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漫雪闭口不言,今日在劫难逃。
难道要他说你这个为老不尊的东西,我最想做的事情就是让你长眠地下,从此逍遥自在?
他打定了主意不开口,将头埋在脖颈中。
陆承蓝总不会将他杀了,最坏的结果不过是捞一场空。
挨一挨,便又过去了。
“不说话?”陆承蓝揪着他的头发,迫使他抬起头来,“很好。”
身上衣服被三下五除二剥落,陆承蓝的灵流从楼漫雪身上每一个孔隙钻入,在玉色肌肤上肉眼看不见的毛孔中穿梭。
他并未锁住楼漫雪。
楼漫雪却不敢逃跑,只能扭曲着翻滚着躲避着这些避无可避灵流的入侵。
“说!还敢不敢了?”
陆承蓝撤走灵流,带着厚茧的手从楼漫雪后脖颈沿着脊椎朝下走。
皮肤被灵流高速摩擦过,楼漫雪全身都呈现出淡淡的红色。
“徒…徒儿什么都没做啊…”
他今日偏不愿再服软,用嘴咬着榻上的被子呜呜地流泪。
陆承蓝状似怜惜地碰了碰楼漫雪的脸,可下一瞬,那一缕缕灵流速度更快地朝楼漫雪反扑。
楼漫雪崩溃地尖叫。
没人能救他。
楼漫雪整个人缩在角落,睁大双眼,瞳孔无神,努力放空五感。
“让他到青练门下,或者成为你名下的死人。你选一个。”
无尽的折磨终于停歇,楼漫雪已如同从水中拎出来的。
他不甘心。
几个时辰前和贺霄焰的对话在他混沌的意识中一闪而过。
“师尊…师尊,那弟子入门月余…甚是景仰师尊…今日还提及…想…想习金日凝元功…”
“……哦?”陆承蓝压抑的语调中透露着浅浅的兴味,楼漫雪松一口气。
见陆承蓝没有继续动作,他手忙脚乱捞起衣物,从中扒拉出收缴的那本秘籍,双手递给陆承蓝。
心中庆幸还好从叶肖那拿了这东西。
陆承蓝接过秘籍,翻了翻便像垃圾般随手扔在一旁。
捏住楼漫雪的下巴,让他和自己对视。
“若我饶你这一回,你知道该怎么做吗?”
楼漫雪胸膛剧烈起伏,快速吸着气,心脏几乎要蹦出来,颤颤巍巍地靠近陆承蓝,下巴在他手上蹭了两下。
“知道…徒…徒儿知道的。”
……
一个时辰前,寒澈殿
霜回叩响了弟子舍的门。
“夫子?”那门从内侧被推开,贺霄焰揉揉眼睛,探出个睡眼惺忪的脑袋。
众人都知道楼漫雪孤僻,平日里都刻意不从这经过,这么些年,霜回拢共也没有来过几回。
他拘谨地站在门口,只觉得被寒意包裹,这地方没有一点人气,也太阴森了。
“叶肖,宗主叫你去见他。”
……
贺霄焰跟着霜回一路到了镇行殿外。
“就在这。”霜回停下脚步。
“嗯?”贺霄焰回头疑惑地看他一眼,此处离殿门尚有十几级阶梯。
“宗主让你就站在这儿等。”
贺霄焰诧异,人都还未见上一面,这是要给他下马威了。
也不知他哪儿招致了那和阳仙尊的不满。
贺霄焰心中一哂,楼漫雪那阴晴不定的样子是不是在他身上学的。
镇行殿位于流云宗最高峰上,夜半的寒风呼啸,若当真是刚脱胎换骨的入门弟子,少不得吃一番苦头。
殿内的声响却被无形的结界隔绝,无从探听里边生发生什么。
“夫子为何不走。”
贺霄焰在殿前又站了一个时辰,霜回在他身后紧紧盯着,让他想要松筋动骨也不能,只得老实站着。
“宗主让我看着你。”
霜回并不明白陆承蓝的用意,只是单纯执行他的命令。
两人不再出声,一前一后沉默。
殿前灯柱中的火焰扑闪扑闪,照得二人的影子也在地面上晃动摇曳。
……
殿内。
楼漫雪像一只挺着尾巴在岸上翻滚弹跳的鱼。
咬着拳头小声呜咽,泪水和涎水糊了他自己一手。
“再大声些。”陆承蓝拉了把椅子坐在离榻两步远的地方。“你那好徒儿可在殿外候着呢。”
听他提起叶肖,楼漫雪心中害怕,浑身抖动得更加厉害。
“你就喜欢让人听是不是。”陆承蓝在羞辱他这方面向来在行。
“还不够。”一个瓶罐被掷在楼漫雪手边,陆承蓝换了个姿势看他,冷声道:“再加点儿,自己涂。”
“不…”他含糊不清,沾过那膏药的地方仿佛一千只蚂蚁在爬。
“嗯?”陆承蓝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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