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玉仙尊是修界出了名的高岭之花,一张俊俏的脸常年布满冰雪,对谁都冷冷淡淡的,从不愿多说几个字。
偏实在貌美,面无表情反倒增了番风味。
可遥玉仙尊楼漫雪,有三个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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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汽氤氲,特意建造在屋内的热泉中,一道身影倚在边缘,时不时伸展双臂,用掌心将水泼洒在身上。
他身形被日光投在帘子上。
门无声无息被推开了条缝,一个脑袋屏着呼吸凑了上来。
这帘子并不厚,从门这边虽看不真切,但也足够让人多几分遐思。
楼漫雪奉命带宗里的小弟子下山游学,这一去便是数月,好生劳累。
直至今日结束行程,才得以回宗门,让他享受独自一人静谧的闲暇时光。
他难得做一次事,以至于几个月来精神一直紧绷着。
和小弟子们同吃同住,要遮掩身体那不同之处,他时刻都得小心翼翼。
他突然从热泉中站起来,两腿之间…他竟是雌雄同体,男女的物件都有。
遥玉仙尊的第一个秘密,他乃双性之躯。
他踮着脚尖走向几步外的壁柜,水珠顺着身体往下滑,在地砖上留下一路水渍。
从锁紧的柜子中取出个盒子,楼漫雪抿唇,又快速回到了泉水中。
他呼了口气,将身子缓缓沉入水底。
感受着池水的热度,他喉间发出小声的喟叹。
……
这怪不得他,他又不是天生如此的。
他心安理得地想。
楼漫雪倚着热泉边缘光滑的石砖,闭上眼睛,脑中不可自抑地想到一个男人。
那是他的第一个男人,严格意义上来说,也是唯一一个男人。
死了的前任魔尊,贺霄焰。
遥玉仙尊的第二个秘密,他曾是魔尊炉鼎。
楼漫雪本是一介凡人,被那合欢宗擒了去,教一些讨人欢心的小手段。
因他乃是上好的炉鼎之体,宗门众人很是垂涎,却没有轻易动手。
而是长期以灵力养护,以求将炉鼎之效达到极致。
恰逢贺霄焰突发奇想,要找个炉鼎双修,楼漫雪便作为“小礼物”,被那狗腿的合欢宗宗主送上了贺霄焰的床。
这本是件耻辱的事,当时的楼漫雪却挺高兴。
毕竟只伺候一个人,和留在合欢宗的下场他可是分得清的。
因着如此,楼漫雪对贺霄焰一直没什么怨恨之心。
彼时他已被合欢宗拘走几十年,在人界早无处可去。
他就这样浑浑噩噩地在魔宫当了不知多长时日的炉鼎。
魔尊修为深不可测,楼漫雪一个不通修炼之人,硬是靠着被他“采补”结了丹。
可惜,当年他除了有些修为外,术法是一点儿没学到。
他在魔宫里与贺霄焰过了许多年没羞没臊的日子,直到各大门派围上魔宫,贺霄焰身死,他逃了出去。
贺霄焰活着的时候从不带他见人,知道魔尊有个炉鼎的人本就不多,能认出他的只有魔尊身边伺候的老奴。
他甚至不用隐姓埋名,便重新投在流云宗,成了和阳仙尊的弟子。
后来,他亲手铲除了几个合欢宗的仇人,更是没了后患。
……
他在屋内忘了情,浑然不知此时门外有个听墙角的。
宿泾听着房中一声声餍足的轻哼,浑身僵硬。
再三确认声音的主人,不可置信外他还有些被欺骗的愤怒。
他偷偷倾慕的,冷清雅正的师尊,竟然是这样一个浪货!
扫成这样,早不知道有几个男人了。
既如此,为何又不能多他一个?
他在门外静静地等,等到里边楼漫雪消停后,还多站了一会儿。
他深深吸了口气,装作一副才来的样子,“笃笃”敲响了门。
楼漫雪正慵懒地倚在热泉边,眯着眼。
骤然听到敲门声,他吓得身子颤了颤,不耐烦地皱起了眉,酝酿了一会,掐出那惯常用的冷淡嗓音。
“谁?”
这声音落到宿泾耳中,却生生听出了几分欲求不满的味道。
偷听了这么久,他即将忍无可忍,简直是咬牙切齿。
他控制着自己粗重的呼吸,答道:“师尊,师祖出关了,让您去镇行殿。”
“……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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