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第64章
【冬季运动会】
孟亦台这个琴师终于干回了本职工作,她抱着她那把寸手不离的琵琶来到高台之上,陆起将话筒摆好正对她的乐器。
“森*晚*整*理嘘,咱们专心听。”孟亦台这种级别的演奏,放在现代都能办个音乐会了。
孟亦台今天弹奏的曲子,和之前又不一样,起头就“铛”的一声大力拨动,随后气势不减一路紧锣密鼓,整段下来慷慨激昂恢弘磅礴。
赛前动员曲效果十足,现场围观群众大声喝彩,轻易就被挑动得热血沸腾。
“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有酸儒秀才卖弄文采。
“荡气回肠啊,再献上一曲吧。”
副将第一次听,激动地跟着众人一块儿鼓掌:“这位小娘**得真好,听得我都想不知天高地厚找将军大战三百回合,哈哈哈。”
这位副将应当是雪拥兵里面唯一一个性子跳脱的人,口无遮拦的话刚一出口,就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
果然,韩致道:“下次你若在我手下坚持不了五十回合,那就罚去喂马吧。”
副将顿时噤若寒蝉,上次被罚去喂马的凄惨场景还历历在目,哪敢接将军这句话。
他转着眼珠子为自己找退路:“哈哈,大人,这首曲子,加一段号角进去应该挺不错的。”
陆久安惊喜,好哇,这人还挺懂音乐嘛,连交响乐都弄出来了:“副将提的建议甚有道理,以后不如再找点其他艺术家,二胡、古筝、笛子……给他们组建一个交响乐团。”
他不仅要当孟亦台的伯乐,还要给这些不同领域的艺术家们知己一线牵,想来他们见面以后,能够惺惺相惜,在音乐领域碰撞出不一样的火花。
孟亦台一曲终了,候在入场门口的衙役依次入场,沐蔺问:“这下要开始了?”
陆久安依然摇头:“还未。”说到运动会,怎么能少了开幕式呢?
运动开幕式演变至今,已经从最开始中规中矩的走方阵,到后来花样百出的各类硬核出场。不同院校的开幕式,不同班级代表可谓是上演了十八般武艺,力求变成全校最亮的那颗星。
只能说没有最奇怪,只有更奇怪。
可惜的是,衙役们第一次入场开幕式,就算陆久安强调可以大胆发挥,他们一时半会儿也码不住那
个尺度最后选择了老把式走方阵。
走就走吧方阵走得整齐也正好给百姓看看咱们应平的子弟兵质一般的突变。
果然衙役这种犹如复制粘贴一般抬头挺胸连挥动手臂和抬腿的角度都一模一样的入场很是震慑了观众。
连惜字如金的韩致都不由地眉毛一动给出了相当高的评价:“秩序井然协调一致放在我旗下假以时日可培养成精锐。”
衙役整齐划一走到操场中央重重落在地上的脚步声重叠在一起踏出了地动山摇的气势。
“全心全意为百姓服务是我们的宗旨应平的衙役永远守护这片土地的万家灯火!”
接近一百个成年男人用浑厚有力的声音汇成一句话吼出来如穿云裂石那场面是非常震撼人心的。
百姓怔怔愣住了下一刻热泪盈眶做着的蹲着的皆纷纷直立起来挥舞着双手以回应衙役宣誓般的诺言。
雪拥十二骑也愣住了他们第一次见这种军民齐心的场面内心波澜起伏仿佛让这群普普通通的衙役在心里点了一团火。
怪不得来应平之前副将问杨统领:“将军待的地方如何?”
当时杨统领如何作答的?好像目光闪烁只短短回答了四个字:“百姓昭和。”
甘其食美其服安其居乐其俗百姓昭明协和万邦。@
陆久安一直朝着这样简简单单又任重道远的目标努力着应平好像才堪堪满足百姓居住的地方食物也不是那么美味衣服也不是那么华美但是百姓已经团结一致上下一心了。
“真正是做了一个悲天悯人为百姓遮风挡雨的县令。”秦昭感叹道技之当初坚持留在应平实在是一个明智之选。
衙役退场就开始进入正式的比赛了。
他们从和詹尾珠比赛当天开始就念念不忘这一天比赛的时候使出了浑身解数铆足了劲仿佛想要一雪前耻。
詹尾珠的起跑姿势被衙役应正确实是比普通的站立式、弯曲式更有爆发力所以今天的田径比赛
副将饶有兴趣地抱着双臂称赞:“哇可以啊看着有那么点架势。小的们待会儿友谊赛别给我丢脸啊。”
裁判吹响竹哨五组参赛者急射而出你追我赶片刻后一一撞倒终点线的红丝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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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亏了谢怀凉
紧急赶制而出的计时器,他们这一组旗鼓相当,一前一后相差时间很小,肉眼还真不好分出胜负。
裁判登记读表,很快决出名次。
参赛者跑的时候,陆起会一边在台上做解说:“红组一马当先冲出去了,蓝组穷追不舍,黄组冲上去了,他超过了第三名、又超过了第二名,漂亮!黄组好像拿到了第一,让我们来看看裁判得出的最终成绩,黄组第一!”
操场上参赛者全力以赴,台上主持人激情解说,这般双管齐下,现场果然如陆久安所料气氛高涨。
这样的场景,若是有投票环节,观众的参与度会更高,不过第一次运动会,准备得又比较仓促,只有第二年再把这个环节加进去了。
如果说田径比赛,跳高跳远这种片刻决出胜负的个人赛就已经很振奋人心了,那么拔河比赛就把现场点燃到了空前沸腾。
拔河比赛,两方团队要合力使劲,任何一个人的脚步、手腕出现松懈,都会让情势转变。
这种转变不只一次,而是几番胶着,悬念往往更能拨动人心,部分观众屏气凝神,手指绞动忍不住为其紧张,另一部分则全然相反,呐喊助威声此起彼伏。
终于,在万众期待下,一方势如破竹,另一方兵败如山倒,绳子中间的红色布条越过楚河线,决出了胜负。
“我们赢了。”刘卧大吼一声。
他作为拔河队伍里的锚人,站在最后一个位置,要把绳子绕在身上,充当队伍里稳定的作用,和足球比赛的守门员差不多了。
在几次三番被扯动的过程中没有被对方一鼓作气拉过去,他功不可没。
刘卧激动锤胸,队伍里的同伴团团围过来,把他合力举起来高高抛向空中。
观众被他们的情绪感染,居然开始往他们方向投掷手中的丝帕水果,如果手中没有可用之物,他们干脆扯了身边一株杂草,有一样算一样,以表达自己的欢喜和支持。
陆久安诧异:“这群臭小子,这么早就有粉丝行为啦?”
韩致勾起嘴角,明明还有几天才弱冠,倒称呼起别人臭小子了。
他转过头,正好看到陆久安掏出一根头巾咬在嘴里面,伸出胳膊开始挽头发。
韩致微微倾身:“需要我帮你吗?”
“嗯嗯。”陆久安咬着头巾说得含糊不清,韩致从他嘴里扯出头巾,烟□□的发带被他咬出一圈湿润的形状。
陆久安解放
了嘴巴,乖乖坐在位置上任韩致动作:“谢了啊韩大哥,头发太长了,自己还真不好盘。”
他学了那么久,最多只会束个发,再多的发型?不好意思,太复杂了,他笨手笨脚,实在学不会。
绸缎一般的青丝顺着指缝缓缓滑动,暖玉一样的脖子在衣领下若隐若现。
韩致垂着眸子,布满枪茧的双手灵活地转动,陆久安都没怎么感觉到头皮被拉扯,贴在后背的身子就退开了:“好了。”
陆久安只看到韩致舞刀弄枪的一面,哪里知道他居然还会束发挽髻,他再一次由衷地感叹:“说真的韩大哥,你不娶妻太可惜了,谁嫁给你是她前世修来的福气。上得了战场,下得了厨房,还会挽髻,你哪一天说你还能描眉画眼我都不会有半分怀疑了。”@
韩致道:“不会。”
“哎不会也没关系,你已经是个十佳好男人了。”陆久安凑近些,眨巴着双眼悄声八卦:“韩大哥,你为什么不娶妻啊。”
韩致冷凝凝的目光看着他,没有说话。
陆久安清咳两声:“不方便说的话,就当我没问过,我先走了。”
“去哪里?”
陆久安解下外面宽松厚实的长袍,露出他裹在里面的窄袖紧褐,明朗一笑:“下一场蹴鞠,我该上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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