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时殊色进了屋里,两小子已换好衣裳。
在见她进来,明显有几分紧张。
“阿姐,您别怪哥哥,这伞我们不是故意弄坏的。”
时云轩硬着头皮上前一步,只是说这话时声音也支支吾吾,明显底气不足。
“阿姐,对不起,伞的确弄坏了,我跟云轩会尽快修好。”
时景风也上前一步,低头认错。
瞧着两人,时殊色轻笑一声,双手轻柔的放在两人头顶揉了揉。
“好了,我没想着怪你们,坏了就坏了,不用修,改日阿姐再给你们做更好的油纸伞。”
头顶传来的温暖温度,让两个小孩子眼眶皆是一红。
两人暗自对视一眼,发誓日后绝不再出现这样的事情,让阿姐担心!
“伞给我,你们喝点姜汤吃完饭,就准备准备休息。”
“好。”
两人应声,转头去端姜汤。
时殊色望着两人背影,仔细思考后,将一旁凳子上的油纸伞拿了起来。
上面的划痕很显然是被锋利的东西划烂的,看着像是被碎瓷片划开的。
“还是个厉害的。”
她冷笑,默然将两柄油纸伞扔到灶火中。
火焰瞬间将油纸伞吞没,她坐在木凳上仔细想着今日两人回来时的场景,眸底闪过一抹暗色。
“巧合吗?”
思绪被门外传来的脚步声打断,时殊色朝外望去。
一袭青衫,举着油伞的叶南恒出现在眸中。
春雨落在油伞上,如同乐器响动,让人心下宁静。
两人对望,谁也没说话。
画面在时殊色看来,平添几分话本子里的意味。
她敛眸懒散地一手撑着下巴,一边歪头看向站在那的身影。
“叶公子很喜欢下雨天装深沉?”
叶南恒脚下险些一个踉跄,好在及时稳住身形。
这才没在她面前出糗。
“没有,只是时姑娘没喊,我自然不敢随意靠近。”
时殊色挑眉,像是第一次见叶南恒一般,上下重新打量了一番。
这眼神,看的人一阵心虚。
“叶公子若是想寒气侵体,可以继续在雨里多站一会。”
“多站一会,你那个忠心不二的小侍从也能早点给你收尸。”
这话说的平淡,可语调中的讥讽意味实在是过于明显。
叶南恒轻咳一声,却并未上前,而是拢了拢身上的狐裘。
“时姑娘若是有需要我的地方,尽管开口。”
时殊色没在第一时间接话,直到男子转身欲要离开时,她才说笑般吐出一句话,“**,也行吗?”
话落,男子惊诧眸子同她四目相对。
像是没想到,她会这般说。
“时姑娘是认真的?”
时殊色对上叶南恒狐疑目光,不紧不慢瞥开视线,“开玩笑罢了,叶公子早些休息。”
她灭了火,起身头也不回的朝屋内走去。
直到堂屋的帘子放下,才彻底阻隔了那道探究目光。
次日一早。
时殊色看着急匆匆离开的景风云轩,默然将手中饭盒放到一边。
“这午饭没拿去,这两个**小子!”张妈妈伸手欲要拿起盒饭,被时殊色伸手拦住。
“张妈妈,我今天中午给送去,您先去帮我打听一件事……”
听到是什么事后,张妈妈脸色认真,“得,我一定打听好。”
时殊色点点头,目送张妈妈离开后,转身去叫小四小五起床。
等家里东西都收拾好,临近中午张妈妈也满头是汗的回了家。
“小殊,打听出来了,许家那边想用银钱灭了许凯死罪,还想着找个姑娘进去留个种,不过那姑娘**,许凯跑了,现在衙门乱的不行,满大街的找人呢!”
对于这个结果,时殊色眼底只有一瞬的意外。
想到昨夜那个梦……
“小殊?小殊!”
张妈妈的脸在眸中放大,时殊色这才回过神,“没事,我先去给景风云轩送午饭。”
见她这两天总是容易走神,张妈妈多少有些担心,“要不还是我去?”
“我去吧,您怕是应付不了书塾里的事。”
她这次送饭,也是想看看书塾那边到底是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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