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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 轻拨小窗看春色

小说:

九零之华尔街泡钓系大美人

作者:

鹤望兰chloe

分类:

现代言情

哗啦!

花架子倒了,花盆碎了一地,项廷及时护住了蓝珀。花泥扑了项廷一身,兔子似的跑了的却是蓝珀。

阳台传来这么大的动静,项青云不可能不来看一下。丈夫奔命似的去了洗手间,她看不到,只看弟弟有没有哪儿伤着。

项廷解释:“没开灯,不小心碰倒了。”

项青云怪道:“大晚上浇什么花?”

项廷说:“这花就欠收拾。”

项青云这才发现少了个人:“你姐夫这是又怎么了?”

项廷说:“急眼了,不识逗。”

项青云把弟弟头上背上的泥巴拍下来,让他赶紧去洗个澡,换身衣服。项廷说浴室占着。

可又不是只有一个浴室。项廷抽了一张厨房纸,潦草地擦几下就扔了:“别的他不给用,毛病多。”

“那你好好洗洗手,指甲缝儿里都是泥,做出来的菜你姐夫可不吃。”项青云细心道,“煮饭也不着急,他洗个澡得好一会儿呢。”

项廷陡然盯上她,库布里克凝视:“你怎么知道?”

弟弟这话,意思是你为什么,你凭什么知道。但是姐姐听得,像弟弟不信世界上有这么洁癖的男人。这事靠嘴说没用,等上一个小时,蓝珀不出来不就自证了。

于是项青云停下了话头,但项廷兴致勃勃,像是非要攀比一下谁更了解蓝珀似的:“他不是洗澡吧,八成照镜子去了,臭美。”

项青云说:“我看呀,你是对你姐夫天然就有成见。爸爸要是看见你这样,今天得禁闭你。”

“谁禁闭谁还不好说,”蓝珀拿出烟盒但没抽的那支烟,落在茶几上,项青云见了要收,项廷却顺手揣进兜里,磋磨两下把烟丝儿捻出来了,“瞧着吧姐,迟早我是咱家老大。”

项青云笑道:“这么自信。”

“这是自信吗,”项廷自知这场战斗只有胜利这一条路可走,“是我就爱玩悬的。”

项青云听他这么嘟噜,觉得孩子气,但弟弟轮廓分明的脸上那股子雅称的骄横之气,俗称的牛逼哄哄,又让她想这正是项家的好儿郎,那扫六合的秦王半大小子的时候至多也就这么个模样。项青云感到欣慰:“好,那姐姐就等着你撑起来这个家。”

说着话,蓝珀出来了。

蓝珀往哪走还不一定,项廷颠着勺,吹了个响亮的口哨:“镜子照得爽吗?”

蓝珀好像很友善:“姐夫小时候很苦,梳头的时候不给镜子照,现在一有机会就爱照照,你让让我吧?”

说完没逗留,蓝珀身影一闪,似乎躲卧室里去了。他一个人钻进卧室,项廷尚且能够接受,便由着他一直藏在里头,自己准备专心做饭。无法专心,感觉蓝珀在里面偷偷玩换装游戏,过一会是不是出来个花仙子了。

排骨烧好了,大火收汁的时候,项廷不禁说:“姐,你没觉得——”

项青云有所预感,及时打断了他:“这是你姐夫家,你讲话要尊重。”

“哪不尊重了?”

“就你刚刚那声口哨,”项青云语重心长,“你自己说,像什么。”

“像什么,像嗑蜜?”

北京人说嗑蜜,挎蜜,就是泡妞,也有的叫拍婆子。

项廷说:“那是他找嗑、找拍!”

项青云本意是想说流氓,没想到项廷蹦出个这么直观、富有强烈冲击感的词来,那自带的画面感不可谓不强。炸了庙了,她这下真得教训弟弟了,往他眼前一指:“整儿个一二流子!爸爸不来禁闭你,我先把你这个人来疯的家伙打出去!”

项廷心里正想说句不客气的话,就蓝珀这么妖里妖气的,媚出水的,在北京叫卖大炕的。

所以他一点儿没有要住口的意思:“你真不觉得,他特——”

找个了自以为中性的词:“他特奶油吗?丫挺。”

项青云没接这话,项廷又说:“衬托你特像武则天。”

“中华民族五千年也就一个武则天,我顶了天算太后,但古时候太后的懿旨也只能止步于正阳门外,有许多事一个女人去抛头露面算得了什么?跟我相比,你已经躺在蜜罐里太久了,你哪里懂。”

“我是不懂,”项廷窝着火,话放这了,就这么暴力,“我非插了他不可。”

这也属于北京的土话,插就是刀,插人就是把人按在地上吃刀片,这都是以前大院子弟茬架的专用语。所以项青云看了看他,觉得弟弟大局观也就这样了,很难再上升。也不想教育了,谁还没个青春呢。

停了停,她才说:“姐姐知道我们结婚没有铺垫,你接受不了,但是你不要总是有抵触情绪,最起码不要当着面表现出来。这儿是曼哈顿,不是咱北京城,独属你份儿最大。”

“姐,你怎么看上他的?”

“姐姐有自己的想法,更有自己的人生。人生的每个阶段,都有一个局要去破,不是吗?”

“是啊,这年头,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姐弟谈心的主旨明确,项廷怎么都能绕回来,“所以你找他我是真不懂啊。”

“我也不懂,”项青云看着他,“你哪来的那么大意见?有意见还专门往你姐夫那凑,按理说不应该啊,你是什么动机?”

“哈哈,是吗,你没见吗,他老对我人格侮辱。”项廷想到哪扯到哪,“你听他说,他以前家里头镜子都没有,姐你不是下嫁吗,不倒贴吗,娘娘们们的,烂人烂得大大方方,能幸福吗。”

“今非昔比,就算人家素质差,但人家家底子厚,不用打工。”项青云不是在意钱,是对弟弟打工的事耿耿于怀,久久不能释怀。

“有钱就是上帝,哪怕他是个大无赖?”

“总不能没过河呢,就拆起桥来了吧?”

“姐啊……”

“好了,项廷,你要是再这样挑拨离间,”项青云打着趣,“我也要问问,你身上那些个印子,拜谁家的好姑娘所赐了。”

项廷以为姐姐要转移话题,正想着怎么转回来,没想到她转了又没转,如转。一时不知喜忧,往后仰了一下,出了口长长的气,才说:“这你甭问。”

“要不是你逮着你姐夫不放,姐姐本来对你们俩的事,我不会多说一个字。”

讲得太简约,导致歧义很吓人。项廷喝水,没注意杯子里没水。

项青云皱着眉:“小打小闹可以,怎么下这样的死手?我看着那青得,这姑娘得是个练家子呀。”

“别管,别问。”项廷心里憋着这码子事,很难受,原来人是可以被憋死的。听着,死的表情越来越释然。

“咱妈没得早,人家说长姐如母,我怎么也算半个婆婆吧?管是管不上了,连问都不能问吗?”

“真不能,”偌大一个家,没水,项廷盛了一碗汤,忘记放盐就喝光了,“为你好。”

过来人姐姐:“项廷,你知道吗,不是哪个女孩子都愿意掐你的。愿意折磨你,闹你,在她心里她还是喜欢你。”

开心吗,项廷只觉得栽面子,被贬低了雄姿:“那你是没见我,我都打到他不掐了为止。”

“以暴制暴那是法子吗?你是男孩子,心要像树一样撑得起,伞一样收得住,让让女孩是你的本分。但你也不能太没有原则,不能事事听她的,围着她的指挥棒转,那样就适得其反了,两个人反而走不长远。总而言之,你还小,时间总会把对的人留在身边。”

大公至正的一番宏论,终于压制住了项廷的表达欲。

饭做得也不得劲。美国人道屠宰杀猪不放血,卤煮略带脏器的味道。葱没有了,剪了点罗勒,改良版意大利式老北京烫饭端上来,项廷叫大家吃饭了。

蓝珀慢慢吞吞才来。项青云看丈夫忽然淡雅恬美,笑道:“你们俩不你一言我一语地开始揭发批判,我都不习惯了。”

蓝珀像一枚电力十足的美男那样笑笑,解释之前打的口水仗:“我只是说一下,我只是说着玩。”

项廷似乎也顺水推舟:“姐夫,对不住了啊。”

蓝珀说:“别叫我姐夫,叫得我浑身不自在,咱们还是拉开点距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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