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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第九章

小说:

家破人亡但坐拥上千瓷刻行

作者:

泛枫枫

分类:

现代言情

胖女人战力犹存,她比邵昭抗摔抗打,甫一摔倒,就站了起来,利用两手的力气,将欲想再次拿捏住她的人给推到一边。

乔不答从一根柱子后头漏出脸儿来,说:“烟梅,你又是何必呢?你知道我的心思,也知道我让那群劳工这么做全是因着我对你的心思。既然你未嫁我未娶,不若在一起得了,你跟我倔了这么久,还不是跑到我身边来了。”

张烟梅气喘如牛,嘶吼道:“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老娘就是饿死,也不跟了你这么个玩意儿!”

邵昭上次被棍子打出来的伤刚好,又被张烟梅给摁在了地上,她也是倒霉。

听见方才这些对话,身体也顾不上疼了,只忍不住在心里骂道,这乔不答真跟邵明光同是一丘之貉的玩意儿。

“姐,赶紧走吧。他们人多,你又怎么打得过他们?”邵昭从地上站起来,拍打拍打身上的泥土。这次的事情与她无关,她心里也不着急,只缓了缓那股疼劲儿,劝说了一声,转身就朝门口走。

郭庄主自然心疼自己的物件,瞧满地狼藉,不由唉声叹气道:“真是作孽呀。”看着双方有休战的意头,赶紧插嘴道:

“贤弟,张妹妹,两位有什么话好好说,这打来打去又能解决什么呢?”

张烟梅保持着防御的姿势,大声回道:“我只要回我的钱,还得补偿我的一缸水!不然,今个儿就是死,我也要跟他拼了!”

“什么钱,又是什么水?”郭庄主小心地往张烟梅和乔不答两人之间靠,手下将他围住,生怕双方打起来,一个不小心再误伤了他。

乔不答也不吭声,自觉自己没理,心里心虚,只躲在柱子后头。

场面一时僵持住了。

邵昭脱离战区,搁门口观望一阵。

此时天色还早,她不着急回去,门口、楼梯一堆人守着看热闹呢,尤其那李兄和白兄,瞧见她,连忙凑了过来。

“邵姑娘,你没事吧?”李兄说。

邵昭摇摇头。

白兄感慨:“早听闻乔不答有个心上人,没想竟是张姑娘,你说这不是巧了么?”

房间里头,双方在郭庄主努力下,已经原地坐下开始协商了,要邵昭来说,直接报官得了,乔不答买通几个劳工,欺负一无辜良家妇女,该要搁牢里坐一段时间吧。

里面谈话时,他们几个闲着无事的客人都去了一楼,一楼有几张桌子,装饰不如二楼精美,但也是个娴雅之所。酒菜让厨房重新做了几桌,刚才的舞女乐妓重新表演起来,这次那几位目中无人、高高在上的富商便也降低姿态,像是共患了一出难似的,相互讲起生意经。

邵昭瞧着言五、言六在赏鉴房间内的瓷瓶,便走上前去,跟着听起来。

“这一定是裴温裴大师画的,他的勾笔、线条就习惯如此,断错不了。”言五说。

“我看不一定,这瓷瓶胎质不好,裴温挑剔,不会给这瓷瓶上色。”言六说。

邵昭转瞧那瓷瓶,瓷瓶乃是白釉斜口瓶,整体看起来有些年岁,透着股沉重感,上面的工画确实是裴温惯常会画的飞天女神像,底口也盖了章写着他那个时候的年号,只是做工太过精巧,一时之间令人无法判断是否出自裴温之手。

言五言六围着瓷瓶打量许久,没讨论出个所以然,邵昭说:“我记得裴温一生只收了一个徒弟,他那个徒弟天赋也是极高,做出来的东西,和裴温不分一二。”

言五言六立马将脑袋转过来:“你觉得,这时他徒弟画的?”

“十之八九。”邵昭父亲做了一辈子瓷器生意,瓷器的好坏一眼便能分辨出来,邵昭跟着他父亲也学会很多技巧,对于眼前这个以假乱真的瓷瓶,还难不住她。

言六说:“他徒弟叫做白笙,是跟着裴温学了很长时间,学出来的作品有裴温几分特点,可我记得他后来所出的作品,没有一副是飞天女神像的,这要是白笙所画,那岂不是记载出了错?”

邵昭笑道:“你要是不信,不如等庄主回来问问。”

庄主等他们酒足饭饱后才从二楼下来,他这个和事佬做的也是辛苦,累的口干舌燥,一进门就到处找水。

李兄凑到他跟前问:“乔大哥和张姑娘怎么样了?”

庄主摆摆手:“解决了,解决了...”他说话都气力不足,想必是费了一番心思。

邵昭有意提起先前她与言五言六的谈话,等庄主坐在主位喝足了水,歇够嗓子,便拿着酒杯走上前:“郭庄主。”

“邵姑娘,今日真是见笑了,本是想让你们顺利吃顿饭,没想出了这种事。乔不答私自将护院放进来守在门口拦着张妹妹,实在过分了些,张妹妹还以为那些人是我的,差点就闹着跟我翻脸。”

“庄主是跟张姐姐相熟?听起来应该不是一个月前才认识的吧?”

“的确。”郭庄主说:“我去年在封州住了几天,挺喜欢她茶馆里的雪梅茶,就把她的生意给包了,本想着每年都去她那里取,后来听说她的一个知己失踪了,我便又下山重去了她那里一趟,担心她受不住,就此了断,想她铺子关了,人也走了,我便折回。等到了一个月前,发现她竟然想来庄子里开茶馆,当时我就让百福告知已找到商户,请大家回去,应下了她的要求。”

邵昭心里对这个胖女人又气恼几分,合着一开始她便是走后门进来的。

“庄主真是心善。”邵昭举起酒杯:“多谢庄主的收留,今日敬庄主一杯,愿您好人好报,心想事成。”

“好好...”

邵昭喝完酒,回头一指旁边的多宝阁说:“方才我与两位言大哥在讨论,这个飞天女神瓷瓶是出自谁人之手,一直也未曾讨论出个结果来,不知庄主可否为我们解答一下呢?”

言五言六早便想问了,附声道:“邵姑娘说的没错,这瓷瓶是出自裴温之手吧。”

庄主让百福把多宝阁上的瓷瓶拿了下来:“我得好好看看,这座楼建成有几年了,里面的东西从建成便在,一直未曾动过,我若是不细看,还真不记得了。”

言六说:“庄主收藏颇多,实为正常。”

在百福跑这么一趟的过程中,邵昭重新倒了一杯酒,对言五言六说:“两位大哥对瓷器这般熟悉,该是做瓷器生意的吧,正好我这边的生意也要用到瓷器,与两位大哥算是半个同行,小妹敬二位一杯。”

邵昭仰头灌下酒水,将手里的茶壶提起,又倒了一杯,敬两兄弟的另外一个人。

见她如此豪爽,言五言六兴致也起来了,纷纷举起酒杯。

百福把东西拿来后,庄主放在烛光下打量了片刻:“原来是这件,我这里倒是有一件裴温的作品,不过,不是我手里的这件。”

言五惊道:“怎么说,这瓷瓶竟不知出自裴温之手?这可是飞天女神像,只有裴温才喜欢用这种线条扭曲的形式将画画出,怎么会不是呢?”

“言大哥别急,这瓷瓶确实不是裴温画的。百福,去把我房间里的四方杯拿来。”庄主说:“其实我手里的这个瓷瓶有个故事,不知你们可听闻过,裴温是死在狱中的。他当时喝醉了酒,冲撞了一名贵人,那贵人没认出他来,让人把他关到牢狱里饿了三天,这家伙死也不说自己是谁,硬生生在狱中困死。而他那个徒弟白笙不知道他被逮去了狱里,一连找了他师父好几天愣是找不到人。那个贵人是从京城来的,目的就是让裴温画一副飞天神女像,裴温失踪了,那贵人以为是裴温不愿意画,就提出若是一个月内见不到飞天神女像,把他一家老小全杀了。白笙这才出此下策,直到画完以后才得知真相。”

“那可真是个悲哀的故事。”邵昭说完这句话,看见张烟梅从楼上走了下来。

她面色还是很难看,周身想必整理过,恢复了平时的姿态。

张烟梅找了个空位置坐下,跟下人要了壶酒,埋头就是一阵狂喝。

邵昭陆续跟几人互相介绍,几杯酒下肚,脑袋慢慢变得沉重起来,张烟梅起先在自己位置上坐着,等喝了一壶酒,就开始各处跑这要跟人干杯。

她从自己的位置一直转悠到同方向的庄主面前,之后从庄主那里转悠到邵昭面前。

邵昭脑袋还算清醒,她寻思再待一会儿就回去了,百无聊赖捡着盘子中的水果吃,眼前猛然一黑,张烟梅的身体直接将烛光挡个严实,甚至果盘内水果的颜色她都分辨不出了。

邵昭只得抬头:“不好意思,我已经没酒了,你去下一家吧。”

张烟梅还真朝她右边看了看。

邵昭忘了,她是在最后一个位置。

“小贱蹄子,是你呀!”

张烟梅把酒壶朝她桌上猛地一贯,发出咚一声响,盘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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