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间风声簌簌吹落几片落叶。
谢宴州睫毛颤了一下在这么安静的环境下显然他每个字都听清了却没有立刻回应沈榆的话。
垂着眼睫看着脚边落叶。
树影覆盖在他们身上随着风摇晃也模糊了谢宴州的神情。
“谢宴州。”沈榆往前走了一步“你没什么想跟我说的吗?”
“你希望我说什么?”谢宴州别开脸声音很轻“我现在有点累。”
“那我们坐着聊。”沈榆坐在树下拍拍旁边的位置。
这是非聊不可了。
谢宴州坐下后视线落在对方手腕往下滑到脚踝。
刚才有个医生跟过来给他简单包扎了一下白皙的手腕处缠绕几圈纱布裤腿也被挽起来被尼龙绳捆绑的地方都被包扎起来了。
指尖轻轻碰了一下纱布谢宴州眸中流露心疼低声问:“是不是很痛?”
“还好。”沈榆说“其实我用了点力气他们捆的不是很紧。”
但这话并没有消散谢宴州的自责情绪。
谢宴州薄唇微张刚要说些什么沈榆便倾身轻轻贴上谢宴州的唇顺势伸手扣住对方的手十指交叠。
今天是多云天气森林里的温度偏低就这么坐着也感觉不错很放松惬意。
但沈榆能明显感觉身边的谢宴州身形紧绷。
直到被他撬开唇齿关卡带着强势的力道攻城略池谢宴州的情绪才放松了些。
随着呼吸加重谢宴州另一只手下意识搭在沈榆后颈处想加深呼吸时沈榆微微后仰避开。
“现在还累不累?”沈榆舔了舔唇瓣抓着他的手臂晃难得用嗲嗲的声音催他“告诉我嘛谢宴州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谢宴州眼见躲不过低低叹了口气:“是。”
即使早就做好准备但现在听到谢宴州亲口承认沈榆还是有些惊讶:“什么时候?”
“.”谢宴州有些心虚地游离了一下视线“看心理医生那段时间。”
“那你还跟我说你是做噩梦——”
沈榆说到这里顿了一下。
好吧上辈子那些事情对他和谢宴州来说
谢宴州没详细说明但也没撒谎。
算他过。
“谢宴州你是怎么知道的?”沈榆想知道更多撑着手臂靠近由下往上盯着他的眼睛“谢彦明说你是做梦梦见我被车.所以你是通过做梦想到那些事情又确定那是上辈子的事情吗?你的梦是完整的吗?”
被那双琉璃珠一般漂亮的瞳仁盯着谢宴州喉结轻滚声音略带低哑:“不一定完整。”
沈榆眨了眨眼睛显然是想要更详细的回答。
谢宴州顿了顿组织语言回复:“最开始是梦见我们恋爱的一些事情后来渐渐梦见你在医院或者天台也会梦见你.”
后面的话戛然而止但沈榆知道他说的是自己的死亡。
老实说沈榆现在已经快记不清自己是**掉的了。
反正是一场车祸他只记得车朝自己撞来后面的记忆因为太过痛苦已经被大脑刻意模糊遗忘。
但直到现在沈榆还能清楚地想起
谢宴州拒绝承认沈榆已经**要把浑身是血的沈榆抱回家让他在家里“好好休息”。
他一晚上没睡怕别人来抢就守在沈榆的尸体身边寸步不离。
沈榆去世这件事上了新闻很快谢宴州公司的所有员工都知道谢宴州即将成婚的未婚夫去世了见过沈榆的员工无不叹息说多好的人这么年轻怎么说没就没了。
他们都以为谢宴州会沉寂很久。
谁知道第二天谢宴州就去了公司要开会、处理公务。
林珍听说吓了一大跳赶紧冲过去找谢宴州。
站在玻璃门外林珍看见谢宴州像往常一样坐在会议室主位冷静地分析利弊。
除了那双布满红血丝的双眼没有任何人会觉得谢宴州和平常有什么不一样。
有员工经过感慨:“不愧是老总啊家里出事了还来上班。”
可是林珍看着儿子却从他的背影里感到无尽的悲伤。
她有一种极其不安的预感——
仿佛从沈榆离开那一刻谢宴州的时间就被定格了。
他再也无法走出这样的阴影。
会议结束林珍强行让谢宴州休
假一段时间。
谢宴州应了,没说什么,语气平静寻常。
林珍想起沈榆的尸体还在他们家里,花大功夫请了个大师,想帮沈榆超度,让他在那边过得好一点,也想让谢宴州早点走出阴影。
逝者已逝,活着的人总不能一直被困在过去。
可他们到了楼下,无论怎么敲门,谢宴州都不开门。
谢宴州拒绝让任何人进入别墅。
谢天诚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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