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道目光犹如实质,楼漫雪被这两人看得如坐针毡,头和手都不知放在何处了。
他捂着头,一副虚弱到难以起身的样,小脸白生生的惹人怜惜。
“师尊…那魔修…”他一开始便知瞒不过陆承蓝,到了此刻仍不忘将戏份演下去。
“跑了。”
楼漫雪精力不济般又闭眼,片刻后想起什么,朝远处的贺霄焰一招手。
“你为何在那扇门前。”他状似无意,实则视线始终在贺霄焰脸上打转。
贺霄焰察觉楼漫雪语气中的审问意味,若是没个合意的回复,两人的“师徒”关系将名存实亡。
自己一定早被地上那阵法夺舍了,否则为何不由自主继续这拙劣的游戏!
“师尊,弟子瞧人行止鬼祟,看您…无暇顾及,又恐让贼人逃脱,便自作主张追了上去。”
“可有发现?”听到和他能想到的借口一模一样的回复,楼漫雪心中冷哼。
“……倒有一点,不知算不算上发现。”
“那…石门并无被破坏的痕迹,那魔修逃走后,弟子亦想看看里边究竟有什么,可那石门已关闭,弟子找不到机关。”
贺霄焰怀疑楼漫雪将他当作引开众人注意的筏子。
“可那魔修打开石门却是很轻巧…弟子在想…这魔修对此地的熟悉非同一般,会不会…和那贺霄焰有关系呢?”
楼漫雪一僵,没想到叶肖竟说中了老仆身份。
他本就怕自己受牵连,登时后悔不已。
“宗主!”
文华长老和他的弟子们押着几个魔修来了。
“这几个魔修方才在密道中,杀了一个,剩下四个。嘴硬得很,问不出东西,得上点手段。”
楼漫雪就没觉得文华长老这么顺眼过。
谢天谢地,他真怕九星宗主当场就要去追那老仆。
“叫其他宗主过来吧。”陆承蓝道,“商讨这几个魔修由谁来审。”
……
这活最后没落流云宗头上,陆承蓝带着众弟子打道回府。
“重伤”的楼漫雪被陆承蓝一路抱回了寒澈殿。
一关门,陆承蓝就松了手。
楼漫雪忙不迭地从他身上滑下来,直直跪在地上。
“说吧。”
陆承蓝拉了椅子坐下,开始了他的问话。
楼漫雪知道今日要在陆承蓝面前抖落老底,路上已想好了说辞。
既然非得交代过往,不如再借陆承蓝的力将那老仆灭口。
“师尊…那魔修…识得我。”
楼漫雪说得艰难,“在我遇到您之前…”
陆承蓝则是直接点出他话中未尽之意。
“他知道你是阴阳人?”
一句话说得楼漫雪面色极为难看,上身微微打着摆子。
“是…是…”
“他如何知道?他碰过你?”
陆承蓝怒意与醋意交战,混为一气。
想到老仆那张布满褶子的脸和阴邪的眼神,楼漫雪隔夜饭都要从嗓子眼里呕出来。
但陆承蓝这样想,反而方便楼漫雪将怒火引在老仆身上,干脆捏着鼻子认下。
他心一横,双眼狠狠一闭。
“师尊…师尊知道弟子…原先不干净的。”
“嘎吱。”
陆承蓝几乎是从椅子上窜起来的,右手提起跪着的楼漫雪,将他提到平齐的高度,强迫他与自己对视。
左手对着楼漫雪的脸狠狠掴了下去。
“贱人!”
楼漫雪被他又重重摔在地上,蜷着腿捂着脸上红肿的巴掌印。
……
贺霄焰回程时混在流云宗弟子中间,被拉住多寒暄了几句才得以脱身。
以陆承蓝的修为,怎么可能真被楼漫雪的装晕蒙蔽。
这师徒两人回来后肯定还有事。
他朝寒澈殿赶,思绪纷飞。
一会是胡财那老奴怎么没死,一会是楼漫雪会怎么解释。
一会想赶紧离开流云宗这鸟不拉屎的破地方,一会又觉得应该暂时蛰伏静观其变。
“弟子…原先不干净的…”
楼漫雪怯生生的声音传到他耳中,掺杂着些低婉的泣音。
贺霄焰脚步急停,脑中那些复杂的思绪瞬间抽空了。
好像一桶冰水从他发顶往下浇,遍体生寒。
他真想冲进去给里边的奸夫淫夫一人一拳。
他想质问楼漫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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