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祈安轻咳一声,他的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激动:“明天早上去看日出好不好!”
话音刚落,周围像是突然炸开了锅热闹起来,仿佛被宁祈安的话语一下子戳中了心窝。
少年的突发奇想和天马行空,就像是贫瘠的大地突然下起的一场大雨,给所有人都带了兴奋和喜悦。
在得到程鸢几个大人宠溺得允许后,他们热烈地探讨着,血液在血管里沸腾汹涌,最终决定在凌晨四点起床去海边。
就像即将踏入征途的探险家,带着满腔的热血和冲动,而他们眼里这份近乎狂热的光芒叫做青春。
萧燕寒给几个人都安排了房间,催促着他们赶紧洗漱入睡。
程鸢有些疲惫地瘫倒在床上,房门被吱哑打开。
来人跳上她的床,和她挤进一个被窝里。
“今晚我和你睡!”赵青禾的身子往她那凑了凑,两个人头靠着头,都闭着眼。
良久,就在程鸢昏昏欲睡之际,赵青禾睁开眼睛突然开口:
“李彧年那小子八成喜欢你。”
听到这话,程鸢没什么反应,只是淡定在她腿上拍了一巴掌,翻了个身,她睡意朦胧地说:“一天到晚瞎说个什么劲,赶紧睡吧你。”
赵青禾回忆着在酒吧见到李彧年第一面开始,那时候这小子的一双眼就直勾勾的看着程鸢,她越想越不对劲。
今天也是,视线几乎是粘在程鸢身上。
“我说认真的,错不了!”见程鸢丝毫没把她的话放在心上,赵青禾强行把她的身子反过来朝向自己,似乎不达目的不肯罢休。
“我说大小姐,你到底要干嘛!这根本不可能的啊!”程鸢一个翻身,自暴自弃地坐了起来看着她,头发凌乱,她简直要抓狂了。
赵青禾跟着起身,双手抓住她的肩膀,晃动着,神色激动,企图把人摇清醒:“他看你那眼神不一样好不好,你相信我!”
“好好好,就算他喜欢我又怎么样?我只把他当弟弟啊。”
程鸢撑着脸,虽然她没把赵青禾的话当回事,但为了自己能早点睡觉,干脆顺着她的话说下去。
“年轻力壮的弟弟多香啊,李彧年这宽肩窄腰的又有一副顶好的皮囊,玩玩也不亏啊!”赵青禾啧了一声,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话音刚落,程鸢不可思议的看向她:“行了行了!我看你是疯了!”她挥开赵青禾的手,不管不顾地用被子盖住头。
这次无论赵青禾再怎么骚扰,她都不肯再搭理她。
可睡意却被赶跑了,胡思乱想着,脑海里都是赵青禾刚刚的话。
直到被蒙出了一身的汗,她掀开被子,眼睛看着无止尽的黑,喘息着。
开什么玩笑。
乱花渐入迷人眼的,大学里这么多漂亮、年轻又优秀的女孩子。
凌晨三点半,程鸢几乎是被门外的的嬉笑声吵醒的。
隐隐还能听见
蒋昭:“太爽了!”
宁祈安:“我这主意不错吧!”
她有些疲惫地从床上坐起,脑袋似乎因为睡眠不足而抗议着,突突地痛。
她用手捂着眼睛,缓了好一会,才把胃里溢出来的那股子恶心劲压下。
一旁,赵青禾不耐的翻了个身:“这群兔崽子,才几点啊!”她有些恼火地捶了下床。
“三点半了,该起了。”程鸢的手在她的屁股上拍了拍。
知道她起床气重,声音安抚。
她独自进了厕所洗漱,果然,脸色苍白得很,她有些无力地叹了口气,使劲揉了揉,企图能揉出些血色来。
等再出去时,赵青禾正顶着鸡窝头坐在床上发愣,她自顾自地找到自己的包,从包里拿出一版布洛芬来,挖出一颗就着水喝下。
“又头痛了?”赵青禾清了清哑着的嗓子问,皱着眉,神色关心。
“嗯。”
“你这偏头痛总是发作也不是个事啊,也太折磨人了。就没办法根治吗?”
“能有什么办法…就熬着吧。”
程鸢的偏头痛是遗传她妈妈的,小时候那会读书累,熬夜频繁时就会发作。
等大了入了同传这一行,长时间高强度用脑,精神又高度集中,就痛的更加频繁。
等两个人收拾好下楼时,那群孩子早就整装待发。
到底是年轻还没被搓磨,精气神足,无一不洋溢着活力,程鸢忍不住感叹。
出发!
十个人刚好够两辆车。
“你状态不好,今天就别开车了。”赵青禾拿起车钥匙,示意让她和萧燕寒来。
也好,程鸢点头同意。
否则以她这状态,外面天又黑着,车指不定什么时候就翻了。
她上了赵青禾的车,坐了副驾。
李彧年是最后一个进来的。
他砰地关上车门,赵青禾这车小,三个大男人在后座上怪挤的。
他往边边挪了挪,紧贴着车门。
林蔚楠:“不是说许蔚和我们坐一车吗?”
“许蔚说他块头大,挤。”他淡声说。
蒋昭小声嘀咕:“这木头什么时候这么贴心了。”
见程鸢的手拄在门窗上撑着头,不说话,只闭眼假寐。
赵青禾对后座的三个人比了个“嘘”的手势,示意他们轻声些。
蒋昭露出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
她只好解释道:“你程鸢姐不舒服,让她在车上再睡会。”
程鸢睁开眼,手在她的胳膊上拍了拍,微微回头,却对上李彧年的视线:“没事,不用管我,你们聊你们的。”
“你怎么了?”闻言,李彧年紧紧看着人,语气关心。
“对啊,程鸢姐你怎么了?”
“没睡好有点头痛而已。”她淡淡勾起嘴角冲他们扯出一个笑。
“老是头痛哪能行啊!我说你真该再上医院看看!现在医学技术这么发达,肯定有办法的。”赵青禾启动车子,见她这副样子,还是忍不住说。
“我知道。”程鸢赶紧说。
林蔚楠像是突然想起:“程鸢姐,头痛可以针灸。我妈她以前总是痛,针灸了一段时间说是就好很多了。”
“诶,对对对!可以针灸啊,西医不行,试试中医。”
像是突然被提供了一个新思路,茅塞顿开一般,赵青禾激动地说。
“好,等空了我去看。”
车子匀速行驶,这离海远,得开大半个小时。
几个人就静着,也不说话,都懂事地让程鸢休息。
窗外的天从伸手不见五指开始渐渐勾勒黎明的颜色。
李彧年的手指在屏幕上击打着:“妈,三叔在哪个医院工作?”
三叔李言彰是宜华出了名的老中医,说是翘楚也不为过,尤其在行针灸。
正因为技术好,也同样难约的很。
四点四十三分,两辆车一前一后稳稳的停在沙滩外围。
车门接连不断地被推开。
刹那时,几个人就像撒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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