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童,求求你了嘛。”苏望双手合十恳求道。
童童迟疑着看了眼小猫,小猫火速地点头,她压下嘴角扬起的弧度,不情不愿地“哼”了一声,“那你,要做饭,给我吃,也要,给我,扎头发。”
苏望扑上前,把童童抱进怀里,“童童你真好,我刚刚好担心试岗期会流落街头呜呜呜,保证完成任务!”
童童罕见地没有挣扎,她第一次主动地将手伸出,尝试性地碰到了苏望的衣摆。
那双稚嫩的小手还是攥紧了苏望的衣摆,童童的语气很生硬,“你要是,走了就,别回来。”
苏望听懂了话里的暗示,她揉着童童的脸,嬉皮笑脸地说,“这里这么好,你赶我走我也不走。”
就这样,苏望得到了能在在望酥斋住下的允许。
欧阳烁在饭点时期赶来了,苏望等人只听见啪得一声火速开门,啪得一声光速关门,累得气喘吁吁的欧阳烁把苏望实习证往桌上一放,“累…累…”
童童嫌弃地剜了她一眼:“先喝水,再说话。”
欧阳烁两口凉茶下肚缓了过来,眼睛依旧瞟着桌上三碗面,却指着门口方向边咽口水边说:“香成啥样了,门口都是鬼!”
苏望熟络地捞着欧阳烁往厨房走,“你还没吃吧,没吃来多吃点。”
童童的眼珠子转了半圈问,“她们,什么,时候,这么好?”
小猫一爪子拍在脑门,这就是八卦的影响力。失策了,早知道把这两牛马都送六案功曹领处分。
“羊肉嘿嘿嘿,再给我多捞点肉。”欧阳烁端着盘子笑得合不拢嘴。
苏望把大骨都捞了出来,“够了吗孩子?不够把我也带走。”
欧阳烁沉默片刻,苏望以为把她逗恼了,又往里加了几块肉,实在是堆不下了才停手,欧阳烁突然认真地问,“真的可以把你带走吗?”
苏望:“……”原来是在思考加羊肉和带走苏望哪个更划算吗?
“对了,你托我的那个事有点复杂。”欧阳烁说,“黑白无常和牛头马面虽同为拘魂使,但因数量众多,光是黑白无常就分了近二十组。而且地府为避免牵扯生前纠纷,有鬼差保密协议,鬼差的样貌和生前会有不同,如果没有很鲜明的特征我也不太能认出来,对不起啊小望。”
果然没那么容易,苏望见欧阳烁愧疚不已,她拍了拍欧阳烁的肩,“没关系,有难度才有挑战嘛,也许什么时候能碰上他们轮休问个清楚,再不济就去做那个特殊任务,还有个许愿福利。”
欧阳烁扒拉两口叮嘱道,“那个你得慎用。”
“怎么了?”苏望不解。
欧阳烁下意识往大堂瞟了一眼,她支支吾吾地说:“总之…之前有人用过,不太好用,不到万不得已还是别用那个。”
苏望看见了她的小动作,面试官的话在耳边响起。
“不违天道,不转他运。”
上一个人,到底许了什么愿望?
“许愿时光倒流,明天我又要上班了!”欧阳烁哀嚎着往下倒,以一个十分新奇的角度正要歪向苏望。
童童的手立马垫在欧阳烁脑袋下,黑猫弹射起步,尾巴往欧阳烁脑袋上劈头盖脸地砸。
欧阳烁捂着额头愤怒地盯着他们,最终还是认命般倒在桌子上,“搭档失踪了、美食吃不上了、美人也要看不见了!我怎么这么命苦啊!”
苏望好笑地捂着嘴,“你还有搭档?”
“有啊,每天板着一张死人脸,多看一眼气温骤降到冬天。”欧阳烁话音未落就感觉到两道目光扫射过来。
算了,这里也是两张死人脸。
“不过你没看见他吗?他昨天应该到诶。”
苏望努力回想,“昨天有一个人来过,手上有黑色咒文。”
欧阳烁道,“就是他了,本来刚好这两天轮到我们组休假,我和他一起带你面试,结果人又跑没影了,一天都没联系上他,办事一点都不靠谱。”
小猫幽幽地瞥了一眼,说得好像自己很靠谱一样。
“这样说起来我们明天都要上班呢。”苏望感慨道。
“奋斗一百年还攒不够房钱。”欧阳烁叹气问道,“话说七天培训期过了,你在人间的身体就能彻底复活,到时候你那边怎么办?”
苏望肯定道:“两边都得工作。”
欧阳烁佩服道:“简直劳模。”
苏望摊手道,“小烁,你知道努力是什么意思吗?”
“什么?”
“就是一个奴隶出两份力啊!”
童童和欧阳烁笑了出来,小猫跳进苏望怀里。
欧阳烁打趣着说:“会很累的。”
苏望垂着眼睫,精致的小脸在灯光下无比柔和,她带着笑意说:“地府有我牵挂的鬼,可人间也有牵挂我的人,为了他们,我打五份工也没关系。”
直到熄灯,小猫也始终黏在苏望身边盯着她。
苏望读不懂绿眼睛里的情绪,只是莫名地心头一颤,她伸手盖在小猫脸上,“睡吧,晚安。”
月色顺着窗爬了进来,照在一席被上,两道身影互相依偎。
一夜好梦。
被子被掀开一角,魏郝眼睛紧闭,满脸被烧得通红,秋梨伸手一探就知道不妙,身后的魏柏见状直接抱起魏郝往外跑。
“啊!”
本就是下雨天,rose被这一撞差点摔跤,她抬起伞,蹙眉打量着男人焦急的模样,“你怎么了?”
魏柏认识rose,他把孩子往前一递,rose急忙用伞帮忙挡雨,“我开车来的,你们快上我的车,别把孩子烧出毛病来。”
秋梨最后上的车,她们一家总是很拘谨,第一次见面时手足无措,第二次见面也是。
后座的两人尽可能缩着身体,避免雨水大面积打湿坐垫,rose尽收眼底,她耐心地安慰道,“这里最近的医院只需要十分钟,别太担心,后备箱里有干净的毛巾你们把自己擦干,再倒一瓶水打湿毛巾给孩子放额头上。”
魏柏照做,秋梨连忙道谢,却看见车窗外,天色愈发阴沉。
暴雨来得很急,望不见尽头的车队亮着红尾灯,在朦胧的雨雾里变得无比狰狞。
魏柏抱着魏郝,看见魏郝的脸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挂着泪,秋梨脸色惨白,她手里死死攥着个东西,浑身抖个不停。
明明天气预报说只是小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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