随即一阵后怕便涌上心头。
昨夜,她险些再度沉溺于萧明川施舍的温情中去,竟犹豫是否该挽回这段姻缘,为孩子争一个完整的家。
她曾经不懂母亲,那样一个才华横溢、光芒四射的女子,为何会孤独地凋零在侯府的深宅里,以至于这份不幸,在母亲死后,依旧缠绕着她和云庭,贯穿了她们姐弟的人生。
如今她终于明白了,母亲当年定然也是沉醉于那份虚伪的幸福,想要拼尽全力挽回逝去的温情,才会赌上了一切。
她绝不能让这份不幸继续延续到自己的孩子身上,不能像母亲那般将希望寄予在一个男人身上,她要勇敢地迈出去,去给自己和孩子搏一个前程。
至于孩子生来没有父亲……
云岫看着空中飘荡的零星白云。
她有云时温这个父亲,可她的不幸,归根结底,不正是这个父亲带来的么?
祸害,就该趁早丢掉!
不消片刻,脚步声便在云舒院外响起,两道人影一前一后踏入院中,正是萧明川与云瑾。
呵,这是带着他的心上人,来安抚她这块遮羞布了。
萧明川见云岫躺在院中,先是微微一怔,眼底闪过虚色,似是想到了方才的争吵可能被她听见了,但转念一想自己并未说错什么,便又安下心来。
云岫让玉珠扶自己起来,规规矩矩上前福了一礼——为着和离之事能顺利了结,现下还不宜与他撕破脸皮。
萧明川一进院,就看见云岫额上裹着的白纱布,脸色也透着几分苍白。
他心头揪了下,却还是硬着头皮开口:“本王听宋太医说你受了伤,特意回来看你,正好瑾儿也同本王讲了此事,要过来与你道歉。”
说着他将云瑾往前轻推了半步。
云瑾白眼几乎翻到了天灵盖:“萧长赢是为了报复她,才迁怒侯府!我请她去求萧长赢收手,这哪里错了?”
云岫抬手指了指自己额上的纱布,只轻轻反问了一个字:“请?”
“不过是一时失手罢了。”云瑾别过脸,嘴角撇出一抹刻薄的弧度。
她就是借题发挥来教训云岫的。
昨日骗她回侯府,本是要让云岫当众褪尽衣衫受辱,更要让萧明川亲眼看看她那狼狈不堪的窝囊模样,亲耳听听那些污蔑她清白的秽语。
她要让他对云岫生厌,更要让云岫明白,自己不过是个替她占着妃位、供萧明川泄欲的工具罢了!
如今她云瑾想收回这一切,她云岫便什么都不是!
可昨夜萧明川回来,不仅没如她所愿厌弃云岫,反而对着她兴师问罪,还要严惩侯府众人以下犯上。
闹到最后,反倒是她自己跟萧明川大吵一架,落得满肚子气。
云瑾越想越恨——那个本该任她拿捏的**,竟敢三番五次打她的脸!
所以今早听闻侯府上下全被萧长赢抓去大理寺,便索性找个由头来云舒院撒气。
她一脑补云岫缩着身子、敢怒不敢言的窝囊样,就觉得浑身痛快;再想到萧明川此刻就站在自己身边,更是底气十足,迫不及待地想要云岫看清她在萧明川心里的分量。
“阿川,”她看向萧明川,“要我向她道歉是不可能的,你若是硬要偏心她,便替她打回来吧……”
话音未落,一阵掌风便在云瑾耳畔响起,云岫唇角微扬,抬手便朝云瑾脸上掴去。
但萧明川反应极快,一把扣住她手腕想将她推开。
不料云岫另一只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个药罐子,顺势猛地挥出
“啪!”
瓷罐在云瑾额前应声碎裂,药汤的苦意瞬间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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