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
无锋的祭礼圣剑贯穿了玛拉的身躯如此重的伤她却未感到任何痛苦没有疼痛没有反抗因为身体内的所有力量都被抽空。
和平的圣剑本身不愿带来杀戮可它创造出来的意义就是为了克制魔族。
塞伦安嘴角沁出鲜血作为一个魔族新生儿还未来得及发育成长就被贯穿腹部这样的重伤也足以危及到她的性命。
可相比较于双手与圣剑剑柄的接触腹部的贯穿伤也好似并没有想象中那般严重以魅魔之躯手握圣剑惩罚也随之而临崭新的肌肤像是被直接摁在了烧红的烙铁上炙烤呲呲冒出的白烟混杂着血肉烧灼后的焦炭味。
那难以忍受的疼痛更像是将他全身扔入了千度高温的钢水肌肤与骨骼都将在圣剑审判下碳化。
可即便如此她仍不敢放下手中的剑付出了如此大的代价她就为此刻一瞬塞伦安深知新生的雏儿定然斗不过老辣的姜想要杀死对方就必定要付出足够诱人的饵。
而这个诱饵就是她自己无论玛拉是想杀死自己还是抓住自己她都将寻找一个机会一个将双方死死固定在一起确保哪一方都无法逃脱的时刻只有这样才能确保一击必中。
因为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使用圣剑的自己会怎么样魔族触碰圣剑这一行为本身就是对神性的玷污而作为神明的造物违反规则玷污者必然要付出惨痛的代价。
如今的她已经品尝到代价的滋味
望着玛拉逐渐干枯失去生命的脸庞她挤出全身的最后一丝力气扯动嘴角露出了一抹虚弱而又得意的微笑。
“玛拉这一次是我赢了。”
直到面前的魅魔被彻底抽干了生机成了一具干尸塞伦安才肯松开剑柄可由于握剑的时间太长遭到惩罚的双手几乎被烧糊粘在了剑柄上无法松开。
她无力的歪倒在雪地中连带着玛拉的身体逐渐停息的暴风雪降下了最后几点雪花冰凉的白沫滴在脸颊带来淡淡凉意。
虚弱的她已感受不到双手的存在视野中一阵泛黑眼皮也如住了铅般沉重。
要**吗?
她心中喃喃。
玛拉说的对她这一举动与疯了无异魅魔用圣剑杀
听说和异性朋友讨论本书情节的,很容易发展成恋人哦
死魅魔,无论这个计划是否成功,她都必然在圣剑的惩罚机制下失去生命。
但好在她赌对了,临死之前带走了玛拉,虽然说这么做很激进,可她必须这么做……
杀死玛拉,从某种意义上来讲,意味着她挣脱了原剧情与命运的束缚和操控,她改变了未来既定的事实,用这条命和敌人的血篡改了命运的发展。
呵,到头来,这具身体的运气也不是那么狗屎嘛……
也不知道自己的这点改变,是否能影响到大家的命运呢……
远处传来脚步声,失血过多的她只能捕捉到模糊的画面,远处好似一个人类少女的身影朝着她跑来,却能隐约的听到有人呼唤自己的名字。
是幻觉吧……
黑暗吞没意识的前一刻,她看着逐渐暗下的天空,心中自嘲。
另一片战场,极寒夺走了无数魔族的生命,而创造出这片冰雪领域的始作俑者也已经油尽灯枯。
圣女杵着剑,半跪在染满鲜血的雪地中,圣洁的裙袍被砍出无数的破损与缺口,银色的长发也染满了血渍与污秽。
往日里近乎拥有无穷无尽魔力的身躯,此刻却再难以榨出哪怕一丝一点的魔力,她已不知道凭借这双手斩首了多少魔族,庞大的数字恐怕无法计算。
只是送走了这么多魔族,却唯独没有力气解决最重要的那位——大地因他的脚步而震颤,如铁塔般的身躯靠近,移动的阴影将半跪在地的瑟蕾妮娅完全笼罩。
她昂起头,对上魔将克格萨的地狱双瞳。
“真是了不起,杀了吾这么多士兵,还能在吾的眼皮子底下斩杀吾的坐骑,你的实力令人钦佩。”
魔将的声音沙哑且厚重。
他深知眼前这位少女的恐怖,单枪匹马给一整只魔族铁骑带来近乎毁灭性的杀伤,这还是在带了三个累赘的情况下。
他亲眼看见当魔族的铁骑即将冲垮那间腐朽的木屋,瑟蕾妮娅捏碎了空间水晶,将那个毫无作用的女人传送走了。
她将身上最重要的保命底牌用在了一位与自己毫无干系的贱民身上,而这也就导致了他只剩下孤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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