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饭是清淡的粥,谢宴州搅拌一会,确定没有那么烫才给沈榆。
沈榆接过去吃了几口,空荡荡的胃稍微暖和了些。
他饿得厉害,一口气吃了大半,余光瞥见沙发上没人。
谢宴州呢?
沈榆四处看了看,才发现谢宴州站在不远处,一手拿着新衬衫,一手拿着蒸汽熨烫机,仔细地熨烫着衬衫。
晨光下,青年表情专注,开会都没见他露出过这么认真的表情。
沈榆弯了弯眼睛。
衬衫熨烫好,谢宴州举起来检查了一下,拿着走过来。
发现沈榆在笑,他挑眉:“笑什么?”
沈榆没忍住说:“谢宴州,你好贤惠。”
听到这话,谢宴州倒是没生气也没有不好意思,只是屈指,轻轻弹了一下沈榆脸颊:“别乱说。”
他把衬衫递给沈榆:“自己会穿吗?”
“我又不是傻子。”沈榆皱眉,“不就是穿个衣服——”
话说到这里,忽然猛地顿住。
这句话,好像有那么点、耳熟?
昨晚是不是有过类似的对话?
……有吗?
沈榆抬眼,但谢宴州没有和他对视,而是把同样熨烫好的西装裤放在沈榆身旁,端着早餐粥慢悠悠出了卧室:“好了叫我。”
穿衣服的时候,沈榆脑子里还在回想和谢宴州的相处。
成为“朋友”这两年左右,谢宴州对自己很照顾,很关心。
比起谢宴州其他的朋友(比如薛远庭),自己受到的关心可以说是最特殊的。
但这种关心在任何人看来,仍然算不上“恋人”,说是朋友也会得到很多赞同。
沈榆微微皱眉,苦恼地咬着下唇瓣。
外面传来谢宴州的声音:“快八点了。”
要迟到了。
沈榆连忙收起有关情爱的心思,提高声音:“好,马上。”
他匆匆穿好衣服,扶着床头缓慢地站起身,然后喊了声谢宴州的名字。
谢宴州进来的时候已经穿好衣服了。
衬衫衣扣一丝不苟地扣紧。
颈部被遮住了一半。
冷白皮肤上
的红色痕迹,若隐若现,更给人暧昧的遐想。
沈榆移不开视线,盯着看,有点尴尬:“……不会是我咬的吧?
“这里除了你还有别人吗?谢宴州直勾勾盯着对方,又在他露出震惊表情的时候挑了挑眉。
完全忘记了的罪魁祸首沈榆摸摸鼻尖:“那……你就这么……去上班?
“那怎么办?谢宴州走近,眉心拧起,很是苦恼的样子,“沈先生有更好的赔偿方案吗?
他缓步靠近。
明明没有露出任何压迫性的气势,沈榆却节节败退,腿软腰软,一点力气也提不上来。
没有完全恢复的腿踉跄着**,被对方单手扶着,大掌稳稳握住腰。
沈榆闻到对方身上的香水味。
他换香水了。
木质香混合着胭脂味,像一场酣畅床事后,再度醒来相拥。
谢宴州今天用的是……事后清晨。
沈榆的耳根迅速烧了起来。
怕被看见自己的表情,他抬手挡了一下脸:“我的轮椅呢?
“在门口。谢宴州说,“我去拿。
他扶着沈榆坐在床沿,转身要走。
沈榆想也没想,伸手抓住对方的衬衫。
谢宴州身形顿住,缓缓回身。
沈榆可以清晰地感觉到,谢宴州在看他。
那种目光让他抬不起头,只觉得被火点燃了,在不断地灼烧,口鼻之中充斥着焦灼辛辣的味道。
沈榆分辨不出来谢宴州对自己的感觉。
他知道自己这时候应该谨慎一点的。
可是他想靠近他,越近越好。
深吸一口气,沈榆说:“我想……练习走路,走过去,你陪我。
这个借口好像有点拙劣。
沈榆抿了抿唇,抬起眼睛看对方:“好不好?
视线对上的一瞬间,谢宴州的呼吸就停滞住了。
谢宴州想,沈榆一定不知道自己这时候的表情多么无辜又勾人。
哪怕现在沈榆要他签什么**契,他也能龙飞凤舞把自己的名字写下。
谢宴州扶着沈榆的手,让他站稳:“好,走吧。
虽然康
复也快两年了但沈榆还是不太能自主行走。
说是走却几乎上半身都被谢宴州搂着抱小孩一样全身的力量都依赖着他。
走了几步沈榆就不想走了。
在医护人员面前倒还好在谢宴州面前这样……像个赖皮又狼狈的小孩。
沈榆用第三视角设想了一下丢人得不行。
谁都不想在喜欢的人面前露出不太好的一面吧。
沈榆抓着对方的手臂低声说:“累了。”
他顿了顿又小声提议“你抱我行吗……”
沈榆很小声地说像是怕被拒绝他掀起眼皮飞快扫了眼谢宴州又快速低下头。
然后加重语气:“我腿疼不想走了。”
沈榆听见谢宴州进行了一个很长的深呼吸语气平静地说:“好。”
沈榆:?
没力气了在蓄力?
他好像也没长胖吧……?
正疑惑着身体忽然腾空被结结实实地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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