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眸思索了片刻,抬眼看向太宰时,眼神里多了几分探究:“横滨的治疗型异能者应该不多吧,会是我认识的那个吗?”
太宰脸上的茫然还未褪去,闻言又添了几分诧异,他直起身,手肘撑在吧台上,看向织田作之助的眼神里满是意外:“你也认识治疗系异能者?”
他指尖无意识地绕着酒杯边缘打转,语气里带着点恍然大悟的意味:“你说的是哪一个?该不会和我想的是同一个人吧?”
“她叫塞拉菲娜。”织田作之助向来是有话直说的,不会拐弯抹角。
太宰指尖绕着酒杯的动作猛地一顿,冰块碰撞杯壁的清脆声响戛然而止。他抬眼看向织田作之助,眼里的诧异还未散去,又漫上一层玩味的笑意:“塞拉菲娜?”
他撑着下巴轻笑一声,语气里带着几分“果然如此”的了然:“还真是同一个人。没想到你和她也认识,世界未免也太小了点。”说着,他晃了晃杯中剩下的酒液,目光落在那片晃动的琥珀色里,“看来这位塞拉酱的人脉,比我想象中还要广得多。”
织田作之助将杯沿抵在唇边,却没喝,只是抬眼看向太宰。他的眼神依旧平静,却比刚才多了几分沉甸甸的分量,语气没有波澜:“所以,你才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
太宰脸上那点漫不经心的笑意瞬间凝住,像是被人突然抽走了所有散漫的底气。他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手,指尖刚触到杯壁又猛地收回,眼底飞快闪过一丝慌乱——那是极少见的、藏不住的局促,连带着他垂在身侧的手指,都轻轻蜷了一下。
织田作之助看着太宰那副难得局促的模样,无声叹了口气,指尖在手机屏幕上按了几下,拨通了塞拉菲娜的电话。电话刚被接起,他便直接点开了外放,没有多余铺垫,前因后果平静地叙述了一遍,末了只道:“事情就是这样。”
太宰坐在一旁,指尖抵着冰凉的吧台,沉默地听着,耳尖不自觉地微微发烫,连呼吸都放轻了些。
电话那头的塞拉菲娜安静听完,没有丝毫迟疑,清亮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只问了一句话:“他是你的朋友吗?”
她什么都没问,连一句追问细节都没有。只问了这一句。
织田作之助没有丝毫犹豫,应声:“是的。”
太宰猛地抬眼,方才还带着几分慌乱的眼底,像是突然被点亮了般,瞬间漾起细碎的光,连垂着的手指都轻轻动了动。
紧接着,塞拉菲娜的声音再次响起:“既然是你的朋友,那我就原谅他了。”
那语气自然得仿佛只是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太宰脸上的光亮瞬间僵住,瞳孔微微收缩,错愕地张了张嘴,却没发出任何声音。
塞拉菲娜握着手机,语气里带着几分急不可耐的雀跃:“还有别的事吗?没的话我就得挂啦,电话这头盯着,游戏里的角色都快被追着打没血了……”
织田作之助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依旧温和平静:“没什么事了。”
塞拉菲娜立刻松了口气,尾音都轻快起来:“好耶!等你闲下来,记得喊我联机呀!”
电话挂断的忙音刚在耳畔消散,太宰治望着织田作之助收起手机的动作,眸中掠过一丝了然——原来,他和塞拉菲娜之间的交情,远比自己看上去的要深得多。
织田作之助听到对方中气十足的声音,不由感慨,“恢复得真快。”
然后他看向太宰,“好了,解决了。”
一个月的假期结束后,4月29这天,是中也的生日,也是塞拉菲娜在法律上满18岁的日子。她初来乍到,记忆一片空白,在填资料的时候,就随便用了她刚来那天的日子,也是中也诞生的日子。
这就尴尬的变成他们同一天生日的局面,但是塞拉菲娜明确表示那是乱填的日期,所以她不过生日。今天特意提起这个日期,是因为她终于可以报考公务员了。
她没有选择国家公务员考试,而是选择横滨地方公务员考试,横滨目前的公务员考试,报名日期是五月份,她因为在四月底就满18岁,所以符合报考条件。
等到六月初结束的时候他就被通知,要前往警校培训半年。因她是非职业组,所以只需要在横滨本地的警察学校就读。
塞拉菲娜将这件事情和与谢野晶子说起,得知江户川乱步也曾在这个学校就读,只不过乱步对于警校的记忆不甚美好。不愿多提。
警校的铁门一闭,便隔绝了外界的喧嚣,成了座半封闭式的小天地。这里的女警本就寥寥无几,塞拉菲娜初来乍到,尚未察觉自己早已在横滨同批次的考生圈子里,悄然成了热议的焦点——只因那些关于她与黑手党牵扯不清的流言,正像细密的蛛网般悄然蔓延。
要知道,选择投身警校的人里,有不少是带着对黑暗的痛恨而来的:或许曾亲眼见过□□的嚣张,或许家中有人曾是黑手党作恶的受害者。对他们而言,“黑手党”这三个字本身就带着刺,自然对与□□有“千丝万缕联系”的塞拉菲娜没什么好脸色,下意识地疏远、排斥,让她成了人群里格格不入的那一个。
更让这种孤立感加剧的是,仅仅一周时间,塞拉菲娜的优秀就像暗夜里的光,想不引人注目都难。无论是射击训练时的稳定发挥,还是法律课程上清晰的逻辑作答,都让她在同期学员中格外突出,也让那些本就带着偏见的人,更添了几分莫名的抵触。
但并非所有人都被流言裹挟。有一部分学员相对理智,他们心里清楚,能通过横滨地方公务员考试、顺利进入警校,意味着塞拉菲娜的履历早已经过层层审查,若真有问题,根本不可能走到这一步。更何况,那些真正与她有过接触的人会发现,塞拉菲娜的脾气很好,实在很难和“与黑手党勾结”的传闻联系起来。
午休时的训练场格外安静,只剩下风吹过铁丝网的轻响。塞拉菲娜刚把训练用的手枪拆解擦拭好,转身就看见不远处的台阶上,一个短发女生正对着笔记本皱眉——是同组的渚砂,上午法律课上,只有她们俩同时答出了那道关于“正当防卫边界”的难题。
见塞拉菲娜看过来,渚砂犹豫了一下,还是抬手招了招。等她走过去,渚砂把笔记本往她面前推了推,指尖点着一行标注:“刚才战术课讲的‘突发劫持应对’,你记的这个点,是不是和教官说的有点不一样?”
塞拉菲娜低头看了眼,很快反应过来:“是我漏了个前提,教官说的‘优先保护人质’,要建立在确认嫌犯无□□的基础上。”她指尖轻轻敲了敲笔记本边缘,补充了两个关键条件,语气自然得像是在和老朋友讨论题目。
渚砂哦了一声,顺着她的话往下聊,聊着聊着,忽然轻声提了句:“那些传言……你别往心里去。”她顿了顿,又补充道,“我哥是负责公务员审查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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