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白先生的尸体都未找到,你为何觉得你丈夫是被他杀?”一旁默不作声的任泽终于问出来自己想问的话来。
实在是不解,人是死是活都不知道,眼前的这个女人为何一口咬定白照眠是被谋杀呢?只能说明,她定是知道些什么。
秦妙观收回眼,将目光投向了一旁环臂而坐的任泽身上,思索了一番后这才缓缓开口说道。
“我睡眠不太好,在他出事前的一个月里,好几次夜里醒来,都见到他一个人站在阳台上,默默抽烟,他以前都不抽烟的,白日里他也总是心事重重。我问过好几次,出了什么事情,他都是轻描淡写的以工作压力大而一笔带过。”
“他向你隐瞒了事情?”江洗河问到。
沉浸在回忆里的秦妙观聚焦了眼神,望了一眼江洗河后又继续说道:“有一个星期照眠出差,我办完事在回家的路上,感觉有人跟踪我,后来,我在家楼顶的阳台上,就看见了那个男子在我们家附近转悠的身影。我把这件事情告诉照眠的时候,他表现的很惊恐。”
“惊恐?”
“嗯。”
“你没有报警吗?”
“没有,他出差回来第二天,我就将这件事情告诉了他,我要报警,他却是将我拦了下来。”
闻言,任泽微蹙了一下眉头,“为什么?”
秦妙观看见他那双能将人定住的眼光后,很快别过眼去,“他说,他知道是谁,叫我不要把事情闹大。我有问他最近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叫我不要担心,这是冲他来的,他可以解决。后来,过了一个星期他去了新乡县,那个神秘的黑衣人确实也没有再出现过,可我的丈夫也是在那段时间失踪。”
任泽:“你丈夫出差期间没有和你联系吗?”
“有,第一天给我打电话报了平安后,就一直是短息联系,说是考察项目,进了山里,信号不好。”秦妙观的声音里带着哽咽,懊悔又坚强的遏制住快要落下的眼泪,憋红了眼眶。
后来二人又问了一些问题后,就将人送回去。
秦妙观下车后,刚一转身,就看见二楼阳台上有一抹身影一闪而过。秦妙观立足望着已经空无一人的阳台,轻叹了一口气后,向着大宅里面而去。
而这一幕刚好被任泽从后车镜里给瞧见,心觉异常,便记了下来。两人一边交流一边往警局的方向而去。
抱着茶杯,优哉游哉的翻看报纸的屈延卿听到动静后抬起头来,就见着江洗河与任泽二人愁容满面的走了进来。
看来事情进展的不太顺利!
“回来了?来,喝茶。”说着屈延卿就倒了两杯茶递了过去。
埋头处理资料的徐柯听到声响后抬起头来,语气带着丝丝兴奋的问到:“师兄,江顾问你们可是问到什么线索了?”
任泽摇摇头:“关于那个登山服男子的线索,有没有什么收获?”
“没有什么大的收获,不过有一点很奇怪,登山服男子每次出现的时间很特别,都是在白照眠出差的时候徘徊在白家附近,而且,从哪些视频来看,登山服男子的侦查对象,好像是另有其人。”
屈延卿望着一旁若有所思的江洗河,“你就真的没有发现点儿什么?”
“那倒也不是,只是有很多令人困顿的地方,比如这个穿登山服的神秘人,为何只在白照眠不在的时候出现,还有白照眠的父亲,白蔚松的态度,很是耐人寻味,在我们询问的过程中,他一直在用手摩挲茶杯,意外的有些紧张!”
经江洗河这般提醒,任泽倒是想起来,刚刚在和白蔚松谈话时,所感受到了一丝违和感出自于哪里。
虽然像白蔚松这样久经商场的人,不需要太刻意,就足够有威慑力,可他刚刚所表现出来的威慑力。
似乎,有点过……
“还有,我可以理解白蔚松为了家族声誉着想,所以,不太配合我们的工作,只是说辞有点特别,就当白照眠死了,就算他儿子多,一个父亲的态度也不该是这样,竟然带着一丝厌恶。”
听到江洗河的这一番分析后,一旁的徐柯倒是茅塞顿开,“他这话很特别,就当他是死了,那是不是有可能他就没有死?”
“也不排除有这个可能,不过,你不是也查了么,五年来,这个人却是一点儿生活痕迹也没有。还有,他老婆也很奇怪,人是死是活都不知道,他老婆就敢说白照眠是被他杀。”
屈延卿抱臂叹了一口气,“看来一家人都很奇怪啊。”
四人又整合了一下线索,便开始各忙各的起来。
第二天,任泽一到办公室,徐柯就捧着笔记本一脸凝重的跑到了他的面前:“师兄,有个不得了的发现。”
“嗯?”
说着,徐柯就将电脑里的一个视频放了出来。
睡眼惺忪的任泽看见视频后,腾的一下就睁大了眼,“这不就是那个神秘人么?”
“是的,白照眠的行车记录仪里面记录的画像。”说完,徐柯按下暂停键,放大了图像,“你仔细看,这个人是不是很眼熟?”
任泽抱着双臂眯着眼,“这不是……”
“嗯,就是白照眠他自己。”不知是何时走进来的江洗河说到。
“江顾问,你眼神真好。”
“不太好,近视300度,只是昨天回去的时候想到了这个可能,神秘人只在白照眠不在家的时候出现,再结合白照眠后来开着熊庆来的车,掩人耳目的回到了临城,可以假设,这个神秘人就是白照眠,一人两角的戏码,还是比较常见。”
这时,屈延卿才踩着点儿进了办公室,“你们来的真早,说什么事儿呢,表情这么严肃。”
“组长,我们发现那个神秘人就是白照眠。”
“他这是在玩一人两角?”
徐柯冲着他点了点头。待屈延卿泡好茶后,徐柯就在江洗河的指导下,在白板上又建立了新的联系。
等着屈延卿也落座后,徐柯这才汇报起线索来。
“从现阶段的线索来看,可以确定白照眠的失踪地点不在新乡县,而是在临城,而从那辆车的行车记录仪里的视频里的图像对比,可以确定,神秘黑衣人就是白照眠,再结合昨天江顾问和师兄他们二人的走访结果分析,白家那里是一个突破口。不过,白家那边的人,不太配合。”
“也有比较配合的。”说完,江洗河看了一眼一旁坐着的任泽。
任泽瞬间了然他的目光,只见他掏出电话,找到了那个比较配合的人。片刻功夫就谈妥挂了电话,冲着江洗河点了个头。
“徐柯,你查一下白照眠与家庭成员之间的关系,越细越好。”说完,江洗河与任泽二人就往外走,准备继续去骚扰那些不太待见他们的人。
白蔚松像是知晓他们会来一般,倒是很意外的大大方方的让他俩进了白家的大门。
不过今日白照眠的大哥白照冲也在,男人40多岁,和白蔚松长得极其相似,清瘦面凶,很多像他这个年纪的男人早就谢了顶,他的头发倒是保养的不错。
今日阳光不错,四人坐在花园的,江洗河也没有咄咄逼人的问些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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