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深深,几缕月光透过窗户斜洒进浴室,柳相宜站在镜子前,镜子里清晰地映出了自己的惨状。
唇角被咬破,唇珠微肿,一看就是被蹂躏狠了,整张唇红艳得没眼看。
那小子真是疯了!
柳相宜眸子沉沉的。
余光瞥到脖子上挂着的那块玉佩,他拎起来端详,这块柳叶形状的玉佩,露出的白色比起上一次又多了很多。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
把那块玉佩重新塞进睡衣里,贴着皮肤藏好,又把卧室的门反锁。
虽然不一定有用。
但今晚他决不会回那棺材里睡了!
春末的晚上还有点冷,柳相宜窝进被子里,跟蚕宝宝一样把被子卷好,闭着眼睛开始强迫自己入睡。
但他心里郁结,再加上极阳体质,一时半会儿难以入睡,就在这时,他听见床垫微微凹陷的细微声响。与此同时,一股微凉也从旁边飘了过来。
柳相宜蹭地一声坐起身:
“钟秦淮,你跑我这做什么?”
比起柳相宜的气急败坏,钟秦淮侧卧在柳相宜旁边,反倒是一副岁月静好,无事发生的样子。
声音悠悠的,很是理直气壮:“柳总,都冥婚了睡一起很正常吧?”
柳相宜:“……”
钟秦淮又缓缓睁开眼,望着柳相宜:“再说了,每天睡一起不是柳总自己提出来的吗?”
之前为了吸阴气是找过这种借口。
柳相宜更郁闷了。
又蹭地一声躺下,转身,闭眼。又觉得不甘心,他再次转身,冷声问道:
“你今晚发什么疯?”
钟秦淮眨了眨眼,眉目间浮起一丝疑惑,还带着点无辜的意味:
“怎么,柳总只允许自己决定较量什么时候开始,又什么时候结束,我就不可以吗?”
柳相宜:“……”
到现在他才后知后觉自己玩大了,惹谁不好,偏偏惹上这小子!
柳相宜正要翻身回去,又见钟秦淮伸手过来了,他立刻抬手阻挡住:
“你要是还敢继续我就……”
柳相宜警惕地盯着他,幸好钟秦淮倒不像是生气的样子,他神色自若地把手收回去了。
视线却一直落在柳相宜的唇上。
那抹薄艳的唇,是漆黑的夜色里唯一吸引人的颜色,红得很明显,像颗被咬出汁水的红果子,散发着靡艳的气息。
钟秦淮本想伸手过去,用鬼气将他唇上咬破的口子和结痂恢复的,但手伸到一半,不等柳相宜阻拦,他自己就已经反悔了。
那是他咬出来的。
他想留在柳相宜的唇上。
来不及深究自己这个突然转变的念头,钟秦淮悠悠接话道:
“就怎样?”
柳相宜:“……”
他真是怕了。
经过刚才车子里那通强吻后,他现在对钟秦淮终于生出了一丝惧意。
这小子生前就古怪,死了更是,现在还是一只能随便捏死他的鬼。
柳相宜还真拿他没办法。
只能一怒之下怒了一下。
最后无能狂怒。
第二天晚上,柳相宜接到张若澜的邀请。前段时间,张若澜的那个科技公司卖给柳相宜了,为了庆祝这项收购案的顺利成功,举办了一个庆功晚宴。
柳相宜直接从公司去的,刚一进去,张若澜就走过来了,扫过柳相宜的唇,他又意味深长地笑了:
“看不出来啊,我还以为柳总清心寡欲呢,原来喜欢那种性子烈的啊。”
柳相宜:“……”
知道张若澜误会了什么,但他也不打算解释了,只微微一笑。
这时,张若澜又叹息了一声:
“唉,想当年我还打算把我的初吻送给钟秦淮来着,都扑过去准备强吻了,结果衣服都没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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