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多问题,让我先回答哪个好呢?咳咳!”方如玥嗔怪地笑了笑,旋即却又咳嗽了两声。
沈泽封拿起一旁的茶盏,小心翼翼地喂方如玥喝了一小口水。
她这才觉得喉咙舒服了不少,带着些许撒娇的语气开口道:“我没什么大碍了,你刚才到哪里去了?”
沈泽封握着她的手,眉宇间仍残留着几分忧色,轻声道:“方才母皇来了,我怕人多吵着你,便将她挡在门外了。如今你身子虚弱,不宜见那么多人,安心养着才是正经事。”
“你把母皇都挡在外面了?”方如玥面露惊讶。
沈泽封摸了摸她的头:“母皇不会计较这些的。”
方如玥眼中闪烁过一丝担忧,指尖在他掌心轻轻挠了挠:“有你在身边就够了,旁的都不打紧,但若是母皇真生了气,我看你可该如何是好。”
“到时候再看呗,反正我已经把母皇赶走了,这几日我都会好好守着你的。”沈泽封做了一个无可奈何的手势。
接下来的几日,沈泽封果然说到做到,对方如玥是寸步不离,白日里守在床榻边处理案宗,夜间便和衣宿在一旁的椅子上,生怕她夜里再有什么不适。
宫人们看在眼里,皆感叹这对璧人情深意重,可朝堂之上的群臣却生出了另外的心思,因摄政王的疏懒引起了轩然大波。
御史大夫在朝会上,痛心疾首地启奏:“摄政王身负辅政之责,却整日耽于私情,连朝会都鲜少出席,长此以往,德不配位,何以服众?”
女皇听到此处眉头略微皱了皱,她虽然早就猜到肯定会有这么一遭,却没想到御史大夫一上来就扣了一顶大帽子。
另一派官员登时反驳道:“此言差矣,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王爷与护国夫人情深,乃是天下佳话,对妻子如此之人,对天下的百姓也是如此,何错之有呢?我就不信你会看着自己的妻子,活活病死,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而且某些人,连北境骚乱都束手无策,还有脸在此议论摄政王,说他德不配位,我都觉得害臊!”
两派争执不休,女皇端**之上,凤眸微眯,目光扫过群臣。
恰在此时,兵部尚书呈上军报:“北境归附部落因利益分配问题起了冲突,已有小规模骚乱,若不及时安抚,恐牵连百姓,动摇边防!”
群臣面面相觑,皆低头不语。
御史大夫趁机进言:“微臣以为,此事非摄政王莫能解!他昔年驻守北境,对各族习性了如指掌,若他亲往,定能平息纷争。”
支持沈泽封的官员们也纷纷附和:“王爷若肯出面,北境之乱必能速解,望陛下明鉴!”
女皇沉吟片刻,并未立即应允,只道:“此事容后再议,退朝。”
待群臣散去,她召来沈梦华,将朝会之事细细道来。
沈梦华闻言,柳眉顷刻之间就倒竖了起来:“那些个酒囊饭袋,自己没本事解决,倒是会推卸责任!不过让皇兄去北境这事,也算是说到了点子上,若换做旁人去北境,只怕数月都摸不着头绪,白白延误战机。”
女皇却摇头叹道:“这朕如何不知,北境情况复杂,泽封去过那里,自然能迅速理清症结。只是……”
她说到此处顿了顿,望向沈梦华,眼底掠过一抹深意,“如今他满心都在如玥身上,朕若强行下旨,只怕会适得其反。”
沈梦华闻言,亦是心头一凛。
她倒是忘了这件事情,依沈泽封的脾气,若此时贸然劝说,定会惹他厌烦。
可话又说回来,北境局势危急,若拖延下去……
女皇缓缓道:“此事,或许不必从泽封下手,而从如玥入手。”
沈梦华瞳孔微缩,瞬间明白了女皇的意图,在心中权衡了一番利弊之后,她才应道:“母皇,这事就交给儿臣吧。”
澹月阁内,方如玥正倚在软榻上,由宫人喂着药,今儿这药苦得很,就这么一小碗,已经热了三次了还没喝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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