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金年当听不见兄弟俩对他的辱骂。
姚金臣冷笑,“没想到你居然还会在外面养外室,文柏知道你的孩子有这么大了吗?”
他妻子也冷脸看着姚金年,心里愤恨不已。
明明是郡王府的错,怎么自己就被牵连上了?
姚金池也连连叹气,“大哥,你只要把这事都推到你文柏身上,说你不知情,也许我们都还有救。”
她妻子冷笑一声,“啧,你是担心你外头那个吧!”
见姚家的人又吵了起来,狱卒不耐烦地敲了敲牢门。
“都给我安静一点,一天天吵吵吵吵什么呢吵!”
“皇上驾到——”
听到这句话,所有人立马起身跪下。
裴知渝居高临下看着姚金年,姚金年沉默不语。
这一刻他心中是深深的无奈。
裴知渝声音冷淡:“姚金年,你可知道姚文柏顶替军功一事?”
姚金年深知裴知渝问得不止这一件事。
感受到身后无数的目光,他闭上眼睛。
“臣——不知。”
裴知渝点了点头,也没在为什么转身就走。
他来大牢只是好奇,姚金年还能生出小孩?
见皇帝毫不犹豫走了,一群人也莫不清楚皇帝什么态度。
裴知渝出了大牢之后,他对着身边的太监说。
“去把贺玉良宣入宫。”
“是。”
裴知渝眼神幽深,他盯着太监离开的方向,心中有了一个猜测。
兴许,这一次郦婌依旧有贺玉良的帮忙。
贺玉良在府中刚看完郦婌的回信,他看完就立马烧了。
烧到一半的时候,家中的管事在门口突然敲门。
“大人,宫中来人了。”
贺玉良叹了口气,终究是来了。
整个京城都在陛下眼皮子下,有什么事能瞒得过他呢?
…
郦婌的酒楼翻新速度很快,她看着焕然一新的酒楼,满意地点了点头。
在结工钱的时候,郦婌验收了好几处都不合格。
郦婌让他们返工重做,这些位置若是不重视,以后有的是麻烦。
一群人没想到郦婌这么懂,想占便宜都占不了,一个两个老老实实重新做。
郦婌也想好了这个酒楼名字,就叫离舟酒楼!
第一个主打名字效应,大家听到酒楼就会想起离舟酒楼。
第二个是因为,她就算是改了名字,菜系和经营模式差不多,若是有心人关注,依旧是麻烦。
所以还不如直接就用离舟酒楼。
离舟酒楼敲定好名字,郦婌让人将匾额挂上去。
很快,新的离舟酒楼开业。
这两日试营业效果还不错,郦婌在楼上看着一楼人满为患,总觉得价格定得有点低。
她想了想,对着冬笋说:“冬笋,以后昨夜没卖出去的菜,今日打低折售卖一事取消吧。”
冬笋啊了一声,“主子为什么要取消啊?”
郦婌看着人满为患的一楼,“人太多了,已经影响想进来吃饭的人了。”
还不如让他们直接打包回家,在家里吃也是一样。
冬笋点了点头,“对了,主子,有一个年轻的男人指名见你。我一直打马虎眼给他拒绝了。”
郦婌皱眉,“谁?”
她脑子里想了好几个年轻男人,也没有能想起是谁。
冬笋眼尖锐地看见那人走进了酒楼,她立马伸出手指着那个人。
“主子,就是他!”
郦婌抬眸看去,两人视线顿时对视上。
郦婌身躯一惊!立马蹲下。
她小步地挪着往前走,然而男人直接飞到了三楼。
许晋年抿唇,“是你!你为什么不见我?”
许晋年心里十分生气!
当初郦婌不告而别,气得他四处游历。
在边关发现这家酒楼时,他不由地想会不会是郦婌。没想到还真是她!
郦婌淡定起身,语气平静。
“你是谁?”
许晋年伤心不已,“你别以为你换回女装,我就不认识你了!”
郦婌见周围人纷纷投来视线,她咳嗽了一声。
“有什么事进去再说,如何?”
许晋年冷哼一声,当即同意了。
进屋之后,隔绝了不少人的视线。
许晋年当即质问,“郦书!你为什么不告而别?”
郦婌:“……”
这个应该她问他才对!
“如果我说我是因为你呢?”
“你不要胡说八道!”许晋年气得脸色一红,连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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