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我们都很意外你能突然改变想法,”付如海的语气是真心的高兴,“尤其是师父,真的,特别惊喜,特别意外,还说这下给你准备欢迎宴都来不及了。能问问你为什么忽然有了新想法吗?”
江清容显然压根没怎么听,过了好一会儿才勉强回答道:“啊……就是突然想法变了嘛。小孩子一天一个想法,很正常,我自己也说不上来为什么。欢迎宴就免了,没这个必要,该做什么做什么吧。”
“这怎么能行呢,你这么优秀,多少要有点仪式感,”付如海的态度还是很热情,大概是花了一会儿才意识到江清容的状态不对,语气一下子变得很抱歉:“对不起啊江清容,你是不是现在情绪不太好,是我有点冒昧了。现在没心情的话,过段日子我来安排也可以的。有霍昭阳在这边,你熟悉起来应该很快,不用太担心吃喝住宿这类的,这边都会给你安排好的!”
江清容点了点头,并不想多说话,说实话的他不太在乎这些。
有些事情付如海明知道也不会问,又或者是真的抛在脑后了,但江清容也不在乎,霍昭阳却记得一清二楚。
周围没了别人,霍昭阳立马拉上了门,小声问道:“怎么回事江清容,你俩出问题了?”
江清容苦笑了一下,他本来以为自己已经把情绪消化的差不多,但提起来心里仿佛还是扎了一根刺:“什么叫我俩出问题……我是配和他一起出问题的么。”
“这么难过啊,”霍昭阳倒吸了一口凉气,“我还没见过你这个失魂落魄的样子呢。叶风荷把你咋了,吊起来打了一顿?当着外人的面驳你面子了?反悔了说不跟你好了?到底咋回事啊,能不能坚持一下满足我的好奇心呢融少,一句话,不,我就要几个字就好,求求你了,跟我讲一下吧。”
江清容没力气翻他白眼,气若游丝地说道:“他、不、告、而、别,而且,完、全、没、有、跟、我、提、前、打、招、呼。”
“这算什么,谁没有点急事啊,”霍昭阳显然还没完全理解事情的严重性,还在试图活跃气氛:“就因为这点事情,你就把自己卖到周承泽这里了?多少有点草率了吧,这可不像我印象里的你啊江清容。”
“不是,”江清容有气无力地辩驳了一句,“你知道他走了多久吗?”
“谁知道啊,”霍昭阳翻了个白眼,“三天,还是五天?这里上哪儿去知道天应的消息去,你知道周承泽和叶风荷不算太对付吧。”
江清容摇了摇头,竖起来一根指头:“一个月。”
“啊?”霍昭阳都愣住了,“不是吧,一个月,别说是术士,就算是个普通人,爬也该爬回来了。这期间他给你写过信吗,传过消息吗?总不至于一个月的时间里连写封信的时间都抽不出来吧。”
“你还真别说,”江清容蔫蔫地靠了回去,眼底一点光彩都没有:“他还真的一个字都没给我留。”
“这样啊,”霍昭阳的眉头都皱起来了,“那这情况是有点严重了。这样的话那就不是什么走不走的问题了,是他大概率就没把你的事情当回事啊。”
江清容苦笑了一下:“你可以不说的,我好不容易接受的差不多了,你还非得又拎出来给我说一遍。我是什么很活该的人吗,喜欢上他,我真的已经很惨了唉。这回我算是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人劝我别喜欢他了,你们别净跟我说别喜欢他别喜欢他,这我哪里听得进去啊,你跟我说喜欢他会遇到这种事,那我不就还至少能稍微掂量掂量了吗。”
“唉,你真的,”霍昭阳叹了口气,“看给我好大儿难过的。得了,事已至此,也没什么好挽回的了。等有机会了我带你出去吃吃喝喝弄点好的,那时候在天应叶风荷这也不让那也不让,现在也没这个条条框框限制了。这边的压力也比较大,咱们主打一个怎么高兴怎么来。除了日常出任务,还得打一些乱七八糟的门派,输了就要罚钱,一输再输恐怕就要换人了,所以虽然工资拿的高,但也算是应得的。我看你状态不好,但至少先想办法把这份工作保下来再说吧?毕竟出了天应,可就没办法再回去了。”
江清容麻木的心忽然一凛。霍昭阳的话提醒了他一点:他如今已经没有办法再回头了。
在周承泽手下的时间过的很快,江清容和除了霍昭阳付如海以外的所有人都保持在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礼貌而客套,反正混熟了也没什么用,不知道哪一天那个人就会被悄无声息地拉下去换掉。周承泽做这种事的时候一点迹象都没有,经常是白天还看着热热闹闹一片祥和的,晚上就莫名其妙地空了个床,第二天就已经补上来新人了。霍昭阳热衷于研究周承泽换人之前到底有什么迹象,江清容却是对此完全不感兴趣,他自从来到这里就抱定了一个念头:来一天就混他一天,待一天就吃一天的饭,没什么可顾虑的。因此虽然明面上人人都在讨好周承泽,江清容却因为无所畏惧显得特立独行了,他也懒得计较别人到底怎么看他。好在只要他的水平在线,就没有人会来找他的麻烦。
“跟你讲个事情,”霍昭阳突然来找他,那是不知道什么时候的事情了。江清容睡午觉刚醒,人懒懒的没什么精神,整个人从头到脚都透着不耐烦:“干什么,没看到我困着呢吗。”
“噫——脾气好臭,”霍昭阳不满地丢了他个枕头,到底还是没多说他什么:“知道这一期训练我们打谁不?”
“不知道,”江清容果断地说道,他没什么兴致跟霍昭阳在这里打哑谜:“有屁快放,不说就滚,我没工夫陪你。”
“天应啊,叶风荷的天应,”霍昭阳诡秘地一笑,看到江清容骤然滞住的表情,大概是很满意他的话达成了这样的效果:“想不到吧。不过严格意义上来讲也不能算是叶风荷的天应,毕竟叶风荷现在没有在管。”
“那是谁在管,”江清容的眉头皱了起来,“闻夏还是老林?”
“这谁知道呢,反正不是闻夏就是老林,”霍昭阳又开始卖关子,江清容啧了一声,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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