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王妃完全没料到沈泽封会来这一出,她只是想借此**施压,救出儿子,可没想把自己也折进宫里!
她张了张嘴,还想辩解:“王爷,我并不是……”
“来人。”沈泽封却不给她再开口的机会,直接下令,“为瑞王妃安排一处清净殿宇住下,好生照看,不得怠慢。至于世子,母子团聚之事,待王妃安顿下来,自会安排。”
侍卫应声上前,半是清半是扶地将还想说话的瑞王妃带了下去。
殿内终于又恢复了安静。
沈泽封转过身,看着犹在惊魂未定,微微喘着气的方如玥,轻轻将她揽入怀中,低声道:“没事了,如玥,对付这样的人,你就得用这般手段。”
方如玥这才松了口气,靠在沈泽封身侧,开口问道:“泽封,常公公可招供?”
眼下证据确凿,可想要定罪,还是需要常公公的口供才能明了这一切,等这一切明了,他们才能够彻底洗刷自己的冤屈。
“尚未。”沈泽封扶她坐下,眸色深沉,“关了他一夜,让他先冷静冷静,这种老狐狸,急于审问反而会让他拿乔,不过你也不用太过担心,事到如今,所有的事情都是板上钉钉的了,他无论是否认罪,你我都能够清白了。”
方如玥点了点头。
她正要询问女皇是否醒了,一名侍卫却快步进来,禀报:“王爷,常公公在牢中请求见您一面,说有话要说。”
沈泽封与方如玥对视一眼,彼此眼中都明了。
这老狐狸,终究是扛不住,要开口了。
“看来,他是想明白了。”沈泽封起身,安抚的拍了拍方如玥的手,“你乖乖待在此处,我去去就回,要是遇到了为难的事儿,不必着急,等我回来再处置就是。”
方如玥点头。
阴冷的天牢内,常公公一夜之间仿佛苍老了十岁。
他华贵的太监服饰换成了粗糙的囚衣,但那双眼睛却依旧浑浊而锐利。
见到沈泽封,他并未求饶,反而扯出一个近乎狰狞的笑:“王爷来了,咱家落在你手里,自知是死路一条,别无他求,只求王爷能给个痛快。”
“常公公实在不必急着寻死,本王只想问你一句,这么多年,母皇待你不薄,你为何要这么做?”沈泽封负手而立,目光里带着几分寒意。
常公公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声音嘶哑:“王爷难道不知?这皇位,本该是贤亲王殿下的!当年若不是太上皇用了些不光彩的手段,如今坐上这龙椅的,就该是贤亲王一脉!女皇?她不过是窃居其位,她既坐了这江山,就该知道物归原主的道理,将皇位传给贤亲王血脉,天经地义。”
“好一个天经地义!”沈泽封冷笑,“若真如你所言这般简单,你又何必如此大费周章,甚至不惜对母皇下毒?母皇属意本王与如玥未来的孩子继承大统,那孩子身上同样流着贤亲王的血脉,你跟在她身边三十年,难道会不知母皇这份心思,你分明就是有自己的私心!”
“常公公,你要是肯说实话,本王自会在母皇面前替你美言,不然……”
未尽之言,满是杀意。
常公公被戳中心事,脸色变了几变,最终阴恻恻地承认:“是,咱家知道,可那又如何?”
他眼中闪烁着疯狂的野心。
“若是由你们的孩子登基,上有贤明果决的摄政王与日渐成长的护国夫人辅佐,下有群臣拥戴,哪里还有咱家置喙的余地?咱家辛苦谋划几十年,难道就是为了看着你们一家和乐,稳坐江山?”
他喘了口气,继续道:“但沈煜不同!他一个稚子,虽是贤亲王亲孙,却父族早亡,母族不显,他们孤儿寡母无依无靠,若咱家助他夺得皇位,他便是咱家一手扶植的傀儡!”
“这李朝的江山,届时是谁说了算,还未可知呢!哈哈哈!”
说到最后,他竟得意地笑了起来,状若癫狂。
沈泽封看着他扭曲的嘴脸,心中寒意更盛:“那周谨呢?你又是如何说服他,甘愿为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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