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逸瘫在原地,眼神渐渐涣散,耳边张狂的女声却渐渐清晰——
“身在敌国却连一点防备之心都没有,你以为北狄的银子真有通天之能?!”
小吏跪在地上、痛叫连连,背上赫然插着柄薄如蝉翼的**;商无忧横了他一眼,朝身旁沉默无言的侍卫道:“你替本宫问上一问,是谁让他对北狄人动手的?”
“人虽你处置,只一条——千万别叫他**!”
卫真点了点头,转过身一把拔出小吏背后的**;小吏痛急,偏伤处在后背,任他如何身手也够不到,只得着趴在地上、不断痛苦的蠕动着身体。卫真顾不得他的伤,忙提起此人后领将人提出了天牢。
商无忧俯身瞧了瞧一动不动的夏逸,猛然一把将人翻了过来。
“还装死?若再不醒,本宫这趟可就白来了!”
商无忧迅速出拳,朝夏逸胸前猛击过去;夏逸猛的吸了口气,干瘪的肺部无法适应突然闯入的空气,不可抑制的咳嗽起来。
胸腔疼的厉害,夏逸死命喘了半晌,这才睁开了眼……
“本王没、死在那……小吏手里,可长公主、那几拳……却差点将我送去见阎王……”
商无忧闻言冷笑一声,“你这北狄蛮子在我大辉天牢中优哉游哉,如此掉以轻心活该你有今日一劫。”
“昔日本宫深陷永巷,连父皇送来的吃食都不敢用;你倒好,竟敢在敌国王都陷入酣睡,若非本宫及时赶到,你早就被那小吏无声无息的弄**!”
夏逸苦笑一声,“都怪你们辉人……背信弃义,他拿了本王的金子,却反过头来……加害本王,好生无耻……”
“你们北狄人就都是好的?!”
商无忧抱着肩,不屑道:“你贵为北狄皇室,还不是在暗地里计划着陷害本宫?你与那小吏都是卑鄙之人,何必相轻呢?”
“本宫倒是好奇,你一个他国来使,究竟在大辉得罪了什么样的权贵,居然被人家追杀到天牢中来?”
“还是说,你手中握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让人不得不**灭口呢?”
夏逸只顾着喘气,对商无忧的问题闭口不言。
商无忧歪着头围着虚弱的夏逸转了两圈,忽的笑了——
“玄王的嘴硬,本宫的脾气又不好,未免一气之下杀了你泄愤,还是请陈小姐替本宫来问话吧!”
牢门一开,从外头走进个十四五岁的妙龄少女,她眼神灵动、面上却带着丝忐忑的神情。她先朝商无忧施了礼,这才转身朝夏逸道——
“长公主说得对,凡被**灭口者必是掌握了为人所不知的秘密。可玄王殿下遭人灭口的时机却过于巧合——司命祭礼长公主遇妖兽袭击、北狄刺客趁机扰乱典礼、刺杀陛下;前脚玄王刚被投入天牢,那小吏后脚就赶着来**灭口。”
夏逸的心猛的跳了几下,却听那少女继续道:“我愿意相信刺杀一事并非玄王策划,毕竟若无大辉内应,北狄人怎能将十年未举行的祭典流程弄得这般清楚?!”
“只可惜那人从始至终只将王爷当做替罪羊——无论您的刺杀是否成功,得利的总归是藏在您背后的那个辉人;可一旦计划失败,他便可利用自己在朝中的势力除去威胁!”
夏逸摇了摇头,“本王说过,刺杀你们大辉皇帝的那些人并非我北狄暗卫……”
“原来您只与那人商定了破坏长公主的祭礼!”
陈爱若做恍然状,“您是他国来使、又是一国王族,即便破坏了我国祭礼想来也罪不至死,既然如此他为何急着杀你灭口?”
“想来那人必是对你不放心,索性将事情都堆到北狄人身上,这样他自己就‘干净’了!”
商无忧满意的点了点头,赞道:“不错,没想到你一朝开窍竟然这般聪慧!”
陈爱若谦虚的笑了笑,“祭礼之事表面上是冲着殿下来的,可往深里说却是涉及我大辉国运——祭礼若失败,陛下的声威也会受影响,若有心人以此为由举起反旗,只怕大辉便要风雨飘摇了……”
“你倒胆大!”
商无忧啧了一声,“这般话若是落在父皇耳朵里,他可是要**的!”
陈爱若微微一笑,“陛下乃天下之主,爱若不过一个痴傻丫头,想来陛下是不会跟我一般见识的。”
说着她狡黠的目光转向夏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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