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嘉树正准备结束一天的忙碌下班,钱宝就匆匆递来了公关部的紧急汇报。第一件事是有熟识的媒体联系了公关部称,有人向多家自媒体大量发送私人邮件,邮件总附上了截图和语音,字里行间都在暗示栾嘉树涉及不道德行为。
“假的。”邮件所述内容被打印成文件,栾嘉树一眼掠过其中辣眼睛的内容和照片,嫌弃地撇撇嘴,“P的。”
钱宝点点头,义愤填膺道:“我就说是假的!谁能比我更懂你呢,老板。”作为贴身助理,钱宝可以举起双指立誓老板的清白。
栾嘉树推开钱宝愤怒的汤圆脸,矜持地“嗯。”了一声表示赞同。
栾嘉树翻阅着公关部精心拟好的方案一官方声明,对其中的内容没有异议,确认无误后从公关部给出的选择中挑了几家颇具影响力的主流媒体。
虽然给一些媒体发出了警告信,但是总有秉持着“言论自由”的媒体不辨真假,一旦爆出流言扩散时便立即发布通告,严正申明,以正视听。
栾嘉树对于栾三叔使用这般下作手段很厌恶,这家伙总是热衷用一些卑鄙伎俩恶心他。
他吐出一口浊气,像是要将心中的无语一并带出,随后解开了手腕上的表带,放松手腕,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却仍旧担心地询问道:“画室那边到底是什么情况?”
钱宝要汇报的第二件事则是公关部发现近来有关于画室的流言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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栾嘉树回到家时,客厅里依旧灯火通明,他意外地发现陆妈还没去休息,仍在等待。
“陆妈,我不是说过,如果我晚回来,你不用特意等我…”
陆妈的脸上浮现出明显的犹疑之色,眼神闪烁,显然是有话要说。栾嘉树见状,也不着急催促,只是放缓脚步。
陆妈拿出手机,将拍到的照片递给了栾嘉树。
栾嘉树不解的接过手机,目光落在照片上,那竟是一份亲子鉴定书,心中疑惑:什么情况?谁去做了亲子鉴定?
待看清楚上面的信息,他瞳孔地震,只觉眼前一黑,鉴定书上明晃晃地显示他和栾鸿宝是亲生父子关系。
栾嘉树的眉毛瞬间拧成了一个死结,紧皱的程度简直能夹断一只苍蝇。脸上的表情满是难以置信,似乎正在用表情骂道:这特么什么玩意?
栾嘉树当然无法理解,自己从未拿着证件去做过亲子鉴定,这份报告显然是有人光明正大的伪造了。
陆妈在一旁适时的补充道:“先生,这是今天我打扫主卧时,发现太太那边抽屉卡住了,我抽开来查看,不小心看到的。”
“我看今天夫人回来的时候,心情也不大好的样子……”陆妈小心翼翼地觑着栾嘉树的神色,提醒道。她今天看着章书语陪栾鸿宝玩耍都吓了一跳,心里感慨,果然当豪门的富太太,都要有宰相肚。只是她猜这事栾总估计不知晓,不然哪能今天出门时心情不错。
栾嘉树强忍着内心的波澜起伏,勉强挤出一个和善的笑容,谢过陆妈的提醒。随后,他心急如焚,三步并作两步冲到了楼上。但是当他真的站在主卧门口时,却又像被施了定身咒,迟疑起来,久久没有推开房门。
他的内心犹如翻江倒海般思绪万千。自己该怎么做呢?是直接冲进去质问章书语,责问她为什么不来质问自己,不让他解释清白,就这样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
又或者,章书语其实本来就十分信任自己,压根把这事当作无稽之谈,根本没放在心上?
栾嘉树隐约感受到,在他和章书语的关系中,似乎有什么地方是不对劲的,就像是掩盖在平静湖面下的暗涌,他们平和的幸福底下,实则是一块濒临破碎的结冰湖面。
他就那样静静地站在主卧门口,一路向前走过带亮的感应灯,在他的沉默中,也正在一盏盏一路熄灭。
最终,他淹没在了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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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
章书语和栾嘉树相对而坐,享用着早餐。今天陆妈依旧精心准备了丰盛的早餐,有西式有中式,每一道都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章书语拿起一片面包,缓缓地涂抹上蓝莓酱,目光落在了对面的栾嘉树身上。只见他正垂着头,有一搭没一搭地吃着盘中的煎饺,跟往日好好吃饭的状态很不同。
昨夜,章书语入睡时,栾嘉树还没回来,也不知道他在公司加班到何时,而清晨醒来时,她便瞧见他在健身房里挥汗如雨,彷佛想借此驱散内心的烦扰。
“你……”章书语刚欲开口,栾嘉树猛地抬起了头,目光直直地盯着她,像是在期待她说些什么,炽热的眼神竟成功地让章书语语塞,原本到嘴边的话又被她硬生生地咽了下去。
今天的栾嘉树异常安静,这让章书语感到一丝不安。自从能够听到心声后,她总能轻易地捕捉到他的内心想法,也许不太好,但这也让他充满了安全感。可是此刻,他的心声就像一座冰封的湖面,她不再读出。
见章书语久久没开口,栾嘉树率先打破了沉默,“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跟我说?”
章书语本来想要拜托他处理一下昨天流言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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