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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第 38 章

小说:

大佬和虐文总受换魂后

作者:

君不渝

分类:

现代言情

玉霜:“……”

隋和光说陪玉霜尽兴,就真的开始喝酒,仰头,举杯,垂眸,眼底还清醒,玉霜眼中挣扎、矛盾、眷恋,思绪连篇。

隋和光泼他一杯酒。

玉霜嘴唇微动。片刻,像是终于释然,他轻叹:“是我不清醒了。多谢。”

酒杯放下,一点痴念放下,一切回归原位。

玉霜醉时神色反而平和,双手抱紧酒瓶,有些滑稽的孩子的稚气。林三把人扶走了。

屋外传来步声时,那人并未敲门,长驱直入。帷幕下,一双凤眼。

隋和光说:“事毕后,我会叫镖师护您回寺。”

大夫人说:“从你寄信让我回来,我就没想过再走。”

“舅舅在天有灵,一定不愿您委屈自己。”

大夫人正想驳斥灵魂之说,忽地沉默:世上有鬼神,她不是已知晓了么。

从回府初日见到隋和光起。她的儿子,她又怎会认不出。

只是……还有恨。

她从幼时学的就是孝悌,从夫,从子。偏偏是她的儿子叫她难做。

帷幕一颤,大夫人说:“我宋家再落败,也还有些势力,隋家旁人我替你敷衍……今晚出去,就别再回来。”

隋和光联络的最后一个盟友,是他母亲。

战时城门严守,本来是想利用隋翊带他出城,宋家的人在外接应,没想到接连杀出隋木莘和玉霜。

隋和光说:“明晚再走——现在太晚,出不得城,玉霜醒来不见我,会闹出事端,不如缓一夜。隋翊受伤,这两天会消停些;至于木莘,就劳烦您了。”

大夫人忽而道:“他们对你,是有真心的。”

隋和光笑不入眼:“动了不该有的心,就活该伤心。”

今晚星星很暗。

后颈重击根本没让隋木莘昏过去,他的神经很不敏感,可能是魂体不契合的缘故——有时他也分不清,是自己恢复了前世记忆,还是前世吞噬了现在。

他只是拖延时间,等玉霜赶到府上,隋和光就走不成了。

袋中多了一个药瓶,他凭纹样认出是谁给的,笑了。

带着点悲哀:永不再见,继续做兄弟。大哥是这意思。

他以为分开的时间久,隋木莘就会走上正路吗?

夜露深重,隋木莘躺在假山角落,咬开冰凉的瓶口,跟吃零嘴一样,抿完药粉,他捏碎了小瓷瓶。

不做兄弟,更好。

人世间所有名头都是束缚,孤魂野鬼最自由。

隋木莘照着命轨铺的剧本,在某处截住一人。“四姨娘。”

四姨娘有些惊慌,轻应了声,快步要离开。

隋木莘道:“听说您有身孕了,恭喜。”

四姨娘强自笑问:“您这是什么意思?”

隋木莘说:“显然是在威胁——今晚,您看见了什么?”

四姨娘面上血色尽褪。

她今天扮作不适,其实想趁夜出去,讨一幅打胎的方子。

母亲生她时难产,死了。逃亡路上,她又见了太多死人,皮包骨头,蛆虫翻动……她恶心死,不想死。也不明白,隋靖正明明有了三个儿子,怎么还有执念,不惜吃伤身的药,终于进了医院。

路过祠堂时,她撞见一鬼祟的身影,窗户半开,她好奇地投去一眼。

就这一眼,她落荒而逃。

幸好,四少爷没发现她,只抓住了盯梢的人。

四姨娘道:“您放心,我什么都没看见。”

隋木莘却道:“不,您什么都看见了。”

按命轨,现在该演“丑事败露”了。

*

第二日,膳厅。

四姨娘步履轻缓,低垂着眼,却在经过隋和光时,脚下一绊。

隋和光眼疾手快,扶住她手臂。四姨娘低声道谢,借起身的瞬间,将袖中某物悄然塞入隋和光手中,指尖颤抖,不敢多作停留。

众人用完膳,纷纷撤去,隋和光留在最后,摊开帕子。

上面绣着湖鸟,一首小诗,看来很是寻常。

事冗犹闻檐角莺,

败荷枯苇立寒汀。

小舟轻泛烟波暮,

心寄长空雁字青。

上下意境脱节。隋和光琢磨几秒,目光一沉。

——事败小心。

四姨娘出膳厅不久,心绪不平,被一记闷棍敲在后颈。绯红流苏扬起又落,像墨碗中泼了胭脂水。

后院荒废许久,湿气重,冰水泼上来。

四姨娘呛出了呜咽。

睁开眼,婆子们正围一圈,冷眼看她,厉声道:老爷果有先见之明,知道府内会有人不安分,有意离开几日,果然抓住了狐尾巴!

奴等盯了许久,您跟三夫人说了什么,又送了他什么?

可是有男女通奸之嫌……

水顺着鬓发滴流,四姨娘忽地想起,成婚那夜,隋靖正的手指也这般冷,蛇信子似的游进她小衣,绣床四角悬的香球,就在她眼前转着,转着。

又想起过年时,膳厅中她的丫头遭了掌锢,三姨娘递来的那一碗冰。也是冷的。

这份人情,她还了。

婆子转着,轮番上了手段,四姨娘妆面尽花,泪流满面,一声不吭。

“看来,是要再教夫人一遍规矩了。”

冷笑像锈刀刮过铜盆,扎进她耳蜗,骨髓都渗出寒凉。

四姨娘面露恐惧。

冰水里混着碴子,沿脖颈流入,长衫贴在皮上,像黏着层冰。但不比从前冷。

姨娘的规矩,就是生儿育女。晚上伺候老爷,白天,就听婆子讲规矩、家法、妇德……

她从小就胆小。怕疼。怕苦。

最怕死。

他们都说,娇气的姑娘,这可不行,等你找个男人就好了、嫁人了就好了、等你生小孩了就好了……

等你忘了你叫崔明玉,只记得你是隋四姨娘,就好了。

逃到北方是明玉做过最胆大的决定,她想活。进隋府也是她自己选的,她想好好活、人上人的活。

所以最初那样疼,她都能忍,只要不会死。

婆子见她不开口,开始商议:老爷早有察觉,现下已在赶回的路上,会怎样处置这贱人?有先例,像当年那罪妇……闷死了……沉湖……

死。

四姨娘突然发出尖叫,婆子们当她犯了癔症,来堵她的嘴,竟然被撞开,她疯狂出声,连舌头被咬破都顾不得。

我不想死!

我不能死!

“我说。”四姨娘哭道:“我跟三夫人无关,他……”

婆子们眼珠子骤然发亮。

另一边,隋和光焚毁丝帕,立刻打算出走。膳厅外也有地道入口,钥匙压在水缸旁青砖下……不见了。

这处入口修的早,只有他和隋靖正知道,是谁收起的备用钥匙不用多想。

——隋靖正回来了。

隋和光立刻改道,去东院寻林三等人。

眼前场景叫他心中一悸。

院中尸体横陈,数来足有二十几人,隋靖正冷冷骂“吃里扒外”,哪还有什么病色——他本就是装病,叫下人监视府内。

白芍棠当年的事,让他疑心更重,几乎每次纳新人,都要故意出府试探一遭。

果真抓出来几条狐狸。

四姨娘攀坐老爷腿上,眼神空洞,却还在笑,身前不到半米,正对一具男尸,头缺了半个,是被子弹轰的。

枪握在她手中,蔻丹甲血红。

几个大汉拦住隋和光退路,领头的皮笑肉不笑,说:“三夫人,老爷有请。”

隋靖正竟没有登时发难。

甚至,算得上和颜悦色的,叫隋和光好生打扮,陪他参加一个宴会。

隋和光就这样,被丫头脱光了,洗干净,换衣裳,涂薄粉,还往后颈倒了半瓶香水,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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