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起开。”林月溶登时就精神了,“算什么账?咱俩可是坚固的金钱交易关系。坚固的,你现在要跟我算账?再说了,是……是你让我花的……”
原来说什么随便花都只是嘴硬啊,自己才花了几个钱,他就从燕京飞来浮梁找自己算账了。
“不过这样也好,算清楚之后离婚还利索点儿。”
离婚?为了一个病秧子要跟自己离婚?
“不过,一码归一码……唔……”
林月溶还没说完就被徐开霁堵住了嘴。
室内的温度迅速攀升,林月溶在彻底失去意识之前狠狠咬了一口徐开霁。
“徐开霁,你来真的?”
“怎么?”
不让碰了吗?
“你冷静一点,没有那个……”
“有。”
“我进酒店之前买了。”
“……”
真不要脸!
严茂直接打了个车,报了见青山的位置。
原本,身为霁哥的朋友,要去见霁哥的情敌,应该穿帅一点儿。但他现在没心情关心这些细节,他只想尽快处理完这个病秧子,然后回酒店补觉。
“同志,我先跟您说好啊,送不到见青山,只能送到街口。”
那条街年代久远,比较窄,出租车大都不愿意开进去。
严茂并不在意,“可以!”
“好嘞!”出租车司机见他这么好说话,也就顺势打开了话匣子,“见青山可是我们浮梁最出名的私人窑口呢!”
一九五几年的时候,国家大力支持浮梁发展陶瓷业,鼓励公私合营并组建国营企业,相继建成了十几家大型国营瓷厂。在此后的四十多年,这些国营瓷厂生产的“四大名瓷”驰名中外。
在国营瓷厂的冲击下,这些私人窑口的销量受到了很大的冲击,能坚持下来的也都只是能维持生计。
后来,在见青山窑主的牵头下,一些画技过硬、工艺过硬的窑口联合起来开窑,吸引了一部分有购买能力和收藏喜好的客户,才把这条老街重新带活了。
“同志,您是来买瓷器的?”
穿着睡衣拖鞋从机场打车直接过来……出租车司机双眼一亮。
“先生先生,是见青山又出什么新鲜瓷器了?前几天不是刚开过窑吗?这是还特意留着些好东西呢?”
“没有。”
“没有,好、东、西。”
尤其是那个窑主应如是,不是个什么好东西。
“那您这么匆忙……”
严茂深沉道:“我是来抓奸的。”
出租车司机倒抽了一口凉气,他很想再问点儿细节出来,但见青山的街口已经到了。
严茂潇洒下车,只留给了司机一个冷酷的背影。
但严茂的潇洒没能维持太久,老街的路坑坑洼洼,对棉拖鞋很不友好。
他深一脚浅一脚,艰难地摸到了见青山的门口。
午后的见青山很安静,只有陆俊趴在柜台上睁着一只眼打盹儿。见严茂进来,他立马站起来迎了上去。
“你好,请问需要点儿什么?”
严茂上上下下打量着他——不是病秧子,就不是应如是。
“我找应如是!让他出来见我!”
“你……你是?”
陆俊见严茂来者不善,又不像是应家人……他抱臂,站直了身子挡在他面前。
“呦!还兼职保镖呢?也是,他那么个欠揍的病秧子,可不得找个能打的看店。”
严茂挑剔地打量着店面。
平心而论,这应如是的品味还不错。
“你瞎说什么呢?你是来找事儿的吗?”
陆俊说着就撸起了袖子。
“哎!我不跟你打架。真打起来你打不过我的。你快点儿,把应如是叫出来,我倒要看看……”
“陆俊,谁找我?”
应如是掀开了后门的门帘。
“窑主。”
陆俊挪了两步,挡在了她身前,警惕地看着严茂。
“这人你认识吗?”
严茂已经彻底呆住了。
应如是打量着穿着一言难尽地严茂,摇了摇头。
“请问,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找她,她是应如是?
“你……”严茂指了指天和地,“窑主?”
应如是点了点头。
“应如是?”
应如是又点了点头。
严茂绝望地转身,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以他的八卦能力,很快就想明白了前因后果。霁哥也真是的,吃醋之前能不能先搞清楚对方是男是女!
怪不得嫂子说她是病美人。
这真是病美人,像陶瓷雕出来的,美到让人自惭形秽,美到让人无话反驳。
应如是不解,“你好?”
严茂倒抽了一口凉气,耳根有点热。
病美人连声音都这么好听。
陆俊劝着,“窑主,这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先进去吧!”
!
你才不是什么好东西。
严茂努力挤出了一个温和的笑容,用最帅气的方式转了身。
“我还要再跟你确认一下,你是见青山的窑主,应如是,对吧?”
“是我!”
“你好,我是严茂,野战部队随队医生退役,现在在燕京陆军部队附属医院任职。我今天,我现在,我是在我嫂子林月溶的要求下,过来给你看看身体。就是,她她她……她说你身体不太好,需要好好调理。”
应如是讶然,“溶溶,要求你来的?”
严茂拼命点头。
“你是,从燕京赶过来的?”
“嗯。一早还没醒,就被霁哥打包扔飞机上了。我平时……”严茂轻咳一声,抓了抓头发,脸红了红,“我平时出门不这样穿的,绝对不这样穿的……”
应如是了然。
怕是溶溶口里那个徐开霁,把自己当成病秧子情敌,所以直接把医生抓来了浮梁?
这两口子的想法,在某种意义上,还真是同步呢!
“麻烦你了……”
人总归是因为她才来的。再者,她也不好拂了溶溶的好意。
“不麻烦。你要不愿意的话,我可以再等等。”
听到严茂说这话,应如是很意外。
她摇了摇头,“没有不愿意。”
本来也想劝溶溶明天就回燕京的,到时候这个……严茂?应该也会跟他们一起回去的。
“呃……”
严茂其实想说,他不是很愿意。
早知道应如是是个白瓷做的仙女,他一定不会以这副形象过来。
“明天吧,我得一早直接从床上被打劫出来,没有洗漱……”
“你会不会看病啊?”陆俊有些怀疑,“说是来给我们窑主看病的,又推三阻四的,是不是根本就不行!”
“说谁不行呢?”
男人怎么能说不行!
“走!回你家!”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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