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入夜,后宅里的人陆陆续续回了屋子里。
屋里有些昏黄,屏风遮挡了里室的摆设,倚靠在榻上的男人支着手撑着下巴,跪在地上的侍从轻轻按着主君的腿。
一个侍从胆怯地绕过屏风来,看到主君,吓得连忙跪在了地上。
“听说你老是往我儿屋里跑,穿着那些不正经的衣服,想要勾引我儿?”
“奴没有,女郎这几日一直都在书房里看书,奴只是进屋打扫。”他急急否认,脑子里不断想着是哪个贱人跑到了主君面前嘴这么碎。
谢父没有说话,只是垂眸盯着地上的人,想到白日里让奴侍去前院看到那太傅之子的模样,虽说模样不错,可性情却太过娇纵。
若是官舍都如此,娶进来哪里能照顾得了君俞。
君俞再过几日就要去书院,之后就即日去京城考试,等回来也是入冬。
后面也放松不了多久就要准备会试。
如今还一直待在书房里。
“下次若还是知晓你跑进女郎屋里,不要怪我下手狠。”
谢父又在屋里打量着,神色微动,旁边的贴身侍从见状知晓主君的想法,把特意养的那几个奴侍挑了一个出来,“云佩模样不错,身子也是软的,去年刚及笄。虽说人胆小了一些,可这些事情上也不需要多聪明。”
只要能伺候好女郎就行,至于脾性上,做个通房就足够了。
谢父沉默了一下,思索着要不要塞一个到君俞的房里,又怕她不喜。
这个年纪的女郎屋里早早就有了通房伺候,君俞又大部分时间在书院。
屋外有了动静,他知晓是妻主回来了。
他也没有再犹豫,只是点头示意身边的人将人送过去。
他想到后院里那些不老实的贱蹄子总是甩花样,哪里有女人不喜欢男人的,君俞总不能成婚了后只有正君,还被正君拿捏的不敢纳侍。
屋外的侍从朝进来的女君低头喊道,“女君。”
谢父起身去迎妻主,看到妻主正绕过屏风进来,带着笑脸走过去,“妻主今日见了太傅,太傅对君俞看法如何?”
她示意屋里的侍从都出去,把身边的正君带到榻上去。
等人都出去了,她脸上才露出笑意来,“若君俞能殿试,太傅有意将她的嫡子许配给君俞。”
君俞的仕途定然一帆风顺。
谢父一边解着妻主的衣袍,听到她的话,微微蹙眉。
进殿试未免太难,能中举已然不错,也不能太给君俞压力。
“这事要告诉君俞吗?”他试探道。
“不用,这事还为时尚早。”
他埋在妻主怀里,脑子里却起了其他心思。
出来的人朝其他侍从招手,压低声音,“去把云佩叫来,让他收拾收拾去女郎的屋里,让他在床上听话乖巧一些,莫惹女郎不喜。”
那侍从轻轻点头,转身去找云佩,心里嫉妒极了。
要不是生得好模样被主君看上养着,不是留着日后伺候女君,就是寻个好日子送到女郎屋里伺候。
夜里凉快下来,府上一片漆黑,除了长廊点起了蜡烛,庭院内黑漆漆的,寂静无声。
洗漱换上衣裙的云佩被送到了女郎屋里,路过还亮着书房。
长廊处,他看了一眼书房内,有些紧张地拢着身上的披风,口唇在黑夜里现出绯红的颜色,纤柔的身子微微发抖。
“还看什么,记得刚刚那些话,莫要在床上惹恼女郎。”
“是。”
云佩进了女郎的屋子里,随着屋门合上,只剩下他一个人。
他解开了披风的带子,身上着薄纱,在蜡烛下一丝不缕,稚嫩柔软的身子散着美丽。
云佩不敢在屋里四处张望,绕过屏风看到那床榻,将帷幔解下来,又私自在熏香里加了暖情的药物。
若是女郎不喜被赶出去,他总得让女郎要了他的身子,被赶出去也只是被说女郎粗暴不怜惜人而已。
他爬上了床,眉心那抹朱砂越发生艳,既害怕又兴奋。
若是有幸得了女郎喜欢,便是通房也无碍,往后也有得子嗣的可能。
屋里的熏香开始变得香甜,暖烘烘地直往人鼻尖钻。
书房处。
清町扫了一眼女郎卧室的方向一眼,敲了敲门,朝里面说了一声。
“女郎,该歇息了。”
隔着屏风的那一侧,谢拂听到声音,低眸看着注写的书本,抬手揉了揉眉心,撑着手遮住了眼睛。
谢拂接连看了四五日的书,虽说过目不忘,可要把那些书那些策论都看一遍,过一遍原主的思路防止日后露馅,也非短时间内就能达到。
还有两月多就是秋闱。
她起身离开书案旁侧,也知晓不能太晚时间回房,这院子里的动静,谢父应该知道得清清楚楚。
她记得卧室里还放了几本书。
清町见女郎出来,也跟着女郎身后
他推开门来,没有对女郎说屋里多了一个人。
谢拂沐浴后就让守着的人离开,绕过屏风到了里侧。
她虽疑惑屋里换了熏香,也只是坐在案台侧,撑着手缓和大脑的疲倦,露出冷白的手臂来。
几息后,耳边出现了窸窸窣窣的声音。
床上的人爬了下来,柔若无骨的身子攀爬到女郎身上,脸庞含着热意,眉眼苍艳。
“女郎……”他声音怯怯的。
他抬眸跟女郎对视,双手也攀爬到她的肩膀上,又把脸贴在她的脖颈处,轻轻蹭了蹭,“女郎不记得我了吗?我是云佩啊,女郎之前给奴擦过脸,说奴长得好看。”
见女郎平静的模样,却没推开他,云佩小声道,“主君让奴伺候女郎。”
谢拂把怀里的人拉出来,手心的皮肉软得不行,把人轻轻推到了旁边的软垫上,“不要闹。”
他歪了歪头,脸庞也红润艳丽,“那女郎让奴贴身伺候您,好不好?否则主君会责罚奴的。”
他又爬回去伏在女郎的腿上,丰腴的身子裸露在女郎眼下,细细的腰身也轻轻颤着。
谢拂呼吸乱了乱,莫名觉得憋闷,今日的熏香未免过于甜腻。
烛火闪烁了一下,印在屏风上摇曳着。
谢拂心中记挂那些书,也觉得怀里这男子过于稚嫩俗艳,既不端庄舒适,也不想碰他,又不得不把怀里的人扯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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