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打赌
被安上蠢货之名的陆聿,刚好走过来。
“徐二小姐,背后议论他人,是丞相府的家教吗?”
陆聿走到两人中间,挡在姜燃身前,显然有回护之意。
徐清婉怔怔地看着他,脸涨得通红,说人坏话被当场抓包,好不尴尬。
“起开,有你什么事?”姜燃错开一步,生怕被人误会。
陆聿心里莫名一刺,她何曾对他如此疏离过?
看来这次真是气得狠了。
“和徐家议亲是母亲自作主张,我真的毫不知情。”
“这不是我本意,姜燃你信我一次好不好?”陆聿伸手想要牵起她,被姜燃躲过。
原来已经议亲了啊。
难怪今日遭了这出无妄之灾,平白无故让人恶心。
姜燃转念一想,也觉得奇怪,从前吵架他不长嘴,她变着法儿找台阶也不嫌累。
现在他长嘴了,听着反而感觉聒噪得很。
她冷眸扫了陆聿一眼,“你不必跟我解释,我并不关心陆公子的私事。”
“请你也不要打扰我和徐小姐说话。”
陆聿愣住了,一脸落寞,抬着手像是要抓住什么。他感到要失去一些很重要的东西了。
即使离得再近,他们之间也有一层隔阂,仿佛再努力,也没办法回到当初。
他还想再坚持,但周围人的探究的目光,让他浑身不自在。
不知何时,看热闹的人已经围成了一个圈。
徐清婉此时已经气急败坏了。
母亲前日才跟她说,陆府有意结亲,将陆聿夸得天花乱坠,甚至暗示,他早已属意于她。
徐清婉丝毫不怀疑,她自信,任何人在她和姜燃之间,都会选她。
陆聿虽然没法和陆惟青相比,但在同辈里算是拔尖的,除了风流债多了一些,家世门第、修养学识是数一数二的。
若他来年中了状元,再把情债收拾干净,给她主母的体面,这门亲事,她也不是不能考虑。
可如今陆聿当众给她没脸,还是为了姜燃那个草包出头,这口气她无论如何是忍不下去的。
“姜燃,你这不学无术的草包,我有什么可跟你说的?”
徐清婉气得不轻,嗓音都在颤抖。
姜燃看着她扭曲的表情,淡然道:“草包?不如我们比一场,谁输了谁给对方道歉。再大喊三声‘我是草包。’”
“哈哈哈哈哈哈……”
徐清婉笑得前仰后合,夸张地提高音量:“你?你要和我比啊。”
她的小跟班们也开始起哄,都是鄙夷和嘲讽的声音。
“不敢?”姜燃丝毫不受影响,只盯着徐清婉。
徐清婉正色道:“我有什么不敢的?比就比。比什么,你来定。我要让你输得心服口服。”
姜燃狡黠一笑,“那我就不客气了。”
“谁能说出一件自己能做到,而别人做不到的事,就算赢。我们就比这个。”
“好,就比这个。”
“那怎么评判呢?”周围有人发问。
“在场的人做不到,或者做得没那么好,就算成立。”
徐清婉沉吟片刻,看着姜燃信心满满的样子,她也不敢托大。
“我抚琴。若是在场没有人能做得更好,就算我赢了吧?”
话音刚落,人群中传来一阵议论声。
谁都知道徐家二小姐师从名家,两年前在宫宴上一曲《梅花三弄》崭露头角,传出长安第一琴的名声。她主动要求比琴,多少有些胜之不武,没什么看头。
徐清婉也有些不自在,脸都染上了红晕,但她不能输,也输不起,更何况想赢不是什么丢脸的事。
她令人取了筝来,不出意料是那曲《梅花三弄》。此曲借物咏怀,以洁白、芬芳、凌霜傲雪的梅花作比,称颂具有高尚品质的人。
一曲终了,不少人目露惊艳之色。
曲中几处泛音,徐清婉有自己独创的处理方式。琴曲由笛曲改编而成,还保留了一些原始的意蕴,令人耳目一新。
看见众人的表现,徐清婉已有九成把握,作势起身拱手,询问道:“小女子抛砖引玉,敢问可有人挑战?”
在场都是千金小姐,大多数都学过琴,但有把握超过徐清婉的寥寥无几,即使有胜算,也不想此时触她眉头,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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