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现代言情 > 大佬和虐文总受换魂后 君不渝

30. 第 30 章

小说:

大佬和虐文总受换魂后

作者:

君不渝

分类:

现代言情

玉霜合上书:“隋师长,有事?”

“是,有件急事要您帮忙,”隋翊语气还算客气,“下午我和政府的人聚了聚,经侦科刚截获电报,和资敌相关。”

电文压到玉霜面前。

“大手笔。”隋翊抽出最上面一份,“一月初,南方股市崩盘,宁城却有人从黑钱庄走账,几十万银元绕一圈,最终流向沪城,同时,沪城几家报社放出风声,称股市将崩,警告散户撤走。”

“那报社有北方势力入股。”

隋翊缓缓道:“大宗资金做多,支撑沪交所股价,还通过南方的人脉放出消息……这是赤裸裸的通敌。”

“据我所知那笔资金砸单了,没能全撤出来?您损失了多少,十万?”隋翊抬眼,嘴角笑意若有似无。

“大哥,我不记得你有这样慈悲啊?”

玉霜是联系过报社,但没有抽调过现金。隋和光的东西,他不会乱动。

所以是谁?

隋家还有谁能做到、愿做到这种程度?又是谁,接触过南方股市,还愿意拿上万资金、砸醒狂热的人群?

心头被什么东西轻砸,泛起涟漪。

玉霜面上没有波澜,朝隋翊道:“你大可以查我名下资产,要有疑点,不用多说,直接枪毙我。”

果真是隋和光,那走的一定不是港口或公司的账,自然也不怕隋翊查。

一片冷寂。

隋翊神色几度变幻,最后定格在微笑上。“这次回来,大哥似乎变天真许多……想拦你几天,哪需要证据呢?”

“退出商会竞选,免你牢狱之灾。”

轻飘飘、漫不经心的语调。

放在此前,玉霜必定不会让:一是争口气,二是,他要是败了,放隋靖正势力更大,那杀人是奢望,更别妄想救走隋府姨娘。然而现在……

“特殊时期,我等不得不谨慎,”隋翊慢条斯理,枪口轻抬以作邀请,“得罪。”

与此同时,士兵上膛。

台灯光晕在两人之间划出一道界限,隋翊眼中反射光芒,比枪口寒光更冷。

玉霜缓缓道:“你是替冯家来的,还是隋靖正?”

能拿到贴身衣物,冯家这案子,一定有隋府人牵涉其中。

玉霜第一个怀疑的是隋靖正。

冯家怕是站队了那老不死的,策划这场陷害。

隋翊微妙一哂。

不顾玉霜反应,他甩出另外的筹码:“不让您白让步,这里有桩药材生意,需要从码头走货,你我可以合作。”

租界有家西药公司,一年前就跟隋翊有了交情。看战争扩大,洋商增加了吗啡等药品生产,经由隋翊中转,按七折供给中央政府。作为嘉奖,隋翊抽一成利,用军火的形式发放。

玉霜似乎只是随口一提:“父亲房里用的东西……也是那洋公司生产的?”

隋翊笑道:“他总是不服老,说不定今年咱们能多个弟弟呢。”

阴郁自玉霜眼中闪过。

换魂醒来当夜,隋和光被隋靖正叫进了房中,不仅动了玉势,还逼隋和光替他试药。

玉霜无甚波澜:“赚钱的好东西,你用得着跟我合作?”

“我天生好斗,总得罪人,论做生意实在不比您。”隋翊言笑晏晏。“大哥吃肉,小弟喝汤,兄弟戮力同心,家族才能长盛不衰嘛。”

片刻后,玉霜道:“商会的事,不是不能让步。”

半天后,争议声势渐小时。

有人透露,隋家大少爷出城了。一时间舆论完全倾倒,众人达成共识——他是要避风头、要跑!

就在这时,隋家老爷当众演讲,先是给慈善组织捐款十万,再慷慨陈词,称一定会给公众说法,承担责任,绝不包庇。随后又痛心道,长子与冯小姐其实两情相悦……两家正在商议订婚,长子出城,是为准备婚礼。

一周后。

商会竞选落幕,众望所归,由隋靖正担任新任会长。北平传来贺电,报纸争相报道,声势压过了一周前的□□丑闻。

隋靖正一时间春风得意,神经放松,乐子也要找起来。

打牌、骑马、射击,都腻了,他想听戏。

到了戏院,他尤觉不满意,忽地想起一人,吩咐府里跟来的小厮:“去叫玉霜出府,也来唱一段。”

隋翊本来闭目养神,闻言,悠悠睁眼,朝下人道:“三娘要是不来,转告他——儿子亲自来请。”

房里有香烛,有炭火。

戏院来传话的下人在院外候着,隋和光正考虑要不要吞炭,废了嗓子,一劳永逸。

但似乎也没必要,半年来,他渐渐总结出阴差的某些规则——不让出府,不让泄露身份,也不让死。

于是。

隋和光,一个曾借戏曲催眠、对戏一窍不通的人,十分坦荡地去了戏院。

然而一直到他进包厢,也没有出现任何救兵。

隋靖正点了一出霸王别姬。

隋翊挂着捧场的笑,鼓了几下掌。

隋和光记得几句,也不怯场,开了嗓。第一个字出来,隋靖正便皱眉:“喉咙怎么回事?”

隋和光说这几日偶感风寒,但隋靖正说也算另一番趣味,让他继续。

第二句是什么,隋和光就不知道了。

他掩面低咳拖延时间,衣袍底下握着一把枪——昨夜有人敲响西院的门,但等隋和光出来,人却不见了。

只剩下这把袖珍的枪。

隋靖正很吃扮可怜这套,倒还没有立刻翻脸,隋翊撩下眼皮,似乎要说话。

不知有意无意,隋和光截住了他:“老爷既然发话,自然可以唱。只是……”

“只是什么?”隋靖正耐心问。

“戏是祖宗传下来的规矩,何况是要唱与贵人,不敢不郑重。”

“容我梳头勾脸,上了妆,扮上相,”隋和光语气拿捏好,低低道:“稍后便登台,只唱给您一人听,好不好?”

他在声色场中耳濡目染,说起这些和听时一样,心无波澜。由于眉目低敛,他没有注意隋翊。

也错过那瞬间的扭曲。

隋和光出府时故意耽误一阵,年后行人匆匆,路上一堵,现下再拖延半天,等戏院的人送来合适的戏服,时间早不知过去多久。

小厮上道,随戏服送来的还有几叠温热的点心。

隋靖正连吃两三块茯苓糕,隋翊一见,说,爹,也到饭点了。

隋靖正骂他饕餮,才吃完点心又要吃饭,隋翊笑眯眯的,被说一句,点一下头,瞧着真是父子情深。

隋翊笑完,蹬鼻子上脸:您那些汤汤水水的素斋我可吃不惯,这样,他看向四周仆从,想吃肉的和二爷走,管饱。

隋靖正在外总是宽容的,近日又春风得意,非但不恼火,还松口:“也叫玉霜一起,吃完饭送人回戏院,你再去逛。”

又说:“明天是你生辰,十八岁该好好过。不许玩太晚!”

隋和光就这样被安排给隋翊,去了一家西餐厅。

坐落于租界区,门面一扇雕花玻璃门,上方悬挂着铜制招牌,一进去,咖啡与烤面包的香、钢琴与梵阿林的曲调、刀叉碰瓷盘的脆响、水晶吊灯柔和光晕,扑面而来。

下人们呆不到几分钟,纷纷陪笑告辞。隋翊给了他们一些钱。

隋和光要跟着回府,半路被递来的皮质菜单拦住。

角落静谧,光线轻缓,隋翊的面目简直算温柔了:“请您陪我过个生日吧,还有三个时辰就到了。”

要是不沾太多血,这张脸大概是会被追捧的。

几秒后,隋和光落座,没有接过菜单,叫来服务生:“按两人份,把你们这最贵的都上来。不要酒水。”

隋翊:“……”

隋和光:“四少随意。”

不是他请客,他当然能随意。

隋翊被这谐音惹笑了,不是那种体面矜傲的上等人笑,很欢快,像真被长辈哄好,一点阴沉都不见。

餐具上来,繁复多样,隋和光又叫来服务生:“拿双筷子来,谢谢。”

隋翊就在旁边笑眯眯看他,一招手,“两双,谢谢。”

“不,只要一双。”另一位侍从端来前菜,与此同时隋和光起身,拿起外衣——“四少,生日快乐。”

他跟隋翊告别,说天晚了,自己要回戏院寻老爷。

隋翊只是看着他,笑的弧度没有变化。

于是隋和光低头,温声道:“下次你敢闯进西院,我一定好好‘招待’你。”

错身时。

隋翊握着刀叉,慢条斯理,切下一角甜腻的蛋糕。“生日快乐。”他祝自己。

其实今天才是他生辰。

白勺棠的大丫头说,他在子时中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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