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是修不了了。
据说上了那行刑台,神魂俱灭。
沈逢雪这时才有点慌了。
我草了,神魂俱灭,还穿的回去吗?
恶毒啊,相当恶毒!!!
知道这个消息之后,沈逢雪当场就招了。
“我招了!”
按照这个神魂俱灭的恶毒程度,她觉得自己还能多招十几个人。
“没用了。”
带她上台的两个弟子倒是镇定,面色不改,眼含怜悯。
那是对将死之人的怜悯。
“晚了,搜魂之后,你还能记得什么?”
沈逢雪:……
有道理。
“就算你还记得什么,长老只会比你知道的更多。”
“死心吧,乖乖赴死。你若是挣扎,只能被我们抬上去了。”
“最后一段路了,还是体面点吧。”
“同门一场,别怪我们,要怪就怪你自己吧。”
长得人模人样的,竟然不说人话。
娃娃脸怎么没来?
不会是被吓着了吧?
早知道就不跟他开玩笑了。
谁能想到他会被吓跑啊。
沈逢雪有些失望,那娃娃脸也算是她在这个世界认识的唯一一个人了。
临死前都没个可以告别的人。
遗憾。
行刑台近了,那地方极为宽敞,有两个学校操场那么大,中间竖着一把巨大的剑。
那巨剑闪着寒光,只有一半露在外面。
就像是被巨人随手插进去的一样,像插豆腐一样。
可这台子分明那么硬,硬得硌屁股。
思考间,她已经被铐在行刑台上了。
四肢锁上重重的锁链,锁链连在台上。
别说跑了,动都动不了。
就好像她不是一个弱女子,而是一头随时会暴起的大黑熊。
天可怜见的,难道身上有什么秘密?
这秘密能保命吗?
包活吗?
听说待会刑法堂堂主要引九天玄雷下凡,把她劈死,渣渣都不剩的那种。
那很可怕了。
当场一声呵斥,“沈逢雪,你可知错?!”
沈逢雪:……
别以为你长了白胡子就不敢嬷,嬷的就是你。
老的好,老的觉少,老的醇厚。
“何错之有?”
“身为天云宗弟子,与魔界之人勾结,这是一罪。”
“为救其性命,偷取天云宗至宝四象仙草,这是二罪。”
“不知悔改,这是三罪。”
“你可认罪?可有话说。”
沈逢雪:……
都是原主做的,我啥也不知道啊。
啊。
好无辜啊,这个时候承认自己是穿越的,能被放过吗?
“好,无话可说,那就三罪并罚,让你在九天玄雷之下灰飞烟灭!”
“但是……”
刑法堂堂主翁和歌顿了一下,看向她的眼神带了些许深意。
“现在也不怕告诉你了,”翁和歌道:“我们都在等你的情郎来。”
“若是他来了,魂飞魄散的就是他。”
“你也许能活下来。”
话里给的信息很多啊。
她的处刑是为了吸引“她”的情郎?
这种陷阱,有点缺德啊。
作为诱饵的沈逢雪差点要破口大骂了,这是缺了大德啊。
有没有人在乎一下诱饵的想法?
好像没人在乎。
人类的悲喜并不相通。
他们都在等人。
只有她在等死。
沈逢雪打量了一下周围,都是天云宗的人,都穿着天云宗制服。
白衫绣银云,乍一看,白茫茫的一大片。
这些都是原主的师门长辈、同门,脸色凝重,如临大敌。
他们已经准备好应敌了。
她还真就只是一个鱼饵。
翁和歌心一凛,“今日定叫他有来无回!”
“阵法,起!”
随着他的声音落下,沈逢雪周身无风起浪,卷动了她的衣裙。
肉眼可见的,这行刑台上多了一层又一层的阵法,将她牢牢禁锢其中。
“你就在里面睁大眼睛看着他是怎么死的。”
“这可是阵法长老所做,”翁和歌还有心情解释,“就算是魔尊亲临也无法打开。”
沈逢雪:“若是打开了呢?”
“不可能!”翁和歌斩钉截铁,“此乃我和傀长老亲手所做,呵呵,若是打开,我也不必做长老,自裁谢罪!”
“捉了你的情郎,让他吐出魔界的情报,待我们来日荡平魔界,还修真界一片清净天。”
沈逢雪:……
太热血了,热血的让人有点恶心了。
许是不清楚现状,沈逢雪对魔啊仙啊没什么实感。
甚至有些许担心堂主口中的情郎。
能够为了“她”孤身闯入天云宗的天罗地网之中,应该是真爱了?
她希望被救,又有点纠结。
毕竟,原主已经没了啊。
她现在这个情况,在修真界是不是算夺舍啊?
那……“情郎”知道了,不会怒而杀人吧。
感觉前有狼后有虎,稍不留意就是粉身碎骨啊。
这也太难了。
沈逢雪看似坦然,实则已经没招了。
时间缓缓过。
堂主手中,雷霆之势已起。
头顶乌云开始凝集,紫白色的闪电在其中穿梭。
不愧是九天玄雷啊,看起来就是不一般。
沈逢雪都有点坐不住了,浑身像是过了电一般酥麻,皮肤上隐约有细小电流闪过。
像是有带了电的小蚂蚁啃噬似的。
太难受了。
她死皱着眉头,头发无风飘起,离远看,就像是炸了毛的海胆。
说好的体面呢,这根本不体面。
四周寂静无比,根本没人出现。
沈逢雪咬牙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给个痛快的。”
“你就这么护着他?可惜了,我确实看到了一些东西,”翁和歌道:“别以为他在你神魂上加了禁锢,我就拿你没办法。那些记忆碎片,已经足够证明你们的关系了。”
“没想到啊,花不朔也有为美色所迷的一天。”
“真爱,哈哈哈哈哈,”那翁老头发出反派一般的笑声,“花不朔焚杀数个凡人城池,对凡人求饶不屑一顾,杀人不眨眼的魔头,那样的人也会知道什么是爱?”
“又是情郎又是花不朔,你是不是仗着我失忆往我头上扣屎盆子呢?”沈逢雪有些烦了。为了学分做牛做马的时候,都没有这么烦!
这老头怎么回事啊。
翁和歌看着她,怜悯道:“都不记得了吧,花不朔就是你的情郎啊。”
情郎?
花不朔?
有点耳熟啊。
谁啊?
霎时无数粉色桃花瓣落下,传来一笑声,“嗯,是她的情郎。”
能笑的这么阴森恐怖,毫无笑意,直让人后背发凉、头皮发麻,也是厉害。
沈逢雪费力地抬起头,跟在场的所有人一样,都想看看是谁在口出狂言。
这一看可不得了了。
妖孽。
沈逢雪脑海中只有这两个字。
最先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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