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祁霖别扭地咳嗽一声。
“你在岸上等着我吧,我下去帮你找。”
他说完脱掉了外套,直接跳了进去。
郦婌吃惊地看着对方溅起的水花,心中不由得觉得世界上还是好人多啊。
崖底的风掠过湖面,随着男子下去的时间越久,郦婌心中心情越发沉重。
她不由得担心,对方是不是在水里缺少鲜气?
好在,贺祁霖猛地从水中钻出。
他大口呼吸,平复着气息起伏。
郦婌眼眸担忧,“你没事吧?怎么样?水里有看见什么吗?”
贺祁霖摇了摇头,“没有,这边的位置我看了,什么也没有。”
他抿唇,“不如明天再来帮你找?”
郦婌点了点头,心里其实十分着急,但不好意思让对方再下去帮她找。
见郦婌有想下手的想法,贺祁霖直接劝说:“你的伤口那日沾水感染,如今还没有好彻底,你再感染你会浑身无力整日昏睡。”
郦婌犹豫,“就是这样,我还是想下去找她。”
贺祁霖从湖里起身,郦婌连忙转过身。
贺祁霖无奈地叹了口气,走到了另一边。
“我再下去帮你找一找,若是没有,那就明日再来。”
郦婌十分感激地点了点头,“你要是不行的话,不用勉强自己。”
贺祁霖咬牙,“谁说我不行的?”
他再次跳入了湖里,掀起一阵波浪。
京城
男人收到快马加鞭的信时,震怒地将手中的信件砸了出去。
“你们都是废物吗?连一个女人都保护不好?”
天子一怒,无人可承受。
裴知渝深呼吸一口气,他掀起眼眸冷冷的看着一边的贺玉良。
“尽管你不说她的下落,如今她自己回来了。”
贺玉良眼眸微微闪烁,良久,他叹了口气。
“陛下,你何必如此大费周章只为了逼她回来?你们只是见过几次面而已。”
贺玉良不解,陛下为什么执着郦婌。
裴知渝轻笑一声,“贺玉良,你懂什么?朕这么多年唯独看上一个女人,结果就是**。她被她的夫君背叛,送到我的床榻时,我也想过放过她。是她,自己抓住了我的衣袖。”
他沉着脸,压抑着怒火。
“贺玉良,你对她既然如此忠心耿耿,那朕便命你将她找回来!如果找不回来,你这辈子都不用回京了!”
贺玉良家中还有一位老母,他听到裴知渝的话无异于圣旨时,无奈地接下。
贺玉良走出乾清殿,就看到外面站在的段如月。
段如月担忧道:“贺大人,你没事吧?”
刚刚殿里的动静,她听得一清二楚。
段如月忍了又忍,才忍住冲进去的欲望。
贺玉良疏离地行礼,“多谢公主关心,臣还有事,先行一步。”
见贺玉良如此疏离自己,段如月心中十分不好受。
她咬唇,难受地盯着贺玉良离开的背影。
…
百草园,今天是郦婌和贺祁霖来捞人的第三天。
整个湖面都被他们捞完了,依旧没有看到冬笋的影子。
郦婌也不由得松了口气。
没看见冬笋身影也是一件好事,说不定她也是被人救走了呢?
可是谁能前后脚悄无声息救走了冬笋,还一声不吭呢?
郦婌想不通,贺祁霖在换湿掉的衣服,郦婌无意间瞥到贺祁霖身上的图案,随口一问。
“贺公子,你身上这个图案好特别啊!”
贺祁霖笑了笑,“是吗?我爷爷也说十分特别。”
郦婌点了点头,“对了,这几天一直没问你名字,只知道你姓什么,你名叫什么?”
贺祁霖穿上衣服,他轻笑说:“贺祁霖,祁山的祁,甘霖的霖。”
郦婌声音清脆:“我叫郦婌。”
她觉得贺祁霖的名字有些耳熟,仔细思考了片刻,怎么也没想起来。
郦婌索性不再去想。
两人一同回到贺祁霖的院子,他的院子有三间屋子。
一间他住的,一间是他爷爷以前住的房。自从他爷爷**之后,这个房子就空置着。
还有一间屋子是厨房加堆放杂物。
郦婌正在烧火,贺祁霖在备菜。
外面响起一阵敲门声,贺祁霖看了一眼郦婌。
“你藏好,不要出来。”
郦婌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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