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穿越架空 > 乡女进京录·怜香惜愉 一枝妖

5. 初入明州

小说:

乡女进京录·怜香惜愉

作者:

一枝妖

分类:

穿越架空

其实桑愉是害怕的,她心中不知为何开始心虚起来,她那破绽万分的谎言真的能够瞒住他们吗?

点墨揽住桑愉的肩,才发现她湿润的肩头有些发颤,身上都是被污水浸润,等天暗下来,山间气温也就低了。

桑愉又瘦又小,点墨担心她身子,将田如意的事情抛之脑后。

“也是她没福分,好好安葬了吧。”

田如意的死,并未引起他们的关心,她如何死的,为何死的,好像也并未有人想去深究。

点墨揽着桑榆跟随着那位侍卫离开了这处水池,而那田如意的尸身又是如何处理的,桑愉并没去看,也不过问,大概就是葬于这山林的某处。

桑愉身上那件破旧廉价的衣裙被点墨收拾在一块丢弃在了这林间,她换上了一件舒适的裙子,那是点墨带的裙子,穿在她身上格外的别扭,和她灰扑扑的小脸,凌乱的头发并不搭。

这一夜,被丢弃的不止是那件衣裙,还有她那份可怜的天真,仅此一日,她再也不见往昔那个知心的如意姐。

深夜,马车驶过了这片林子,靠在了一处有些许人烟的村庄落脚,侍卫今画提着钱袋去村中换了些吃食。

篝火升起,桑愉靠在点墨的怀中入睡,缠香肩上的伤已经止住了血,她与点墨不一样,她是奴隶场出来的,见过这世间的太多险恶,肩上的箭头是她自己硬生生的拔下,可她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直到痛至昏厥。

星空万里,夜风带着篝火燃烧的气息扑来,火光在桑愉的脸上跳跃,她好像又回到了莲花村,可她再也找不到娘,就在那张硬得硌人木板床上熟睡,一睁眼,是如意姐面部狰狞的扑向她,双手死死掐住她的脖子。

她挣脱着,眼睁睁的看见如意姐的眼角开始流淌下血泪,那刺眼的红滴落在她的脸上。

“不要杀我!不要!”

桑愉猛地惊醒,心脏砰砰砰的猛撞胸膛,点墨揉了揉困倦了眼睛,理过她脸上的发丝,语气柔软。

“姑娘别怕,现在是安全的,没有山匪了。”

缠香抱着那把长剑靠在一旁,眼睛还闭着。

“胆子这么小,回了京怎么面对那些吃人的权力。”

点墨回头看了眼缠香,本是要反驳什么的,最终也只是变成一句劝解。

“别吓姑娘了。”

桑愉盯着眼前的火焰,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陌生的人,终于有了一种离家的真实感,她多么希望一觉醒来,她回家了,娘亲就陪在她身侧,该多好。

可她回不去了。

深夜漫漫,孤寂空虚的情绪涌上心头。

今夜本能到客栈好好歇息洗漱的,可因为山匪耽搁了,他们就只能先找个安全落脚的地方稍作歇息,一早再赶路。

点墨擦着桑愉额间被吓出的汗,缓缓拍着她的肩头,安慰着她。

“姑娘,有什么心事可以告诉点墨。”

桑愉缩在点墨的怀中,她知道缠香的话是在安慰自己,她也知道自己如今的模样有多么的弱小无助,可她忍不住,点墨越是关切的问着,她便越是难受,明明很克制的憋着,眼眶中的泪珠总是落下。

/

天刚微微发灰,马车又开始朝着一个方向前进,桑愉一夜睡的并不安稳,总是迷迷糊糊的醒来又睡下。

透过车窗,桑愉看见外面的光线越来越亮堂,她怔怔的望着车窗外的世界。

马车在一道城门处停下,桑愉看清了城门之上的文字。

明州,一个她一无所知的地方。

车旁的侍卫将怀中路引交于官兵,官兵细细看过后面色一变。

“放行!”

马车驶入城内,让桑愉没想到的是,城门内竟还有一队人马等候着他们,那队车马明显的人数更多,从那马车上下来了位老妇人。

妇人靠近了这辆马车,车前的侍卫主动放下的脚凳。

车前的车帘被掀开,桑愉看清了眼前来人,是一月前的那个雨夜里,闯进她家的那群人中的那位妇人。

妇人只是看了眼她,眉眼间却是和善,与那夜她看见的嫌弃截然不同。

“姑娘一路舟车劳累了,入了城便能好好休息一番了,奴婢姓赵,姑娘有什么需求可唤我赵嬷嬷。”

点墨明显是见惯不怪的,语气中藏不住的不耐烦,催促着她。

“嬷嬷快些走吧,缠香身上有伤,还得快些医治。”

赵嬷嬷的目光这才落向点墨和缠香。

“怎么还受了伤,那快快回客栈。”

见缠香并不搭理她,赵嬷嬷才略显局促的放下车帘,回了另一辆车上。

直到马车继续行驶,点墨才开口解释。

“赵嬷嬷这人是这样的,姑娘别见怪。”

越是靠近城中,就越能听见许多的叫卖声音,桑愉瞧见到了这明州的风景,处处皆是热闹喧哗的街市,各种店铺比比皆是,比起柳安镇不知要繁华了好几倍。

入了城,马车很快到了客栈,点墨又将帷帽拿出,戴在了桑愉的头上。

点墨和缠香一前一后的跟着桑愉下了马车,一天两夜除了遇到山匪和昨夜短暂的休息,其余的时间都在车上颠簸,再次下地,桑愉只觉得脚下踩着地板并不踏实。

桑愉跟着他们进入了客栈,说是客栈,却更像是一座别致的小院,除了他们,再也没看见别的人了。

赵嬷嬷快步的走在桑愉身旁,透过帷帽看向桑愉。

“知道姑娘今日到,已经将这客栈给包了。”

桑愉心中一愣,包了?这客栈虽然不大,但要包下来估计也得花费不小吧,就因为她今日要到?桑愉在心中猜测着京城中那位寻亲的人,估计也是位非富即贵的身份。

一路上桑愉只是闷着不语,跟着点墨的步子到了一间屋子,才刚到房门口,那些跟着的侍卫和赵嬷嬷便退下离开了。

只剩下她和点墨缠香,点墨推开的屋子,屋内站着位年纪稍大的妇人,衣衫服饰得体整洁,瞧着比赵嬷嬷的年岁还要大些,眉眼间透着淡淡的忧愁,她一眼便看见了缠香肩上的血迹。

缠香点墨微微俯身。

“柳嬷嬷。”

妇人心疼着她们,语气像极了家中亲人才会那样关心的样子。

“听闻来的路上并不安稳,一会儿你们俩也好生去歇着吧。”

桑愉有些不知所措的愣在原地,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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