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叶晚竹这话,书画对于将要发生的一切越发充满期待,干劲也越发地足。
叶晚竹挑了半个月后的一个好日子,准备大办一场热热闹闹的宴席。
寻常人家纳妾本不必如此隆重,可阮莹莹是萧子景的救命恩人,心尖上的姑娘,怎么能不办得热闹一些?
这样一来,叶晚竹的好戏才有观众。
命人将景平王府里里外外布置一新,又给京中有头有脸的人家都下了请帖,眼看着准备得差不多,叶晚竹这才抽了个空当,来到萧子景的默言阁。
圣上赐名之后,这院子倒是真如他老人家所言,变得十分安静。
萧子景侥幸捡回一条命,却仍是元气大伤,他本就不怎么参与王府中的事务,如今更是力不从心。
听见叶晚竹前来,萧子景艰难地从床上坐起身。
“哟,王爷恢复得不错,都能坐了。”
抬脚走进屋中,看着萧子景一身憔悴瘦弱的模样,叶晚竹挑了挑眉。
萧子景看着叶晚竹的眼神却变得有些复杂起来。
他的计划接连受挫,还被告到圣上面前,一顿板子差点儿要去了性命,再加上其后的游街,等等挫败羞辱,都是因为叶晚竹!
可让人给他涂药治伤,又费尽心思让人救他的人,也是叶晚竹!
萧子景感到自己越发看不懂了。
这个**到底要干什么?
究竟是想让他死,还是想让他活?
“看王爷的情况,再过几日便能站起来了吧?”
萧子景心里是怎么想的,叶晚竹一点儿也不在意,她坐在桌边,双眼朝守在屋中的两个大夫看去。
这两人是隐风当时找回来的大夫,叶晚竹在京中从来没有听过他们的名号。
可这两位的医术却十分高超,治伤的手法也甚是熟练,不由得让叶晚竹又想到了谢无咎。
那日从景平王府离开后,谢无咎便有急事离开了京城,至今也不曾归来。
“回王妃的话,正是。”
两个大夫的声音让叶晚竹回了神,她点点头,再看向萧子景的时候,面上的笑容变得越发灿烂起来。
“那就好,看来莹莹妹妹的入府宴,王爷可以照常出席了。”
萧子景闻言忍不住瞪大了双眼,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什,什么入府宴?本王要出席什么?”他错愕地道。
“当然是纳妹妹为妾。”
叶晚竹抿了一口杯中的茶水,看着萧子景一脸震惊的模样,自己也露出几分奇怪。
“怎么,难道王爷还打算反悔?”
“本王——”
一句话刚出口,萧子景这才想起昭德帝的“提醒”,顿时忿忿地将后半句话囫囵吞了回去。
圣上让他纳阮莹莹为妾,他敢说什么?
若是从前,或许萧子景还真会试着和昭德帝诉诉苦,可那二十廷杖的痛还没过去,萧子景实在是鼓不起勇气。
叶晚竹斜晲着他犹豫难受的模样,在心里无声地冷笑。
无论再发生任何事情,萧子景都还是这样一个胆小软弱的人罢了。
嘴上说的好听,要与阮莹莹海誓山盟。
实际上呢?
收回目光,懒得再打量萧子景,叶晚竹话锋一转,便说起了入府宴的各项安排。
萧子景听着听着,神情越发错愕。
他本以为叶晚竹一定会草草了事,谁承想,随着她的讲述,这竟然还是一场热闹盛大的宴席?
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你真打算如此?”
待叶晚竹说完话,萧子景便迫不及待地张了口。
想当初他带着阮莹莹回府,叶晚竹可是当众发疯,让所有人都看了景平王府的笑话。
难道她又想故技重施?
萧子景看向叶晚竹的目光顿时变得怀疑起来。
“你若还想让莹莹出丑,本王劝你最好现在就**这条心!”他奋力直起身子。
“王爷这是在说什么话呢?”
叶晚竹挤出一个假笑,“有圣上发话,妾身就是再大胆,也不至于连圣意都敢忤逆。”
萧子景听着这话便感觉
叶晚竹是在拐弯抹角地嘲讽他!
“你——”
“宴席的事情我还要和王爷仔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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